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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试了几次不成,楚媚当即便如同泼妇骂街般对着两个护院一阵骂,嘴上嚷嚷着:“你们是反了不成,难不成楚香宁是你们的小姐我就不是了吗!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小姐放眼里!”
话落也不管地上脏,整个人就这么坐了下去,一副任谁上前都不听的架势。
两个护院对看了一眼,也深知这个二小姐的脾气想来就不是和善的主,如若这么让她在这里撒泼下去,倒也不是办法。
楚媚才刚过院门,就迎头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她欲惊叫出声,却被来人喊了句:“二小姐,是我。”
听出是秦姨娘身边一直侍奉的陈嬷嬷,楚媚也不叫了,反手就回握住她的手,厉声问道:“陈嬷嬷,玉佩偷到了吗?”
她脸上是满满的急切,抓着陈嬷嬷的手力道也是加紧了几分,陈嬷嬷面色有些为难,心里却是对于这个二小姐一上来关心的是玉佩不是亲娘的作为甚是鄙夷,嘴上不免冷淡:“二小姐,这姨娘被禁足了,你觉得这玉佩可能成吗?”
听到她的回答,楚媚跺脚,手一松,神情不悦,大步便往着里屋走。
对于秦花莲,楚蒙算是对她不错了的,虽然迎娶进门的时候是姨娘的身份,却住的是主母的院子安德院。
然而可能楚蒙不清楚,当初这个安德院之所以会这么简单的有些秦氏住进去,这背后又不免是秦氏在初进楚家的时候对楚香宁的话头上的撺掇形成的。
这件事到现在让楚香宁每每想起来都甚觉自己当时当真愚笨,竟这么糊里糊涂把娘亲的屋院给了秦姨娘。
当楚媚一路风风火火的跑来的时候,进门碰到秦姨娘,兜头就责问道:“你不是说好帮我拿到玉佩吗?现在倒好,被禁足了。”
“媚儿,我只是料想不到楚香宁那丫头居然给我下了套子啊!”秦花莲有些恼恨的将手上的茶盏狠狠的搁置在地,脑海中想到今晚的一切,胸口又是一阵气!
听她这么一句话,楚媚猛的上前,尖声道:“她难不成还不把玉佩给你?”
见她这幅气急的样子,秦姨娘轻轻叹了口气,将事情前前后后的跟她一说,临近后头复又添了一句,“千防万防,倒真没想到这任我们揉捏的死丫头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楚媚环胸撇嘴:“我早就说了,她跟以前不一样了,成天见了阴阳怪气的,你还不信,现在倒好,被禁足了吧!”
听她这么一些话,秦姨娘心里不免低低叹了口气,若说自己生的是个儿子,就算庶出,对于膝下无子的楚蒙来说,也会有所在乎他们母子,就算他再疼爱楚香宁,日后这偌大家业不也还得依仗着儿子吗,可为何偏偏就是个女儿呢。
许久得不到秦姨娘半句回应,楚媚有些不耐烦的低喊了一声,猛的扑了过去攀住秦姨娘,双眼泛着泪意喊道:“娘,我不要嫁给那个痴儿,我不要,如果再不想办法,我宁愿死!”
最后一个字吐出,她就抬手作势想去拔了头顶的簪子,见她动作,陈嬷嬷和秦姨娘慌忙上前将她的手抓住。
“二小姐,你可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若当真舍下了秦姨娘,岂不是让背后使坏之人开心了去。”陈嬷嬷将那拔了一半的发簪摘了去收入袖中劝道。
秦姨娘听到她的话,也对着楚媚连连点着头,咬牙道:“既然这丫头这么不识相,我们又何必手下留情。”
楚媚一听她话,眼中晶亮,问道,“娘,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了?”
秦姨娘抬手轻轻拍了她的手掌一下,嘴上的笑容愈发森凉而狠厉,“既然她这么让你爹喜欢,如果她要是做出出格的事,你爹还不知道会不会疼爱她。”
三天后,楚香宁闲来无事便想去书房跟爹要一本书读阅,路过花园的时候,恰巧就看到不远处凉亭里站立着一抹深紫色的人影,待看清那人是谁,她心里一突,暗叫出门未看黄历,当即就想回头绕另一条远路过去书房,谁料,身后便传来某个登徒浪子的声音:“今日好生巧合,本王思妻甚切,茶饭不思,顺道翻墙过府,却没成想,竟这般与未来王妃碰上,当真是心有灵犀啊!”
听他这么一些令人作呕的话语和这般漫不经心的语气,楚香宁只得在心里又是暗暗为这次出行感到不快,回身假笑:“王爷好兴致,香宁倒是不知王爷还有爬墙过府这般行径,得亏是大白天,若是半夜岂不是要遭人误会成了半夜偷盗賊鼠一辈。”
赵洛挑眉,凤眼瞥了眼那喋喋不休的双唇,心说好生尖利的嘴啊,竟然说他像个盗贼。
好不容易在心里平复了那蹭蹭往上冒的火气,他猛的就对着楚香宁那头凑了过去,伸手轻抚过她的面颊,嘴上继续调戏着:“也是无法,本王相思成疾,片刻不见,甚是想念啊!”
楚香宁被他这一凑近,连连就往后退了几步,心里骂道:无耻,当真是无耻,竟然这么就调戏上瘾了。
若非深知眼前这人的秉性,若非自己早已活过糊涂的一世,怕是真的会被这面前俊脸和甜言给诓了去,眼前这男人,当真吃准了她这个软柿子不成。
心头火起,楚香宁倏然一笑,抬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声音轻缓低柔,“宁儿也甚是想念王爷,不妨就请王爷入凉亭一坐相谈。”
被她这一举动吓到的赵洛当即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劈了般,嘴上那不羁的笑也有点僵,心知这女人不正常,眼底免不了添了抹警惕,就这么由着被她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