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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席间,安母好心抱了小龙过来,让王志抱着小凤,全家人围坐在一起也好凑个热闹。
王志是个业务员,也是经常在外面应酬的主,见着这场面这对小夫妻连点血都不肯出,甚是不高兴。要是她不知道何家的背景也就罢了,婚典时她可是亲眼看到马伊莲塞给安然那一摞红包的,况且那何家文还是个公司老总,新姑爷陪着老婆回门就这样的小家子气,让王志心里连大牙都快笑掉了。
她便奚落道:“我家小龙小凤太调皮,没敢带他们到姑姑、姑父的婚礼上去凑热闹,我还想着等你们回门的时候也让他们两个小家伙占个喜气,看来这两个小东西福薄,只能在家里吃奶奶做的大餐了。”王志将大餐二字咬的特重。
王志的这一句话,让本已经觉得没面子的何家文更是如坐针毡,颜面扫地,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堵在喉咙口上下不是。
王志一脸无辜的道:“我没说什么啊,我这不是在夸咱妈厨艺高超了吗,你看连何大老板都欢喜着呢!”转而,王志瞅着何家文道:“家文,我说的是不是啊?”
何家文此时的脸色已经成了菜色,他手捂着额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志将小凤换了个姿势坐好又道:“前些日子我请中医院的那帮大夫吃饭,你还真别说,虽说是高档酒店吧,但味道就是没有咱妈做得好,我当时就想要是换咱妈去当大厨,那家饭店还不得挤爆了啊。”
王志将婆婆的厨艺夸得好比那瑶池御膳,在座的没有一个敢说她个不字。
安然瞅着何家文那尴尬到了极点的样子,心里头都有了想要打人的冲动。她目不斜视的望着嫂子王志便道:“家文一早就让我到外面定位子的,我这不是怀孕了吗,不敢到外面瞎吃,老人们不是常说病从口入吗,我要是万一吃坏了肚子,孩子有个什么闪失,谁能替我承担责任啊。”
“嫂子,小龙小凤生的如此粉雕玉琢怎么会福薄,现在就是个特殊时期,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以后,在让他们的姑父给找补回来,到时他们也大了些,还正是有口福的时候呢。”
安然将尴尬圆的周到,将王志的嘴巴封了起来,这时何家文很和事宜的掏了两张银行卡出来说:“大嫂说的是,婚礼时没见着他们两个小家伙,这个也没机会给他们,今天正好就当是姑父的见面礼了。”
王志看着何家文手里递过来的两张银行卡,登时没了气焰,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使得?”
王志尴尬的笑了两声,便指着孩子们说:“小龙小凤谢谢姑姑、姑父。”便极不自在的将银行卡接了过来。
自从收了何家文的两张银行卡王志便将嘴巴闭了起来,之后大家总算是吃了顿消停饭。
饭后,安禹城知会安庆将何家文与安然叫到了一边,婚典那天的事他们虽然堵心,但作为长辈也不好提起,便让安母借着嘱咐安然怎么持家的机会,话里话外的点拨了他们几句,其实多半也是给说给何家文听的,意思也不外乎就是让他安下心来,既然与安然成了家,就要将小家维护好了,曾经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是王道。
对于安然的婚姻,虽然突然了点,起先安家人倒是挺满意的,但自从婚礼那天起,说不为安然捏把汗那是瞎话,但做父母的都盼着儿女幸福,既然她选择了这门婚事,那做父母也只能祝福。
对于何家文家庭的混乱,安母最是不放心,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婚典那天她是亲眼所见安然两个婆婆的架势,自己的女儿她是再了解不过的了,这两个婆婆哪一个安然都不是对手,更何况女儿与新姑爷还是闪婚,这往后的路走起来有多艰辛只有靠她自己了。安母又不放心的单独嘱咐了安然几句,这才让小两口离开。
安然知道今日王志多嘴多舌让何家文下不来台,他自是心里气愤,更加的责怪自己做事不周,没有将此事做得圆满,让丈夫没了面子,还多亏了何家文想的周到,才扭转了乾坤。想到此,安然便道:“对不起啊,老公,今天都怪我,你别生气了?”
安然想着那两张银行卡就想到了马伊莲给她的那张,便又问道:“老公,你给的两张卡里是多少钱啊?”
安然一惊,道:“这么多啊!让你破费了,老公你真好。”说着安然便扑上去抱住了何家文的胳膊。
提起那两张银行卡,何家文便想今天多亏了任可盈做事周全,下午他们两个到客户那里去办事,任可盈便多备了两张卡以作不时之需,谁料却在这里用上了,相比较起来安然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何家文叹了口气,便斥责起安然来。
他说:“安然,你说你都是快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让你办个事你也办不好,婚礼搞成那个样子,害得我爸还得挨个的与人解释,今天回家你又办成这样,要不是……”何家文想说任可盈来着,发现及时他立即停了下来,过了会又说:“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太多,以后别再给我添乱就行了。”
安然听了心里难受,眼眶便不争气的潮湿起来,说:“老公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何家文当时并没有意识到,那时他说话的口气,不是在和自己的妻子说话,而是在训斥下属。
见何家文这样说,安然登时泪如雨下,一边摸着眼泪,一边从背后的双肩背包里去掏纸巾,何家文见了,更加的挠头,心想他也不是萝莉控,怎么会娶了个小屁孩回来,便没好气的说:“别哭了,不知道的还当我在欺负个孩子。”
回家后,何家文便一头砸进了书房,整理他与任可盈今天下午从客户那里取来的资料去了。
安然自己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见何家文书房的门紧闭着,便下楼来为他泡了杯清茶,刚想端过去又想起那日早上他书房里那个喝空了的咖啡杯,于是安然又冲了杯咖啡。她将两个杯子都端了过去。
看到安然放到办公桌上的两个杯子,何家文不解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安然将咖啡端了起来,讨好他道:“老公,勤苦了,喝杯咖啡吧。”
何家文这才抬起头来,他刚要接咖啡,看到安然穿着印有多拉A梦的睡裙便问道:“你穿的这是什么?”
看着安然离开,何家文感觉眼前离开的不是个女人而是个只有十岁大的小女孩,穿着卡通的连衣裙,一蹦一跳的。
相比起安然的多拉A梦来,何家文更加的喜欢任可盈的丝质睡衣,想着那细滑面料里的曼妙身姿,但安然的幼稚实在是让他觉得提不起兴致,从结婚以来每当他有了那种想法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便产生了“禽兽”一词,和一个幼女在一起,不是禽兽还能是什么。
安然吃了早餐实在是觉得无聊,便自己逛超市去了。买了几袋话梅出来,安然又给夏天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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