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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等文初能从床上起身,进行小范围活动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反应上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傅景寒了。
“阿姨,傅……傅景寒呢?”文初借着送饭的功夫,问着傅家负责煮饭的阿姨。
闻言,她有些诧异,傅景寒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更何况最近也没有听到傅氏集团有什么大动作,按理说,傅景寒不会这么繁忙的……
“本台新闻报道,明日,盛氏集团和夏氏集团商业联姻,盛家小公子将和夏家独女举行订婚典礼。两家的结合,能否给北川的商业带来新的改变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不禁想起了她和盛喻的订婚典礼。权势真是一个好东西,文初笑了,能让所有人都遗忘过去,在盛喻的记忆里,彻底抹除了她的存在。
傅景寒没吱声,目光落在正播放的电视节目上,紧紧抿住双唇。画面里,夏如芷和盛喻携手接受采访,甜蜜恩爱。
傅景寒突然出声,硬邦邦的语气很容易听出来,他生气了。说完话,他也不理会文初,抬脚就往楼上走。
脑子一热,文初忽然鼓足了勇气叫住他。傅景寒回头的刹那间,勇气好像被针扎了一道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你不能这样。”她硬着头皮说,“如果你喜欢夏如芷就要去追她,什么也不做,看着她被别人带走,你自己难过,这一点用也没有。”
“更何况是用工作麻痹自己,过度劳累虽然会让你分不出精力想她,但是也伤害你自己的身体。”
文初大声说完,一片静默,她小心翼翼看了看傅景寒,发现对方高高站在楼梯上,一动不动,正奇怪间,男人发声了。
“说完了就回去睡觉。”傅景寒冷冷看她一眼,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她心头一寒,“不要多管闲事。”
自己在多管闲事?文初又气又笑,看着傅景寒回到自己的房间,狠狠跺脚。
整个房子除了傅景寒,谁敢大半夜弄出奇怪的声音?想到他,文初发泄似的踢了踢羽毛枕头,也不知道半夜发什么神经,要搞这种声音,扰人清梦。
接连换了几个姿势都睡不着的文初,怒而起床,带着起床气走出房门,循着声音找到了傅景寒的房门。
傅景寒的卧室里,摆了一地的酒瓶子,有的是空的、有的是满的,而他手里那瓶已经喝掉了一半,很快就要见底了。
文初的目光落在窗台上,傅景寒懒散的坐在上面,看着窗外发呆,时不时猛灌一口酒。
喝醉的傅景寒褪去了那丝凌厉,带着醉意的双眼迷离间有些妖艳,文初情不自禁往他那里迈出一步。
收敛了几个酒瓶子,文初眉头深深皱起,全都是高度数的洋酒,傅景寒喝了这么多,怎么没有醉?
“傅先生……”她轻轻戳了戳男人,只见刚刚还坐的好好的傅景寒,失去了平衡一般,一头栽倒下去。
文初吓得只好接住他,傅景寒身材高大,她撑不住把他送回床上,只好搀扶着让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不至于摔倒。
堂堂一米八多的男人像一个小孩子撒娇,突然狠狠抱住文初,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你真的要结婚了吗?可是小时候,你明明答应我,要做我的新娘子的。”
文初有些别扭,可一时间待原地也不敢动,她感觉到胸口的衣襟带着一丝湿漉漉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文初指着玉佩,目瞪口呆,她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怎么就成了傅景寒的定情信物了呢?
“你都忘了。”傅景寒苦笑一声,落寞的摩挲玉佩,“这是小时候我给你的,这个玉佩上的洞是我们一起凿开的……”
他碎碎念一般的说着,可是文初早已经大脑空白,听不下去他在说什么。
这个玉佩上的洞,从她记事起就有的,如果傅景寒说的是真的,那他和夏如芷的定情信物怎么会到了自己的手里?
越想越乱,文初只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个搅拌机一样的东西,把所有的思绪都搅成一团浆。糊,让她无法思考。
忽然,文初想起秘书曾经跟她说的一句话,“玉佩的主人已经找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玉佩的主人曾经消失,所以才会用找到这个词。
大脑在竭尽全力的运转,文初想到一个答案,却被自己的想法惊破天际,不敢承认。
文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又觉得自己想法太过于不现实。自己一个孤儿,没有家人,而能和傅景寒小时候一起玩的人,想必也是门当户对,夏如芷到还有可能。
但玉佩到底是怎么从傅景寒的手里,到了自己这儿,最后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文初更觉得头疼厉害,玉佩、傅景寒、她、夏如芷,现在还多了盛喻,这几件东西像是散碎的珠子,缺少了能连在一起的那根线。
只要找到这根线,就好说了,想到这里,文初试图能够傅景寒手中拿过玉佩。
没想到,喝醉的傅景寒瞬间清醒过来,盯着文初,冷冷道:“你拿着我的玉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