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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也许是老天都看不惯宫敦一家欺上瞒下,老的糊涂小的奸邪,在堵立菊的时候,竟然有了个意外收获。
宫敦衣衫不整地从角门逃窜,正好被猫在角落里的家丁打了个正着。
这倒是也不怪他们没看清主家,还当那狗狗祟祟的是立菊,这才打错了人。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谁能想到啊,一抓抓一窝的好事儿也是让咱们摊上了!】
“夫婿竟然也在此处,这宅子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能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来?”
她压根没再追究那家丁的责任,反而瞥了吴喜一眼,让吴喜暗中给那家丁些打赏。
“哎,如此大张旗鼓,万一真发现了什么,岂不是让我侯府颜面无存?”
儿子人事不知,眼看捅破窗户纸在即……呵,还惦记那三两银钱不值得的颜面?
“无人知晓我等是侯府。只要母亲的声音再低些。”叶婉琇“好心”提醒道。
叶婉琇心中早有成算,老侯夫人看叶婉琇那模样,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叶婉琇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身上披着斗篷,怀中抱着熟睡的孩儿,漂亮的容颜当真是媚骨天成。
但当真正见着丁媚儿之后,发现她不过是在皮不在骨,通身媚俗罢了。
【啧啧,好看的皮囊不如有趣的灵魂。她这副狐媚样子,也真是只能当外室。】
“诸位,妾身孤身一人长居京城,不知是如何叨扰了贵人,引来今日无妄之灾。”丁媚儿见躲不过去了,仔细打量过叶婉琇之后,选择了装傻。
丁媚儿若想计策得逞,成功上位,提早暴露野心,只会引得人万分警惕,得不偿失。
“夫人见谅,今日家中逃奴犯下大错、被府邸缉拿,不曾想见窝藏于此,这才破门而入……”叶婉琇瞥了一眼被护在马车上的宫敦:“没想到妾身的夫婿也在夫人处……您这孩子,倒是同妾身的孩子一般大。”
“这倒是巧了。”丁媚儿只慌乱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小儿哪里有福气同夫人的贵子相提并论。至于逃奴……您说的可是立菊姑娘?”
丁媚儿:“妾身在京城中朋友不多,与立菊姑娘有过几次往来,今日见她遭难,不知详情。又怕给家中招惹麻烦,便给了她些银两,请她离开了。她所作所为,同妾身没甚干系。”
“如此甚好。”叶婉琇见状,松了口气道:“险些误会了夫人。既然逃奴跟夫人不过点头之交,我等处置起来也方便许多……立菊背刺旧主,搅弄侯府满月酒,陷侯府和伯府于不义,又暗夜潜逃,死罪难逃!”
她本就一身贵人服,端得是通身气派,自带威严:“将人拖出去打,别弄脏了夫人的贵舍。”
立菊还想求饶,就被吴喜堵住了嘴巴,拖到了院门口,伴随着棍棒击打血肉的声音,女子痛哭的闷响逐渐消散。
但醒来之后该怎么说呢?追逃奴立菊至此?他堂堂侯爷,哪里需要自己追击逃奴。
宁沁提示叶婉琇:【能不能一句戳破丁媚儿的身份,就看这一下子了。】
她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老侯夫人和心思深沉的丁媚儿,在立菊断了气之后,突然问道:“夫人的贵子,同妾身的孩儿年岁颇为相仿,不知可否给妾身一观?”
“妾身已经育有两子一女,此番再得幺子,稀罕得很。今日叨扰,妾身实在过意不去,便将这金如意锁,赠予夫人吧。”
也许是出于想恶心恶心叶婉琇,也许是看中了那足量的金锁,还真就让叶婉琇近身了。
叶婉琇不瞧还就罢了,一看便惊讶道:“母亲,您来瞧瞧,这孩子竟然跟皓哥儿有些相像!”
老侯夫人一听就想拒绝,架不住为了宫敦,还得继续演,只得板着脸上前。
她根本不需要问出来,老侯夫人、丁媚儿这些个做贼心虚的,自然会脑补。
“人有相识,婴儿刚出生也会有相同,不足为奇。”老侯夫人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却没法再把场子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