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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吊灯耀眼,酒香沁人,气氛却不像其它楼层那样喧嚣热闹,但也并不冷清,一种神秘高贵的味道在平静之中流淌。
十个宴会厅,以包厢形式隔开,只满了两个,但作为绝顶机密的合作商讨场所,对于酒楼老板而言,已经足够。
绝对的无监控,隔音效果亦远远走在世界前列,服务员更是经过了严格的重重检查,都拥有五年以上工作经验,无任何不良信用记录。
一个模样姣好的服务员踩着高跟鞋走进宴会厅,手里端着一瓶82年的拉斐和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
宴会厅里,合作双方正准备签订协议,其中一个身着西装却散发出闲适气质的年轻男子,便是应邀投资方,容貌清俊,华贵逼人,随意坐着便能轻而易举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此人正是柯承嗣,在他这个年纪就继承了全国十大集团之一的凌天集团总裁,举国瞩目,今天谈成这笔净赚二十亿利润的合作,他心情还不错,从容的面容上流露出淡淡的愉悦。
服务员将红酒递给柯承嗣的时候,他正在看他的那一份协议,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到服务员脸上。
逢可可下意识地用手摸向左胸上微微镂空的别针装饰,刚刚不过是用余光偷瞄了一眼协议,这位柯董事长实在是太敏锐了。
男人的手豁然抓到她的手腕,没有说话,目光平静,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
逢可可只好又气又怕地拿起红酒一饮而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宴会厅。
红酒是不能牛饮的,逢可可很快感觉到大脑一阵眩晕,她躲进卫生间,今天窃听商业机密的任务应该算是顺利完成了,三万块钱应该到手了,弟弟的学费、拖欠的房租都有着落了,家里的日子应该可以好过一些了。
不对劲儿,为什么开始浑身无力?逢可可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陡然滚烫起来。
模糊中,一个高大的男子向她走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谁让你来的?”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近在鼻尖,逢可可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求,药力的作用下,她双臂如藤蔓,缠绕住对方的脖颈:“是一个陌生人,首付五千,事成之后,会支付三万尾款。”
眼前的女子已经被药力模糊了意识,红唇魅惑,眼神迷离。柯承嗣本可以将她丢在卫生间,却下意识打横抱起她。
一个漂亮得令人炫目的时尚女子从二楼宴会厅下来,走到一楼宴会厅门口,轻轻敲敲门,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有一瞬间惊诧,随即拨通电话:“亲爱的,我这儿谈判已经结束了,你在哪儿啊?不在这里过夜吗?”
“我在回去的路上,你也早点儿回去吧。”柯承嗣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挂了电话,时尚女子,也就是柯承嗣的未婚妻逢月萱,气的牙痒痒,她精心谋划一番,给柯承嗣准备那一杯特殊的红酒,一定要达到非她不娶的目的,不能让他自行解决掉!她转身离开。
一刻钟后,一辆劳斯莱斯在宸起小区别墅群停下,车门打开,柯承嗣抱着逢可可大步走向别墅。
怀中女人的体温,已经接近42℃极端高温,像一条毒蛇,死死缠住他的身体,对女佣讶异的神色熟视无睹,柯承嗣进入房间,准备将逢可可扔到浴缸,用冷水把她浇清醒,然而,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所有本能的力量,甩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柯承嗣大步走向床,将女人放到床上,当然,他也不得不压了上去。
逢可可顺势捧着他俊若神祈的脸,疯狂地亲,才第一口,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一缕鲜血顺着柯承嗣的唇边流下,他的眸子一下子黑了,任女人的手疯狂地解开他的衣裤,肌肤与空气接触,热息散发出来,更加撩得女人饥渴难耐,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稍微侧过身体,从抽屉上拿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写了数行字,一个翻身,将女人压住,在她耳边道,“想要么?想要就在上面签下你的名字。”
逢可可想也没想,飞快签下自己的名字,将笔和纸扔到地上,手向男人腹部处探去,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骨节修美的手向上按下,明灿的吊灯熄灭,卧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二天,逢可可苏醒过来,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有些地方还出现了青淤,昨夜的事情像电流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她惊了一身冷汗。
这间卧室很大,足有两百来平,布置奢华大方,一切高端卧室用具应有尽有,然而,逢可可并不关心这些,她对着床上一小滩早已经风干的血迹发了一会呆,然后咬唇穿上衣服,手微微发抖。
“哗啦”一声,逢可可拉开了落地窗,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想退缩。
昨夜那个男人,只穿了一条裤衩,站在外延的阳台上,身材韧实,精瘦,修美,他的手臂举起,仿佛是在蓄势,三楼下,是一方澄澈宽阔的游泳池,泛着粼粼清波。
逢可可咬了咬牙,像一条潜伺的小狗,张开了犬牙,上前两步,推向男人。
在他飞身而下的瞬间,她惊恐地看到,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所带,脚踩空离开阳台,一道摔向下方。
逢可可惊慌失措地大叫,八爪鱼般,手脚胡乱地“舞动”,男人的手很随意地揽着她柔细的腰,她的身体呈与地面平行的角度,跌倒水池中只怕是会砸得五脏六腑俱伤。
柯承嗣保持着优雅的落水,眉眼却凑近女人,带着嘲讽,“好女人,占了便宜,还来暗算我?”
在这样的情况下,逢可可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她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感到那只手在腰部一转,她以六十度的倾斜入水,虽然脸一半身体仍砸到水面上,但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缓冲,掉到游泳池中滋味还不算太痛苦。
她挣扎,吞了几大口池水,费了好大的劲抓到护栏,站稳发现水才淹没到脖子,她摸着一阵生疼的脸,带着愤怒看向男人,却见他正在悠然自得地游泳,一副很惬意的样子,而且不像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被浸湿的衣服上,显得很狼狈,他本身就只穿了一条裤衩,头发上也只沾了点水露,跟她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