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收藏本书?方便下次阅读
添加书签“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叶西瑾此刻满身伤痕,无力的倚靠着冰冷的墙壁,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她身上的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已经被炙热的烙铁烫伤成了焦黑的颜色。原本应该精致绝美的面容已经被刻上了条条的口子,在披头散发的遮掩下,再加上此刻愤怒的表情,让她显得无比的恐怖。
但是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眼前这个一身火红嫁衣,雍容华贵,但是却狠毒无比的昔日好友。
一个月前,她居然趁着自己外出烧香拜佛,祈求平安顺遂的时候,派人将自己掳了来,然后把自己关在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每天都让人变着法儿的折磨着自己,毁了自己的容貌,各种刑法不重样,把自己折磨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她还来对自己耀武扬威,真是可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夏露璇仿佛听到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一样,满脸笑意,却眼神冰冷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叶西瑾从来没有想过,最想要她死的人居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你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感受,你一出生就是叶家的嫡女,而我呢,只是夏府的一个姨娘所生,你有父亲母亲的疼爱,有一个强大的外祖父撑腰,你当然是要什么有什么,而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为自己的将来筹谋,我只有太子殿下这一个指望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和我抢太子殿下。”夏露璇面目狰狞的说道。她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愤怒而不停的晃动着。
“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你喜欢太子,况且,我和太子是情投意合的,难道仅仅是因为如此,你就要这么折磨我吗?”叶西瑾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满是疤痕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当然不仅是如此,你是嫡女,哪里知道我这庶女的痛苦,若不是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讨好你,让你对我失去了防备,我又怎么会身价大涨,说起来还是要谢谢你的!”夏璇露摆弄着手中的饰品,淡淡的说道。这是她盼了多年才得来的结果,如今想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昨日的她还在卑微的讨好着所有人,今日她所恨的人都要像狗一样的臣服于自己。
“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可是那个时候你还那么小……”叶西瑾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在那么小的时候,心机就如此之深。
“这就是我们的差距,我恨所有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嫡女,当然也包括你,所以我要毁了你所拥有的一切,你身边的丫鬟澈儿,你的乳母沈姑姑,还有你在家里的地位,所有人的期盼,但凡你拥有的,都要让你尝到失去的滋味……”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听了她的话,叶西瑾这才想到,在过去的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有夏露璇在自己的身边不停地挑拨,才导致自己下令发卖了被诬陷偷了东西的澈儿,打发去了别庄的乳母,还有自己越发的任性刁蛮,自己的父母越来越失望的眼神……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像一根根针一样刺痛了叶西瑾的心。原来,自己已经做错了这么多事,看来这辈子是无法挽回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今天是我和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流云国的太子妃了!”夏璇露狂妄的大笑着,她的得意之感油然而生,如今她的身份,是让所有人都惧怕的,就是她家的那几个嫡姐都羡慕不已,别说她们,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敢和自己大声说话,这才是真正配得上她的生活。
“怎么会,太子殿下和我是有婚约的,他说过,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的,况且只要有我的外祖父在,太子是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叶西瑾摇着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不过一个月没在,太子怎么就会另选他人了?
“论容貌,我并不比你差,现在的你,满脸疤痕,根本没有办法和我相提并论了,只不过你有一个好的家世,太子殿下才不得不选择了你,太子殿下早就看不惯你外祖父嚣张跋扈的样子了,而且,你外祖父就在半个月前已经被王上处死了,没有了这个靠山,再加上你失踪了一个月,外界传遍了你已经失身的流言,太子怎么可能还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夏璇露不屑的说道。
“我和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我如今成了太子妃,看看之前的那些人还敢欺负我!”夏璇露得意地说道,她隐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能痛快的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什么?外祖父不在了?我外祖父对流云国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王上怎么会不分青红花皂白的就处死他呢……这一定不是真的!”叶西瑾喃喃的说道,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还有,我已经有了太子殿下的孩子,三个月了,就是那天,我们给你庆祝生辰,当天晚上睡在太子身边的人是我!还是在你的房间里发生的!”夏璇露的话每一句都有非常大的冲击性,冲击着叶西瑾的内心。
“你们那么早就已经开始计划了,可怜我还认为你和太子是真心实意的待我,你还当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叶西瑾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但是被铁锁链给拦住了。她不停的扑腾着,要把心里的愤恨全都发泄出来。
“你这个疯女人,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我今天就是来送你上路的!”夏璇露受到了惊吓,猛地退了好几步,后怕的拍着胸口。
“你就真的这么相信太子会对你好一辈子吗?当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像我一样的时候,我猜你的结局并不会比我现在好到哪里去!”叶西瑾冷笑着说道。她又重新坐到了地上,就像放弃了挣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