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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一下连点了三杯招牌甘露茶,前台小姐乐呵呵地露出一对小虎牙,想到其中的提成也是高兴极了。
萧天奇三人坐回英子订下的座位上,刚坐下英子嬉笑道:“天哥,事情办得怎么样?”
萧天奇还没回话,徐天德插言道:“英妹子,你咋不问哥哥我呢?老问老弟呢?”徐天德瞧着英子身上充满了青春气息,一时间心有悸动开玩笑道:“莫非英子喜欢天奇老弟?”
“哪有!徐大哥”英子的脸羞红一片,顿时将脑袋低下,不看直视萧天奇。
“徐大哥莫要多言,英子还小,现在她最主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将来好成就一番属于她自己的事业。”萧天奇内心如同一片明镜,焉能看不出英子的情意,只是自己注定是一个漂泊终身的人,他不想祸害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女孩。
听到这话,英子的内心涌现泉水般的失落,原来天哥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像那半个月前,自己一眼看中了身材相貌都是极佳的天哥,而且天哥医术还很厉害。想到这她心中一阵惆怅,是啊,自己又拿什么配得上天哥,一时间闷闷不乐。
徐天德注意到英子的情绪变化,轻咳一声道:“英子,因为一点事,我们明天才能跟药厂的人谈货,趁着今天有空,老哥带你出去逛逛这上河镇好玩的地方如何?”
“好啊!我好早就想来上河镇逛了。”终究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听到徐天德的话顿时欣喜起来,刚才的愁容片刻消失不见。
三人又聊了下打算去哪里玩,片刻之后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子,左手托着托盘,走到萧天奇的桌子边,轻盈道:“先生,您的甘露茶。”右手轻拿轻放,一气呵成的将三杯甘露茶和碧螺春放到桌上,轻呢一声慢用,便退了下去。
这甘露茶表面就像清水一样,没有任何茶叶、茶籽。修炼过内功的萧天奇却清楚的看到甘露茶上冉冉升起的气体,淡淡的氤氲。
“这茶不简单啊。”萧天奇微微一愣,从来没见过会产生先天气体的茶。所谓的先天气体,其实只是一种普通的蕴藏在大自然的灵气。
像一些旅客在奇石山峰俯瞰大地时,会瞧见云雾缭绕的景象;像一些钟灵明秀的地方,旅客远远看去会发现接天连地之处,有不同于天空的淡气。这些都是灵气,并不像小说中写得那么玄乎,环绕在奇异之地的淡气,皆是如此。
徐天德二人不懂这些,只觉得这茶跟清水无差,还以为服务员上错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天哥,这不就是一碗清水吗?亏得还卖一百多块,简直是黑店!”还没品尝,英子就攥着小拳头一顿臭骂这茶楼。
萧天奇摇了摇头,晒然一笑道;“你们品一口就知道了。”跟他们说什么是灵气,恐怕是说不通的,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尝尝就好。
在俗世外功高手已经是千里挑一,可内家高手更是万里挑一,十万人中都不一定有一个。
内功讲究的是丹田宽阔,气息沉稳,加上能够修炼出能力,才能走上内功修炼之路。
任何人想要修炼内功,只有打通任督二脉,让气息直贯天顶,汇达全身才行。许多外功高手正是终生无法打通任督二脉,一生迈不进内功门槛。
听到萧天奇的话,二人不假思索纷纷抬起茶杯,轻轻抿上了一口。甘露茶轻抚嘴唇,犹如山间清风吹拂大地。滑入口中,与舌尖相碰撞,一股子清新淡雅的味道传达味蕾,好似山间百花争艳、万鸟争鸣。当真正顺着唇舌,滑落咽喉,唇齿留香的感觉传遍全身,脑海中犹似出现山间采茶女子清歌嘹亮,竟向挽留的热情。
“好茶!”品了一口的徐天德情不自禁地说道;“从来没喝过这样神奇的茶水,这一口就好像阅尽满山遍野的茶园,看尽了采茶女子的热情,体会了山间万物的生机!”
