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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老侯,你这是被谁打成这样?陈飞龙,都特么是你害的!你这个天杀的扫把星呐!”
陈飞龙摸着失声的喉咙,张张嘴,心情沉重,说不出一句话,左边偏瘫的身体没有动作,已失去知觉的手重如千金,自己这个废物根本做不了什么!
醒来后破烂身体一躺就是三年,声音哑了,半身偏瘫,自己如寄生虫般耻辱苟活!
三年前的那天,那群人将自己追杀至绝境悬崖,他绝望间纵身一跃,本以为会命绝于此,却不料刚好被山下旅游迷路的侯家所救。
陈飞龙就这样以新招来的女婿身份入赘侯家,侯家悉心照料,为他拜访各个医学专家,家产耗尽,债务累累,连候曼如都因为陈飞龙名声受损,跻身在富豪榜的公司摇摇欲坠,整天愁容满面。
“琼花,飞龙这孩子,也着实可怜,不仅被人打成了残废,还成了哑巴,任谁见了,也得起怜悯之心,更何况是我们!而且,飞龙有金锁在身,想必也是来头不小,咱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碰巧遇上,人家说是咱们把他害成这个样子,你我不得坐牢?而且,他家里人要是突然找来了,那就更凶险了!岂不是要惹大麻烦?”
岳父声嘶力竭,岳母的声音歇斯底里,崩溃异常,脚步声越走越近。
“收起你那一套好人嘴脸吧,你又不是慈善家,凭什么非得救他,要是早知道这么多年,他还是这副死样子,老娘才懒得服侍他,情愿被人举报关起来得了!现在那些催在债的天天蹲守,还把你打成这样,我受够了!”
门被踹开,岳母李琼花怒火冲天走了进来,粗鲁的冲到陈飞龙面前,原本还算秀美的中年妇女眉间满是憔悴,她双手作爪,毫不犹豫就去揪取卧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陈飞龙颈上的金锁。
“废物,把你身上的金锁给我!老娘欠了那么多高利贷,都是因你而起,你岳父被打,也是因你而起,你是时候拿些东西给我们抵债了!要不然今天就别想活着!”
陈飞龙张大了嘴巴,右手捂紧金锁,沉重目光带着哀求,想让暴怒的李琼花放过金锁。
当年师傅曾经对他说,金锁是家族中的重要物品,是家族世代传承的宝物,决不能被任何人夺去。
“你捂什么?我们一家子被你害成这样,你自己也是个残废人,留着金锁还有什么用,放开,赶紧让我卖钱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李琼花眼中怒火更盛,中年妇女柔弱的身躯里绽放出了超乎想象的力量,更是拼命将金锁往外扯去!
虽然用力很大,但是,李琼花终究是个妇道人家,抵不过陈飞龙一个壮年男子,金锁被撕扯的陈飞龙脖子生疼,仍然挂在了上面。
李琼花激起更浓的怒火,她怒吼一声,重重一拳用尽全力狠狠的砸在了陈飞龙的胸口之上,面目狰狞。
一声闷响,陈飞龙身体正被捶在胸口的创伤处,剧痛自中心向四肢扩散,陈飞龙痛苦异常,突然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直击李琼花的一张雪白如玉的俏脸上,吓的李琼花失声惊恐尖叫了起来。
陈飞龙生息渐渐减弱,身体霎时如烈火烧灼般痛苦,他青筋暴起,咬牙蜷缩一团。
金锁被放开,摔在血泊中,李琼花跌坐在地,恐慌的看着被鲜血浸染的陈飞龙。
意识朦胧间,一声声低沉只有陈飞龙能够听到的炸药般声音此起彼伏响起,黑暗中恍惚投来一束光。
被困在胸腔的大量淤血时隔许久终于吐出,陈飞龙周身消失已久的真气流转,如神龙一般,陈飞龙惊喜的感受到僵硬的半身逐渐恢复知觉,干涸枯竭的喉咙也如水淌过般滋润。
封闭的穴位一一转开,手脚微动,神识瞬间跟着如游龙般的真气,婉转与全身的经脉之中。
顿时,比之前还要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本就停滞在第二阶的武功瓶颈松动,飞跃过第三阶节节攀升,而另一种玄秘的明悟更是涌上心头。
陈飞龙霎时顿悟出了经脉之中的奥妙,各大穴位主管人体的什么功能一下子在脑海之中显现了出来。
陈飞龙激动的泪流满面,他没想到自己经脉修复之余,竟然能够得到如此神技,实在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你这个废物,不给老娘金锁也就罢了,还吐老娘一脸的血迹,你还是人吗?亏的老娘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照顾你,甚至借高利贷给你治病,这下老侯去医院的钱都没有了!”
“恩将仇报!老娘怎么救了你这么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啊……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不想活了!”
远处传来岳父的叹息声,侯曼如慌忙站在门口,看起来就要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