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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在街心公园里,安然正悠闲的含着话梅,便看到一路小跑而来的夏天,安然向她招了招手。
夏天来到安然的身边说:“为什么不到开封菜去(KFC),约我到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男的?”
安然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我也想去啊,可我现在闻不了那里的味道。”
夏天说:“做孕妇这么倒霉啊,那我以后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了。”说着,夏天将安然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啊,哪里像个新娘子?”
“扑哧!”夏天笑弯了腰,说:“安然,你也太搞笑了吧,到底你老公是陪老婆回家,还是领个孩子回家啊?”
夏天止了笑反问道:“你说呢?”看了眼安然,夏天又道:“你老公成天西装革履的,身边站着你这么个学生妹,知道的你是他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接孩子回家呢。”
提起安然的老公夏天问道:“对了,安然,你结婚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夏天一提这个,安然登时泄气道:“别提了,我算是背到家了,无缘无故的当了个臭名昭着的小三。”
安然将知道的和她讲了讲,夏天说:“安然,我真服了你了,这事你回去问了你老公没有,他怎么说啊?”
安然低着头说:“知道,这人你也认识,结婚戒指还是你找她借来的呢。”
夏天想了想说:“说实话,安然,你的对手好强大。那女的要气质有气质,要身材有身材,就是模样稍逊色你一筹,但她比你成熟,跟你老公站一块比你般配。”
安然沉默了一会说:“你知道吗,你借来的那枚戒指其实是我老公送给她的。”
安然说:“我记得清楚,在婚礼结束的时候,我还给她了,可结婚的第二天,它便出现在我老公书房的抽屉里了。”
安然说:“希望如此吧。”想了想安然拉着夏天的胳膊说:“夏天,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特别的不道德?”
夏天说:“是有点,不过也不能全怪你啊,不知者不罪,现在你们孩子也有了,连婚都结了,你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啊。”
安然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提这些了,你还没去过我老公家吧,要不咱们到我家去吧,他家的房子可大了。”
一进门,夏天便惊叫起来:“天啊,安然,你老公家好大啊,这么大的房子,得多少钱啊?”
安然说:“我也不知道,我老公说是他回大陆时,我公公给他买的。”
安然从冰箱里给夏天拿了罐雪碧,自己则到了杯白开水,二人便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安然说:“你猜就典礼时他们家阿姨给我的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安然说:“我起先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到银行一查,你猜怎么着?”
安然比划了个二,又比划了六个零,夏天惊诧道:“二十万!安然,你可是赚到了。”夏天喝了口雪碧又道:“改明我也泡吧去,说不定也能钓来个钻石男。”
夏天说:“对了,安然那次你不是跟妇产科的大夫都约好了去做人流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你就把自己给嫁了?”
原来那一日安然从医院回来后没几天,一次在无意间安然听到了嫂子王志和哥哥安庆的一段对话。
王志说:“我有个表侄女在三甲医院做护士,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要不你哪天把你那个同学给请到家里来,让他们俩人见个面,认识一下,成不成的回头再说。”
王志说:“什么回头再说啊,你那同学就是个钻石王老五,等你回头说去了,连黄花菜都凉了。”
安然对夏天说:“就我那个无良嫂子,这事要是让她得逞了,她还不得天天踩在我的头上啊。于是,我就想了想,反正是要嫁人的,嫁谁都一样,为什么不把自己嫁的好点呢,要是万一他肯娶我了,我既提前奔小康了,又打击了我大嫂,岂不两全其美……”
安然正说着,只听嘭的一声,书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气势汹汹的甩了开来。
何家文的脸绷得肃穆,周身散发着寒意,任谁见了都是不寒而栗,莫志伟跟在何家文的身边,也是一脸的不悦,他看着快要结冰的何家文说:“我先到楼下去等你。”
话说早上何家文与莫志伟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途径这里,便一起上来取几个文件,天下事总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安然刚好带夏天回来。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两个大男人取了文件正要离开,刚好安然讲到了秘密,何家文便将拉着门把手的手放了下来,谁知一听之下,另他骇然,他又一次被安然算计了。此时,既是好朋友又是合伙人的莫志伟正在他的身边,何家文觉得颜面扫地,便想也不想的拉门出去。何家文气愤的拂袖而去,安然这心里如打着吊桶七上八下,且忐忑不安,吓得夏天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然早早便做了晚饭等他回来,想要就中午的事和他解释一下,但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安然就坐在沙发上等,坐到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等,直到临近午夜十二点他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满身的酒气,一进门安然便笑脸相迎,可此时的何家文心里对安然充满了怨气,一是从小这丫头就算计他,几次他都栽倒在她的手里;二是他对她充满了亏欠的娶她回来,没成想这丫头却是算计的如此精良,好一个一手抓物质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看着年纪不大,谁知她城府如此之深,此时此刻何家文怎么看安然怎么觉得烦。
见安然跟在他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他也不耳会,回了家便是一头扎进了书房,将新婚有孕的妻子干巴巴的凉在了大门外。
将洗好晾干的衣服叠整齐了,安然给何家文送到了书房,他却连看也不看的说道:“这些以后不用你来做,每周保姆都会到家来做的。”
安然含着热泪灰溜溜的回了卧室,一连几天,二人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安然心里头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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