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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北鼻,妈妈嘴巴好干,你去帮伦家冲杯咖啡好不好?少糖多奶的那种。嘻嘻~”安琪像个少奶奶一样指使着眼前这个只有六岁的小男孩儿。
安洛洛丢了她一个大白眼,:“什么?您老有没有搞错?我还是个宝宝好不好?可不是你的保姆。能生出我这样的儿子你应该且生且珍惜,你再指使我干活,小心我离家出走。哼!”安洛洛经常这样吓唬自己的妈妈了,同样的台词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可惜每一次都起不任何的效果。
小家伙虽然嘴里不停的碎碎念着,但是实际行动已经出卖了他,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少糖多奶的卡布奇诺端到了他母亲大人的面前。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妈妈,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安洛洛完成妈妈给他安排的“任务”后,便回到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玩起了吃鸡。
安雅歪着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娇小的背影将她的回忆拉到了六年前……
六年前的安雅,刚刚踏出大学的校门,那时候她才刚满二十岁。单纯善良,简直是一只傻白甜。
她以为自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找一家不错的公司开始实习工作。可是就在她刚毕业的那一天,她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她。
那一年对她来说注定是不太平的,眼看就要可以和自己交往三年的男友厮守终生了,但是那个混蛋却为了钱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了一起。
受了双重打击又无依无靠的她,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只能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打工谋生,而那微薄的收入也只够养活自己的。
“安雅,这是1008总统套房的客人要的水,你负责送过去。里面住的可是贵客,你要小心一点。”服务员将手中的托盘递到安雅的手中。
安雅端着托盘走到长长的走廊里,1006……1007……100……就这里了。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总统套房,神情略微有点紧张,她站在门口紧张的调整了一下呼吸。
此时华丽的欧式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黑色的衬衫,扣子一直敞开到胸口,那结实精壮的胸膛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清香扑鼻。
“先生,这是您要的水。”安雅将水送到他的面前,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将这个男人的绝色容颜尽收眼底。
浓密又整齐的短发,狭长又深邃的凤眸,红润微薄的双唇,简直比漫画里的王子还要俊美。尽管他此时看上去状态不太好,但他还是显得那般的优雅从容,犹如王子一般,有着霸道不可侵犯的气场。
还有他身上那件暗黑色的衬衫,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略显紧身的设计,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安雅真的不敢相信人间能有这么绝美的男人。
突然男子睁开眼,双眸透露着寒冷,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快把水给我!”
这一声厉喝才让安雅从这妖孽般的男人身上回过了神,慌慌张张的将水递到他的唇边。
恍惚间他意识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凌昊有气无力的支起身子,深邃的眼眸好像蒙着一层薄纱。他迷迷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神色突然变得阴柔了许多。
凌昊根本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沉-吟道:“快来,帮帮我,我好难受。”他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撕开自己的衬衫。
“这位先生,我帮不了你,你快放了我。”安雅拼了命的挣扎着,可是男女有别,她一个柔弱女子的力气太微薄了。
凌昊用力一拉,安雅便整个人都被她拉到怀里。旋即一个翻身,凌昊将她埋在自己的身下。不等安雅惊呼出来,嘴巴就被他那微凉的唇紧紧的堵住。
那柔软又温热的舌直驱而入,用力的翘开了她紧闭的牙齿,在她香甜的嘴中来回的探秘。
这凶猛的力量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安雅意识到,这男子可能被人下了药。
“嗯……”安雅双手用力的推搡又捶打着他,试图阻挡着他更进一步的靠近。但是在凌昊的眼里,这一次次的捶打更像是对他挑-逗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凌昊在霸道的掠夺后才气喘吁吁的离开了那被他啃噬到微红的唇瓣。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凌昊根本听不见去,“别乱动,我想要……”带着浓烈的欲——望,他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低沉的喘-息声另她全身酥麻。
凌昊几乎想要将她将她吞噬到自己的身体里,低沉又急促的喘-息声吐都她的脖颈。
他那如同鹰一般的眼眸迸射出的光满尽显出他的狂野和凶悍。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这欲-火焚身般的灼烧,大手托起她纤瘦的腰部,猛的攻击进去——
“啊……好痛……”安雅大喊着叫出声来,他的猛烈几乎要击溃她的整个身体。一种撕裂的疼蔓延至安雅的全身。
顿时安雅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寸肌肤都炸裂开。疼痛与哀伤让她脸上滑满了泪。
他终于停下来了,可能是因为他累了,不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久,但是对于安雅来说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凌昊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安雅眼神呆滞的望着那白晃晃的天花板,脸上的泪似乎也已经变干。两腿之间钻心的疼痛让她拉回了自己的意识,整理好衣服,逃出了房间。
安雅在仓皇离开时不小心撞到的什么人,惹到对方一顿怒骂,但是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继续低着头往前跑。
离开后,她没有再回到酒店,而是打了个电话像部门经理辞了职。她不想再呆在这个令她伤心欲绝的城市,她要离开这里,忘记这里所有的一切。
天意弄人,几个月后她却发现自己居然有了身孕,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不敢想象那一次意外居然让她做了准妈妈,更难以置信的是她除了记得那个男人的容颜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姓甚名谁,是什么人,又来自哪里,这一切都是个不解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