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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在泰国,有种用来避开邪神,助人佳运的佛牌,这种佛牌知名度甚高。
但许多人不知道,国内也有类似于佛牌的东西,不过也没有什么统一的称呼,就姑且称之为灵牌吧。
爷爷总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轮回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的。
而这一行,就是在替人强行更改命运,造就了这个因,那么我们势必也要替别人去承受这个果。
或许正因如此,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而我也从小体弱多病。
紧接着,爷爷就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还破天荒的带了五个姐姐当作徒弟。
从那以后,爷爷和五个姐姐会经常性的出门,但我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只说以后我会明白的。
我也问过五个姐姐,她们也都闭口不谈,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好像总是在偷偷关注我。
直到有一次,五个姐姐带着我去河边玩耍,偶然间看到了五个姐姐身上都有纹身,而纹身的样式,跟我胸/前的灵牌上的图案近乎一致,只是其中有些细微的差别罢了。
在那个年代,有纹身的可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人,因此我也把这个事情偷偷的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了过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喜过望,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五个姐姐成了我的师姐。
因此,大家都说,这是做灵牌的报应,于是便不再让我继续碰灵牌。
医院说,能治,但是治疗的费用,可以说是十分高昂,至少不是现在我们的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我那时候,刚刚进入大学,不过是一个生活费都要精打细算的穷学生,哪里能掏的出这么一大笔的医药费。
平时还能算是有些联系的亲戚,在我爷爷暴毙以后,好像有了什么忌讳,巴不得离我们家远远的。
直到医院已经是第四次催我住院费的时候,我咬牙拿了柜子里最后的两百块钱,给隔壁的胡大胖,好说歹说让他帮我找个客人来。
胡大胖外表就颇有些凶神恶煞的,但同样是个仗义人,他是我们这条街上面的混混头子,拿钱办事一向是宗旨。而且他被拜托了那么多事,倒也没有听说过有没办成的。
从她穿着一身名牌,背的包也是LV新款,我就在猜,这是不是个有钱的富婆。
胡大胖朝我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小富婆,示意我好好招呼客人,就离开了。
我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礼貌询问,“梁姐姐,您来我这,有什么需要?”
梁姐勾了勾唇,笑容尽是wu/媚,“难道你没有学过待客之道吗?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吗?”
直到将椅子放下,跟她也算得上是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似乎这姐姐的wu/媚多姿,都是天生的。
闻言,我慌张移开了视线,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的我已经脸红了起来,耳根都在发烫,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唇。
皮肤也白皙光滑,蓦地让我想到,街坊里骂那些漂亮女人的形容词,天生就是一副狐媚子相。
梁姐眼睛眯了眯,调侃了一句,“看小/弟这样容易害羞,怕不是还没有跟女人牵过小手吧?”
但是我不敢反驳,倒了杯水,咕嘟喝下,又重新问了一遍有没有要帮忙的事情。
难道现在的已婚小姐姐都玩得这么开吗?一言不合就调/戏我这种未经情事的男人?
“我以前,在沿海的发达城市做台小姐,赚了很多钱,然后后来我回老家那边,开了家公司,生意也还算不错,认识了我老公,他也创业成功。整体来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很和睦。直到……他知道了以前我的职业。”
而且两人还当着梁姐的面做那档子事,最后做完,更是直接扔下了一份离婚协议。
难怪她刚才敢那么大胆地调/戏我,原来是老公已经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我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妖娆身材,不自觉脑补了一下她躺在男人底下的画面。
不过也是,毕竟她脸蛋这么漂亮,那些酒吧KTV的男人,她多少也了解过,无非是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为了博美人一笑,可愿意砸钱着呢。
也难怪能够迅速赚那么多钱,长相wu/媚,身段/诱/人,这就够了。
倘若我性别允许,有她这样的身段和面貌,我也可能选择走这条路,毕竟我需要一个金额庞大的快钱才能救我母亲的命。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隐瞒了过去,才闹成了现在这样。我不怪我老公,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帮我挽回我老公的心。”
别说是她老公,换做是我,突然知道自己妻子是个小姐,以这样的方式来赚钱,恐怕我也淡定不了。
可是说句不好听的,这可是我开门的第一单生意,也是好不容易才来的。
如果我真的随心所欲放弃不管了,那可就是砸自己招牌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只是,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恐怕也不是能够轻易挽回的。
我想了一会,找她要来了四柱八字,才试探性地说,“可以试试桃花牌。”
对我而言,这种帮助女人重新俘获男人的心的事情,我能够接受。总比那些逆天改命的来的报应小吧。
梁姐貌美,身段又好,加上桃花牌,恐怕那个男人也不会再有能力矜持下去。
“没错,你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个小木牌,它可以辟邪改运,提升魅力,到时候你老公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放回到你身上。只是这桃花牌……也挺耗费材料的,这价格上面……”
我刚刚倒是没注意,梁姐和我现在的距离,几乎只隔着一个拳头那么远,几乎是一靠近就贴紧的距离。
这是比刚刚搬椅子的时候更近的距离,长而密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下眼皮铺设出了阴影。
梁姐一下子有些迟疑起来,也许是因为我盯着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她顿时误会了。
“小/弟……我,只要能够让我老公跟我和好,我可以为你破裂这最后一次。”
梁姐倒也不像原先调/戏我的时候淡定了,此刻她脸色羞红,白嫩的手环绕上了我的脖子,柔软的娇躯一下子贴近,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贴在一起时候身体的柔软和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