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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他睁开清明的眼,朝着已经过去取血的丫鬟婆子怒喝道:“胡闹,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且不说叶婉琇以后还会不会跟以往那般爱重自己,就算是节度使的老岳丈家里,听说他在妻子有孕之时同人暗度陈仓,那早些年的“深情戏码”悉数白演,根本交代不过去啊!
叶婉琇眨眨眼,好奇反问:“夫君为何这么晚,会出现在立菊逃窜的院子里?还有那位夫人,她的孩儿同我们的皓哥儿一般大小……”
“我与立菊那谋算的毒妇毫无关系,更、更无从得知这位夫人之事……”宫敦一脸不可置信,伤心地捧着心:“你不信我?”
叶婉琇也是这么想的,口中却装作深情模样:“妾身怎会不相信自己的枕边人?但也正因信,才不畏惧测出些什么来。否则今日人丁众多,若是传出什么去……于夫君声名有碍。”
可若是滴血验亲,那就是真亏……因为他跟丁媚儿已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她一把老骨头,大半夜地跟着折腾不说,都被叶婉琇那张巧嘴撅回来几次了!
老子娘袖手旁观,宫敦做贼心虚,他唯只能将寄托都放在了丁媚儿身上。
“夫人,妾身虽是一介布衣,却也容不得旁人如此污蔑……”丁媚儿双眼含泪:“妾身已经自证过了,孩儿的父亲战死沙场,他是遗腹子!若你今日非要辱人清白,那我也便只有以死明志了!”
一听这话,叶婉琇颔首:“夫人高风亮节,若您真以死明志,妾身便将你的孩儿接回侯府,视如己出,必定令他成材。”
宫敦一旦从“偷”变为光明正大“享用”,也必定不会再如以前那般爱重自己。
“哦,对了,提醒夫人一下。”叶婉琇弯了弯眉眼:“战场将士们的遗属,会有衙门颁布的书令,未来上学可以免费、经商能够免税,若您能拿得出,那妾身必定送上厚礼致歉……”
宫敦身为侯爷本想挣扎,叶婉琇带来的两个家丁嘴上说着“伺候搀扶”侯爷,做得却是钳制的事,愣是让宫敦“滴血验了亲”。
吴喜痛哭出声,指着丁媚儿的脸怒骂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臭娘们儿!我家夫人如此礼待,你还在那装蒜!分明就是攀龙附凤、勾搭了旁人丈夫的赔钱货!”
宫敦看看地上立菊的尸体,又瞧着抱着孩子的丁媚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吴喜听从了主子早先的安顿,将一网打尽的丁媚儿母子都带回侯府。
宫敦想阻拦,被掀开车帘子的母亲恶狠狠瞪了一眼,老老实实地爬上了马车。
“你咋不叫我?”宁沁立刻钻进洗手间梳洗,无奈道:“我一天没有镜头,说出去又得有黑料了。”
“我想让你休息休息,”薄烯廷俊逸的笑颜透着几分无奈,靠在门边,瞧着小女人洗脸,低声道:“没想到你休息得诓掉了两顿饭。”
何老师和回归的苏桐一脸戏谑地望着宁沁:“宁老师,您到底是看的什么小说那么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