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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纸铺遇到了麻烦,停纸,你明天就离开,每个月的钱加一倍,自己在外面好生的营生,如果再开纸,你愿意回来,就回来。”滕叫天这样说,把南北彻底的给干懵炮子了。
“师父,我不走,铺子有事,我顶着,一条命的事儿,我不怕。”南北说。
滕叫天也是心疼南北,原本是选为女婿的,可是滕小晨心高气傲,看不上南北,这也就没提,何况滕小晨大三,还没有毕业。
滕叫天也是犹豫了,如果滕小晨真不喜欢这个南北,就耽误了人家孩子,南北在纸活上,确实不是太聪明的孩子。
滕叫天也没办法:“那就留下,闭铺不开,纸活不动,每天打扫。”
滕叫天的妻子是本市大学的历史教授,闲淡,课不多,不坐班,每周和四个固定的朋友,谈历史说文化,喜欢拍照,玩得嗨,滕叫天一般就在铺子里呆着,这历史教授想了,就叫他回去,折腾一通。
“哟,好事呀,可算是闲了,明天周五,我们历史教授的姐妹相聚,一起去,介绍给你。”
“嗯,我们中午聚一下,下午晨晨带男朋友回来。”滕叫天的老婆说。
“我知道你急的原因,南北那孩子是不错,可是毕竟会的手艺只是纸活儿,何况晨晨也不喜欢。”滕叫天的老婆说。
“我去铺子了,晨晨要是问,你就说我忙。”滕叫天离开了,回了纸铺。
他躺在床上,琢磨着,闭纸是躲一段时间,他并不害怕姚纸,但是姚纸是暗纸,玩的手段恐怕……
那姚纸二楼的扎房,在房梁上有一个不过尺的扎人,那达到了极致,十八级。
就说十八级,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都可以达到,但是想扎出来十八级的纸人,那是非常难的,不是说扎就能扎出来的,就准备工作都得月余。
上来就扎盘子,滕叫天是没给脸,伊一元回避了风头,接受了扎盘子。
这挂花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那天堂纸铺的顾方说帮着弄,弄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这个伊一元和顾方已经是谈完了,伊一元家的《纸方》,这也是被纸圈子里称为奇书。
伊一元是没办法了,挂花必祸,他不想出事,也是一狠心,答应下来。
伊一元是害怕,但是滕叫天琢磨着,这事恐怕不会是扎彩花人所为,太小气了。
十六年前,和今年,如出一辙,那么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纸铺没有监控,外面也没有其它的监控,这显然就是,有人在对面录制的,这是一个纸局儿。
那《纸方》伊一元能拿出来,他也清楚,就这本书,能读懂的人,估计是没几个,就顾方拿到手,也是读不懂的。
这顾方玩的纸局儿,有点太低级了,往往这样低级的局儿,才会入道。
这伊一元自己都笑了,他并没有打算怎么样,这事就当没发生,再找上面,丢脸的是自己。
这事也是奇怪了,滕叫天的脾气不是这样的,这有点不太对,伊一元就哆嗦了。
中午,在船上,船从上游下来,靠岸,他们两个上船,又开船,有客人预约,随时停船,随时开船。
坐在船上喝酒,滕叫天其实心里是不安的,因为那扎彩纸花过去也没多少天,就是因为这事,船餐厅也是停了三天。
“伊先生,和你开玩笑的,说真的,我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我才闭纸的,从开纸,叫天纸铺闭纸三次,前两次都死人了。”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