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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玉佩是根据我肩上疤痕的形状设计的,这是唯独属于我的标记。”文初顾着解释没有注意到衬衣往下滑落了些,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
疤痕是最硬的证据,能够证明文初就是玉佩的主人,却也是她最不情愿展示于人的证据。
与玉佩有关的一切是她守护在心脏最柔软位置的秘密,绝不轻易示人!
文初以为到了这一步傅景寒会相信她说的才是真话,可没想到的是……
傅景寒嘭的砸掉了手中的空酒瓶朝她扑过来,不由分说粗暴锁住文初的肩膀,“你还从如芷口中听过多少故事?为了上位能烫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疤痕,文小姐你还真是够狠!”
“你……什么意思?”文初被拉扯的须臾间衬衣滑落到地上,白色的文胸托住水滴形的凸起,她羞红了脸不敢正视傅景寒。
羞耻心被抛到脑后,文初挣扎着反手按住傅景寒紧致的小臂激动道:“你说什么?夏如芷的肩膀上也有疤痕?她……她居然……”
因为愤慨至极文初抑制不住的颤抖,她深呼吸控制情绪的动作,在傅景寒眼里却成了刻意抖动傲人的资本勾引人犯错。
“这就要开始脱。衣服了?文小姐,我劝你自重。不是所有男人都跟盛喻一样,吃你主动献媚这一套。”
文初又气愤又羞愧,捡起地板上的衬衣迅速扣好,顶着红透到耳根的面孔以理据争,“不管你信不信,玉佩是我的!夏如芷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戴上脑子长点心,堂堂一傅家企业继承人别被阴险恶毒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你……”
桌面上的东西全被傅景寒挥扫到了地上,还剩半瓶的玻璃洋酒瓶摔的粉身碎骨,液体顺着地板流到文初的脚边。
“滚!我从不打女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评论如芷,你算什么东西?”傅景寒翻脸如海啸席卷岛屿般恐怖,英俊的五官被笼上灰色阴霾。
怕了怕了!文初忽然清醒过来,她有什么必要向傅景寒证明是玉佩的主人呢?
难道仅仅因为玉佩在傅景寒手中,还是某种程度而言他们有过肌肤之亲?
她,文初。一个在孤儿院长大活的清醒而独立的女人,自从认识傅景寒就莫名被他牵着走。
夏如芷和傅景寒的故事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她心里爱的人只有盛喻。
文初前脚走出傅家别墅,一转弯就冲出来两个戴着口罩身材魁梧的男人。
文初本能往后退了几步,错愕的盯着他们看着几秒,是绑架过她的人!
文初转身就要跑,却被眼疾手快的绑匪扑倒在地上死死按住,“臭娘们!你还能往哪儿跑,上次害我们哥俩差点进局子。你倒好傍上了傅先生滋润的很,走!”
难怪权贵土豪们走到哪里都带着保镖司机,还真不是为了显摆装阔,都是为了生存!
车子连续奔驰了一天一夜,绑匪们这次选的地点是荒山野岭,荒到连蒙上文初的眼睛都省了随便她看反正求助没人应。
文初被束缚了手脚扔进山洞里,绑匪当着她面给傅景寒打电话,“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带一千万到我们指定的地点。否则我们毁了她的清白再丢去喂野狼!”
绑匪还没有说完话电话就被切断,文初轻蔑一笑嘲讽,“当绑匪连脑子都不带,难怪吃不着鸡还落一身骚。傅景寒心尖尖上的女人是夏如芷,他不会来的你们要失望了。”
“闭嘴!夏如芷是盛喻的未婚妻,你真当我们傻呢?”绑匪扼住文初的下颌,目光却停留在她白色衬衣上。
猥琐的笑声在山洞里荡漾开,绑匪轻佻的解开了一颗文初衬衣的纽扣……
绑匪一巴掌扇在文初脸上,白皙的脸颊浮现五指巴掌印,“你装什么清纯?傅景寒玩剩下的玩具,我们兄弟两玩玩怎么了?给你脸了!”
文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恶心到不断干呕却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动了我,就算傅景寒来了你们也别想拿到一分钱。傅景寒是什么样子的男人还需要我讲?”
“臭娘们,等我们拿到钱才收拾你。”绑匪手握着明晃晃的刀刃,刀尖抵住文初的颧骨,“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老子迟早废了你。”
文初没有逞口舌之争,论力量她不是这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倚靠在山洞的墙壁上,惊恐使她根本无法入睡。
文初缓慢的睁开眼睛,提着银色行李箱的傅景寒面无表情疾步走进山洞,他刚毅的轮廓承载了完美如雕塑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