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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站在琳琅满目,类别繁多的古书籍面前,自己仿若一个细小的蚂蚁,一点点的爬向参天大树的顶端,饥渴的吸取它的精华。
古书籍很多,有的上至万年,不管是人文地理,还是法术类别,都被标明整齐划一的摆在架子上,有的甚至是古老的法术功法。
我慢条斯礼的走过那些古老的功法,抵押着来自属于它们的厚重感,来到有关法术的书面前,将面前的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
翻开书,古老中夹杂着淡淡的书香味扑鼻而来,泛黄的牛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古文,以及繁琐绕口的咒语,还有那我从来没见过的巫术结印。
后来我在书的备注上,看到了已经在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法术——巫灵术,也是被人们所不祝福的法术。
相传万年前,神族修炼灵术的皁宸天灵师因在天界呆的厌烦,便私自离开天界到人族游玩,并在人族遇到了修炼巫术的紫玄苓钰大祭司。
那一日,白雪皑皑,寒梅开枝头,紫玄苓钰的回眸,倒映在天灵皁宸的眼底,惊艳了时光,更惊扰的他那颗万年不变的内心。
那一日,白雪不在,寒梅悄低落,神族大怒,将天灵皁宸抓回,困于锁灵台,每日承受天鞭的惩罚。而紫玄苓钰也被族人抓回,囚禁在祭司伺堂,从此天人永相隔。
却不想百年后,两人的孩子宸胤,世上唯一一个流着巫术与灵术的孩子,在知晓了身世后,千辛万苦的找到了紫玄苓钰,并向天族宣战,势必将天灵皁宸救回。
春夏秋冬,日复一日。宸胤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法术——巫灵术,凌驾于巫术和灵术之上,而他也将他所修习的功法命名巫灵决。
自此,天神大乱,人族所祈求的安稳被打乱,到处都是横尸遍野,生灵涂炭。原本祈求一家人团聚的巫灵宸胤被人族谴责,他的母亲紫玄苓钰也被所有的祭司唾骂,除名……。
虽是寥寥无几的概括,但也能让世人感受到天灵皁宸和紫玄苓钰的凄美爱情。
如果时光荏苒,天灵皁宸没有到人族游玩,没有遇到寒梅下风姿卓越的紫玄苓钰,那他们的命运或许就不会交集。
“就算时光荏苒,他们还是会碰到一起。”茈玺好听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温和的手将古书抽离,蝶翼般的睫毛微微低下,遮盖住那双眼的风华,“离得再远的两人,也逃不过冥冥之中的牵绊。在说没有结局岂不更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想象他们一家团聚,和和美美。”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隐在眼底的柔情,将他拿在手里的古书籍轻轻合上放回原位,“你怎么会知道我心中所想,是不是用了什么巫术偷窥了我的内心?”
茈玺将眼底的柔情尽数掩去,温和的双手覆盖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然后将我的右手拿起,看着我说:“你忘了这根灵莺绳了?”
刚才掩去的柔情又重新回归到眼眸,目光灼灼,像炙热的太阳烘烤着我焦灼的内心,“那我以后岂不是没了自由的内心,连说你的坏话都不行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腹黑。”
将握在他手里的手抽回,假装淡定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开着玩笑。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苦涩的笑了笑,没在说话。一切又回归到平静,就连空气中都夹杂着尴尬的气味。我看着眼前站立的少年,透过他仿似看到了另一个人。
恍若隔世般的少年也是如这般目光灼灼深情的看着我,并许诺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的话语。或许当时的我太过于沉迷,太过于陷入他的柔情里不能自已,以至于并没有看到他眼底稍纵即逝的淡漠疏离。
后来那本没有结局的古书籍被我用火化作了灰烬,连带着那个温和少年的爱情。在熊熊的烈火中,一点点的化作飞烟,消散的无形,残忍的连空气中都没留下它的味道。
而且,茈玺就站在我所看不到的位置,心情复杂的看着火光映照下,我清尘绝然的脸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冰冷的连他都感觉到了心寒的眼睛,以及我萦绕在右手指尖,我从来不会,只有生活在北川之境的巫灵族才会的法术,在这个世间不被祝福的巫灵术。
茫茫白雪,铺天盖地的北川之境,满头白发,眼睛紫色深浅明显的人儿,各自忙活着手中的生活。也有些无事可做的人儿聚在一起,闲聊着族内的一些罕文。
“听说我们沉睡多年的神君要醒了,这可是我们巫灵族的福气啊。”
“是啊,神君自从二十年前回来便昏睡不醒,这么多年过去,如今醒了,可是我们巫灵族这些年来唯一值得庆贺的事啊。”
“唉!还记得当初神君回来时,失魂落魄,遍体鳞伤,鲜血滴在皑皑白雪里,仿若一朵朵盛开的梅花,真真让人心疼啊……。”
漂亮的琉璃瓦,用来照亮的夜明珠,皆显示着富裕,奢侈,以及拥有此屋人的喜好。几枝寒梅,几张丹青,几本古籍,还有散落一地的梅花瓣,不曾想原来此屋的主人还是个享受生活的雅趣之人。
屋内的薄纱后,热气袅袅,剥开层层热气,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仓白绝艳的脸,经过热气的晕染也没有任何的红晕。
长长的睫毛上水波微醺,高挺的鼻梁,性感带着诱惑的薄唇,微勾勒的嘴角似想到了有趣之事。白色的头发晕染开来,仿若藤蔓与水中的花瓣缠缠绕绕,唯美的犹如画师手下最得意的佳作。
袒露在外的锁骨上,一枝梅枝若隐若现,梅枝上的梅花各样不一,有的是悄然独开,聆听人们的赞美歌颂,有的是含苞待放,期待以后的美好。
潋去风华的双眸微微睁开,高贵而又神秘的紫眸中闪过一丝嗜血。勾勒的嘴角恢复如初,冰冷而略带嘲讽气味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
惊艳的容貌,吹弹可破的肌肤,令人垂涎三尺的身材上只有一袭薄纱遮盖,身为女子的娇羞妩媚若隐若现。
美人双手托着一个白色的酒盘,酒盘上放着一个碧绿色,刻着祥云的酒壶,酒壶旁放着两只白玉色的杯子,婀娜多姿地向他走来。
只是还未走进,男子轻轻的动了动手指,那女人便消失无形,连带着手里的托盘都未留下。
轻饮了一口酒,看着手里的酒壶,紫眸聚冷深危,薄唇轻启,声音有如空谷幽兰,却又似虚无缥缈,“本君刚醒,你们就迫不及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