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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小纸铺就别计较了,他们玩太多的暗活,我们都不知道的。”滕叫天说。
“我也没当回事,《纸方》拿去,那顾方也是看不明白的。”伊一元说。
“伊先生,您也不用去多想,由心而来,我的感觉也不一定准,我也确实是累了,想休息一段日子。”滕叫天说。
“是呀,对了,你女儿是不是也快毕业了?”伊一元突然就转了话头。
“不成,我老婆就是看不起扎纸活的,说是捞阴活的,我的徒弟南北你也知道,我收他为徒,也有当女婿的意思,可是我女儿看不上,现在找了一个对象,大学的。”滕叫天说。
说实话,滕叫天收了南北当徒弟,确实是有此意,可是到后来,他也是犹豫的,这纸活儿,是捞阴儿的活儿,处处玄机。
没有想到的是,姚苗苗突然就打电话来,给滕叫天,说搞一个纸扎的大赛,把中国的扎纸艺术传承……
“滕先生,您再考虑一下。”姚苗苗这语气就有软中带硬,能听得出来。
滕叫天想到姚纸那扎房,房梁上的,不过尺的扎人,他是真的犹豫了,那姚勇似乎是藏着什么事情。
第二天,滕叫天就接到了请纸,这请纸依然是扎得次纸,粗粗的,并不精致。
不是请纸的粗细问题,这个粗,不精就是不尊重,但是滕叫天没想那么多,这电话打了,又下请纸,这是不去也得去了,这就是姚纸压纸了,这让滕叫天不舒服。
这滕叫天想小了,实际上,这姚纸弄的这个扎纸大赛是全省的,纸铺有多少家,滕叫天也是不确定的,就南城有十几家是明纸,那暗纸呢?
这扎鹰用的并不多,清朝的时候,冬青为宫里所有,为吉祥之鸟,清宫里死了王爷一类的,才用冬青,冬青是鹰的一个极品。
天桥是老天桥,天桥茶场,这茶场也有几十年了,煮着红茶,一碗两块,这个价格好像也有十几年没变过了,后来又增加了一些小干豆什么的,吃的东西,也有人就带酒过来喝。
这个虽然都是混在最底层的人,但是这儿是消息的传播地,几间房子打通了,能装下一二百人,人少的时候也有几十人。
这一桌子七八个人,就开聊,说到了那扎彩花儿,整个河面,几公里长,那壮观……
“哈哈哈,看你那小胆,明天让滕老板给你扎两个美女……”一个人说。
“那姚家纸铺,那二起楼,二楼是什么?二楼就是扎纸,邪恶着呢!”一个人说。
“确实是,四周的住的人家都找到市里去了,后来摆平了,说姚纸给每户都拿了钱。”
“这姚纸有钱,开了两家,南纸北南,这明显就是抢滕爷的名儿,南纸是一元纸铺,北纸是叫天纸铺,现在姚纸那么叫了,这有点不地道……”
“大气,滕老板,姚纸在北纸搭台子呢,听说要弄一个扎纸比赛,什么弘扬非文化遗产,你参加不?”有人问。
“滕老板的扎纸,不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就一元纸铺,和滕老板相比,也是差那么一点儿。”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