“噗,徐大哥一激动出口成章了。”英子抿嘴轻笑道。相比徐天德,英子体会得比较少,可依旧觉得这是好茶。
徐天德也不是那种忸怩的人,哈哈大笑道:“你徐大哥我虽然是个商人,可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说几句文绉绉的话,偶尔客串下文人还是行。”
甘露茶的神奇让本来就有些许疲惫的三人,精神焕发,好上了许多。
喝过茶后,萧天奇三人出了茶楼。按照徐天德的计划,游遍上河镇。
他们先是租了一辆白色的轿车,随后在徐天德的引导下开始了为期半天的旅游。
三人玩得不亦乐乎,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间九点多。由于晚得太高兴,错过了回去的大巴,萧天奇二人不得不在附近开了间房,以此渡过一晚。
一间!?在他身旁的英子捂嘴,心中既惊讶又有点期待道。虽然英子还未成年,却对男女那点事有所了解,不由又羞又躁地低着头,不知道一会该怎么面对萧天奇。
值得一说的是,徐天德是本地人,本来挽留二人去他家中暂时居住一晚,只是萧天奇不想给刚认识一天的人带来麻烦,还是果断拒绝了。
两人领了房卡,顺着楼梯走上了三楼。一路上英子心蹦蹦乱跳,就像有一只小鹿在撞来撞去一般,忐忑不安却又很是期待,说不出到底什么情绪。
打开房门后,走了一天的萧天奇也有些累了,一下躺在床上,嗅着干净整洁的床单,心身一阵舒畅。
“啊”李英下意识地惊呼道,心中不忐忑地说道:“来了来了,我该怎么办?拒绝还是不拒绝?”
半闭着眼睛的萧天奇哪里知道英子在想什么,随口说道:“不洗澡,怎么睡觉?”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英子脸色羞红,宛如一轮娇艳的红日,娇羞的她轻嗯一声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在酒店的浴室和卧室相隔不远,背靠床头正好可以看到浴室。最要命的是,浴室并没有房门,只有丝质半透明的帘子。
英子看着这帘子欲哭无泪,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酒店?简直羞死了。她回头看了看,发现萧天奇在床上躺着并没有朝这边瞄来,不由松了口气,轻解衣裳开始洗澡。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浴室的水滴声在响着以及英子心乱如麻的心跳,满脑子都是到底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我?我又该怎么对他?以至于洗了半小时还没上沐浴露。
耗废了足足一个小时,英子才洗好澡,裹着浴巾,低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走出来。
“天”她刚想叫萧天奇,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在床边的桌子上压着一张纸条。
英子心中一惊,连忙拿起来看了看,却是写着:你先睡,有事出去一趟。
简短的几个字却仿佛抽空了英子浑身的力气,躺在床上不满道:“天哥这么晚去干嘛?”不到一会的时间,英子又陷入了死循环,满脑子都是要是一会萧天奇回来,我到底该怎么办?是从还是不从?
相比李英的纠结复杂,萧天奇就没想那么多,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旧人,留下纸条,翻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来过几次的上河镇的萧天奇,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着,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眼前有一群着装怪异的人在耍抢弄棍。
这是一个戏班子,台下是上河镇的百姓,端着自家的小板凳,看着台上的表演静静有味。
萧天奇并没有过多停留,绕个弯子来到后台,刚进来就被穿着关公戏服的男子挡住,手持大刀喝到:“兀那小子,你这是做甚?这里是后台,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还不速速退下。”可能是唱戏唱多了,讲话都文绉绉。
他这么一喝,戏团的班长注意到了,先是招呼那穿关公戏服的人快上台,随后看向萧天奇,双眉微微一皱,疑惑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经他这么提醒,恍然大悟道:“是你!你又是来找平婉的?”说到最后,年近四十的班长皱痕更加深了几分,都快拧成了川字。
老班长是心地善良之人,看见萧天奇提到平婉时,脸上的忐忑犹豫,不由叹了口气道:“她在里面化妆,你自己去吧”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并不想管这事。
“谢谢!”萧天奇心中大喜,朝着老班长远去的后背道了一声谢,调头便走。
像这样的露天戏团,只有花旦才能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化妆,距离花旦上去还有一段时间,这会正在棚子里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