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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苏堇禾上辈子不曾和这位十七公主打过交道,但她听过她的事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但这声帮腔来的突然,她准备再观望观望。
“县主忙的要转不过来,但也尽心极力,我自个儿没席位都不好说什么,嫂嫂来的那么晚,却想着先入座,去岁宫宴嫂嫂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也没见发什么牢骚啊,怎的今个儿就等不住了。”
旁边有夫人小声接话,“国公夫人正和人聊的开心呢,太子妃想拉人也不带的这么拉的。”
谢嫣然没想到蹦出个牙尖嘴利的齐潞来,没人帮她说话,一张俏脸白生生的,好不难看。
她穿着一身锦绣华服,头上珠钗垂落,环佩叮当,笑起来脸颊两侧还有个小小的酒窝。
“方才还未谢过公主,怎可再让公主费心。”苏堇禾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说的话也多了三分诚意,“公主今日是客,哪里有让客帮主的道理。”
说是衡阳侯的洗尘宴,实则是个觥筹交错的人情场,意思意思过后便都起身告辞。
齐珩今日没达成目的还是有些不甘心,等苏言之送他出府时,他又旧话重提。
“小侯爷,孤还是那些话,答不答应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语重心长,“都这个时候了,小侯爷没有依靠实在让孤心难安啊。”
苏言之面不改色,拱手客气道:“太子殿下,微臣力量微薄,承受不起殿下厚爱。”
“衡阳侯还是一如既往的油盐不进。”齐珩冷哼一声,“让孤好生失望!”
齐珩甩了甩大袖,一脸怒气地走向马车,小厮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当踏板,将太子送上去。
齐珩被连续拒绝两次,闭着眼坐在车内,半晌,手握成拳在木框上砸了一下。
齐珩正闭目养神,闻声挑起帘子往旁边看去,齐潞正笑嘻嘻地望着他。
齐潞双臂都撑在车窗子上,声音不大不小,似是疑惑,“太子哥哥怎么没个好脸色?”
谁知齐潞却笑起来,歪着头一脸嘲讽:“我看是没能得偿所愿吧。”
她这位太子哥哥都快把野心二字刻在脸上了,做事狠毒决绝,实在让她亲近不起来。
“小侯爷看着就是个风光霁月的,他是决计不会和你站到一条船上的。”
“我在呢,太子哥哥莫要生气,动怒伤身呀。”齐潞嗤嗤笑起来,她只要看见齐珩吃瘪,她就开心。
陛下宠爱十七公主,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他一个刚坐稳位子的太子没必要这个时候去挑战皇帝的耐性。
齐潞不以为然,头从窗子那收回去,那马被打了一下,重又开始行路。
丫鬟小厮齐上阵,把桌椅盘碟都收拾回去,月上三竿,终于收拾妥当。
半夏从外面走进来,把水盆放到地上,“县主,洗个脚吧,能解乏呢。”
而房内,苏堇禾忽然出声:“王爷莫不是养成了习惯,每每寻我总要等到三更半夜。”
像个白天不能出现的狐妖一样,只在夜里显露出一二分动人心魄的危险来。
闲散是做给外人看的,只客栈那一晚上,她就察觉到了宸王的危险之处。
“县主想对付太子,何不跟孤合作?”齐昱循循善诱,“这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这话的宸王就像一个极力想把东西卖出去的黑心商人,他知道买主所想,可买主对他全然不了解。
她不会选择一个把控不住的盟友,“王爷不是个普通人物,想必不缺能干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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