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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马上就是毕业前的最后一场画展了,学院教授邀请到了一位提供赞助的人,为表尊重特意挑选了美术系才女兼校花陈偲曼去酒店迎接赞助人参观画展。
苏瑾衍死死抵着她的身体,将她的手臂按在门上,从西裤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管,扎了进去。
很快,苏瑾衍便放开了她,她得到自由,忙慌慌张张的去拉门栓,但她抖得太厉害了,试了几次都打不开门锁。
苏瑾衍扯了扯领带,随手解开领口一颗纽扣,坐在沙发上慵懒看她仓惶逃窜的可笑样子,似是一只好整以暇的猎豹,甚至好心提醒:“冷静点,没人要你的命。”
陈偲曼好不容易打开门,连滚带爬的跑到电梯口,还没按到按钮就被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拖了回去,身后的门一关,陈偲曼浑身发软,死死靠着门。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不管躲了多久,她的报应还是找上门来了!
从他出狱后就一直在找自己,上次找到她还是五年前,但被她侥幸逃了。
苏瑾衍抬眸瞟了她一眼,冷笑着捏起陈偲曼的下颚,“怎么,这次还想逃?”
噩梦里的眼神与眼前苏瑾衍的眼睛逐渐重合,隐在其中的轻蔑和憎恨,只一眼,陈偲曼便呼吸一滞,哭的不敢抬头。
她哽咽着:“对不起,十年前的事儿,我可以解释的,我不知道,我后来有去给你作证过的。”
苏瑾衍微微一怔,回神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挑了挑眉梢哂道,“呵呵,作证?让法官给我加刑的那种么?”
十年前她还是个孩子,在国外的街头遭遇了歹徒的袭击,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异国街头的时候,突然有个华人小男孩一棒子打在那歹徒的头上,将她从歹徒身下拉了起来。
她永远都忘不了,十年前,她在国外的街头,被歹徒抓到,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个华人小男孩儿一棒子打在歹徒身上,将她拉出死亡边缘。
只是后来,当她带着警察再折回来的时候,竟然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陈偲曼不知道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些什么,让曾经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变成如今的模样。
苏瑾衍默不作声,陈偲曼才大着胆子道:“十年前我跑走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我是去报案的!可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没人相信我,他们听不懂我的话,只觉得我是走丢了。”
苏瑾衍漫不经心的转着酒杯,陈偲曼鼓足勇气抬眸看他,“报纸登出那条新闻之后,我又去了一趟警署,一个警官告诉我你被引渡回国了,可出于对未成年人的保护隐藏了信息,我找不到你……”
苏瑾衍唇角挂着一丝轻蔑,提眸戏谑的挑了挑眉梢:“编的还挺真的,要不是我看到了你亲自指正我杀人的证词,我都信了。”
歹徒身上的致命伤,有她的指纹,她家人为了保护她,做了伪证,把罪名都推到了苏瑾衍一个人的身上。
而且苏瑾衍那时是未成年人,他应该很快就可以出来的,也不会判刑。
她扶着墙壁一点点挣扎着站起来,不再解释,怯懦的道:“对不起,我该怎么才能弥补你?”
苏瑾衍倚在沙发上,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不答反问,“坐过牢吗?”
陈偲曼一惊,苏瑾衍的目光跟着刺了过来,随着陈偲曼摇头,他眸色阴鸷的笑了,“进去先要挨打,关到牢房中还有牢头儿,若是长得秀气点儿还要遭遇一些……”
才站起身来的陈偲曼一听又跌坐在地上,噗通一声,她眸中的恐怖不言而喻,倒是把苏瑾衍逗笑了,“怕了?若真有那天你要怎么办?”
陈偲曼只觉身体由内到外冒着热气,烦恼难耐,她忍不住去扯领口,这虚脱乏力的感觉令她恐慌,余光中的针管让她颤抖,自欺欺人的哑声问道,“你,你刚才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他放下酒杯起身朝陈偲曼走来,脚步缓慢,逆着光,身影被拉的修硕。
光明与黑暗,摧毁与救赎,他像是天使和死神混在一起的怪物,吓得陈偲曼缩成一团蜷在角落里怯生生的喊:“别过来,你别过来!”
陈偲曼不敢看他的眼睛,抱着心底的一丝侥幸求饶道,“求你放过我,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我道歉,对不起,如果你想要什么赔偿……”
她难受像是喝了雄黄酒的蛇痛苦的隐忍着,苏瑾衍回以人畜无害的微笑,他顺势捏着她的下颌,薄唇贴着她耳廓轻声道,“你猜我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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