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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你小子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啊?还敢不戴口罩出门,是不是闲家里闷得慌想去医院躺躺?”他在把我抓到后严厉批评我,批评中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次性口罩给我戴上:“医院可没那么多空床,你最好老实点!”
虽然警察说话的语气重,但在这寒冷的夜里倒是给我添了抹温暖。我差点泪眼婆娑的抱着他感恩哭泣,不过我可是男人,还有重事在身。
道谢了警察我乘坐最后一趟地铁到了梧桐路,李大爷今天没营业,照相馆的门是关着的。
我站在门口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叔,我在你照相馆门口,你在里面吗?”
等等……在看到时间那瞬,我突然想到赵毅交代我的话,让我十二点钟后不要出门,这都快十二点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把我逼出门!不会是秋阮阮,因为她还等着我去找她的尸骨,那会是谁?!之后凶宅死的两户人家,还是害死秋阮阮的东西?
“赶紧进来!”李大爷的照相馆门打开,我看见他披着军大衣满脸嫌弃的拉着门。
“别说话,自己找个地方窝一晚上。”李大爷把门关上锁好,抬手提了提披在肩上的衣服,抬步走进里屋。
李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问。在他进去后我走到一张又小又旧的沙发上躺下,就这么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李大爷已经开门营业,街道外边的雪比昨晚更厚了。
李大爷坐在店门口抽着烟,见我醒来他抖落了下烟灰:“桃源村那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秋老太不肯帮你对吧。”
我迷糊的坐起身点点头。“叔,昨晚我回去的时候还看到了鼠过路和百鬼宴,死的人是住在八楼的冯伯。”
听我这么说李大爷原本涣散的目光沉了沉,他把剩下的烟草往地上一扣:“鼠过路和百鬼宴你都知道?”
李大爷狐疑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他又问。
我抬手挠挠头如实回答:“我爸是帮人家盖房子的,我妈在家洗衣做饭种点地。”
“我爷爷在我十八岁那年就死了。我奶奶好像死的更早,我记忆中没有她的身影。”
“不应该啊……”他低语了一句,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似乎想验证我有没有说谎。
沉默了好一会,他再次把烟点起:“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她会选你了,本来昨晚要死的人是你。啧……可怜那家伙了。”
“你也别太有压力,都是命。话说你也忙了好几天了,有没有查到点有用的线索。”
“说说看。”李大爷站起身走到前台的位置坐下,从木制的桌子中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相册翻看起来。
“我怀疑秋阮阮的尸体应该不在凶宅内。昨天晚上我上网查看了,她应该被埋在阴气很重的地方,我目前怀疑在佤乌山。”
“嗯。”李大爷点点头拉长了尾音,“佤乌山的确阴气很重,但是那座山没人敢上去,更别说上去埋人了。”
“佤乌山那么大,在山脚下的哪处?”李大爷又问。“你还得去桃源村一趟找秋老太,她肯定知道点东西。不过她们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挺邪门的……”停顿了会,李大爷从相册里抽出一个棕色信纸的信封。
于是我起身走到前台桌前拿起李大爷给的信封,信封上写了个大大的禁字。
“叔,你不交代点我别的什么吗?比如不让我私自打开这封信……”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现在保命要紧,哪有这闲工夫想知道信里是什么东西。不过……”
“就像昨晚赵毅那小子交代了你不要出门,你不还是被吓出来了?”李大爷古怪的笑了几声。“所以这种事我说了没用,得看你这。”他抬手指了指脑子,随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凡事多动脑,你是个不错的苗子。”
不过这次赵毅跟我一块前往。看他的脸色有些沉重而焦急,估计就像他最开始说的,他也是为人办事。
由于是乡下的路,所以没人来铲冰。在两边都是高树且散布着迷雾的路上,赵毅的车开得缓慢而又小心。
车子开了近三个小时终于到达桃源村,赵毅把车找个空地停好,我俩徒步穿过桃树林走到了村口。
今天的村子气氛十分沉重而又压抑,在古树下还有一滩黑红色的血。这血好像是从上面低落下来的,于是我抬头往上一看。
只见昨天还在村口叫得凶的黑狗被吊死在古树上,不是吊死的,应该是被割了脖子,血就是从它身上滴答的落下。
不一会儿昨天敢我那个老头从巷子里边走了出来,在看到我那会他气得差点拿石头砸我。
好在赵毅帮忙挡住,他叫我拿出信封。开口:“大爷,你放心,这件事我保证不会让村里的人受连累。还请你把这封信交给秋老太,我们俩就在村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