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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没猜错的话,他估计并不相信我能拿出秦鼎,毕竟这年份的宝贝可不是轻易能放上桌谈的。
不过沈江年并没有深究,他只是个买货的,只负责出价,完全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若真是如此,陈先生倒是给我送来一个心头好,我会很乐意交你这样的朋友,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
但沈嘉岚却紧张地看向我,她的计划是胡混两句就带我溜的,现在却还要留下。
所谓说多错多,接下来的时间沈江年明显有意在套我的话,先是问我那秦鼎有什么特征。
我深知他也算个行家,要糊弄他自然不实际,我只好把真话挑着说,便将原先秦鼎的外貌特征一并道出。
见我说得那般清晰果断,沈江年并无生疑,又询问我东西的来源,我便说是父亲生前的遗物。
这顿饭吃得激流暗涌,我和沈嘉岚全程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所幸有惊无险。
送我回去的路上,沈嘉岚俨然已经失魂落魄,我自作主张撒了天大的谎,她想象不了我该怎么圆。
“你所谓的帮忙,就是用一个更大的谎来盖过一个谎言吗,现在要是交不出那秦鼎,别说断绝父女关系,我爸怕是要把我扔海里喂鱼!”
“那不是你亲爹吗?至于为了一个物件大义灭亲?”我反正是不信。
“我爸眼里只有儿子和面子,我从小就不被疼爱,在我妈去世以后,他就只器重我两个哥哥了。”
“别提了,现在该怎么办?除了找秦鼎的买家高价收回,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我摇了摇头,高价收回显然不实际,那秦鼎虽说刘胖子只卖了不到两百万,但实际价值我们所有人都清楚,它值七位数。
但众所周知,能参与竞拍的物件,不仅要求东西来路干净,还得要求物主背景清白。
单论这一点,就注定了这个鼎只能暗箱买卖,所以自然要被买家严重压价。
何况那厮已经把鼎转移海外了,这也算是常规操作,毕竟会担心以后这玩意会被查收。
一个大胆的想法早在我向沈江年撒谎前就浮现了,不然我总不能真在那胡编乱造。
“既然真的不在了,那就做个假的,反正你爸不就是想要个秦鼎吗?”
“你疯了,我爸虽然金盆洗手多年,还带点老花,但让他判断一个物件真假还真不好说,我可不敢赌。”
在刘胖子的作坊“杀锈”那么长一段时间,让我对古玩圈也有新的认识。
那便是,古玩的价值是极其主观的,其价值最重要的是在于你怎么判断。
大半夜的,我没有消停,直接拍响了董叔的出租屋房门,不料里头却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听起来有些匆忙。
“菲姐,你……?”我一时间难以启齿,不敢想象方才屋里的画面。
“你董叔夜晚头疼睡不着,我过来帮他按按,六子这么晚找你董叔有事?”
“别别!我已经按好了,你进去吧六子。”说罢韩菲菲便匆匆离去。
进了门,董叔坐在床边,床铺显得有些凌乱,这让我很难不胡思乱想。
“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我生怕你已经放下了自己最大的收益呢,看来你又成长了。”
“董叔,你说我终于走到这一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预料到了?”我不解道。
“不只是你,只要是想在这古玩圈里平步青云的人,瞒天过海是必备的本领,这不仅包括手艺上的功夫,还有嘴上的本事。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一来就这么高难度么,不过没问题!只要你想学,董叔就教你!走吧。”
董叔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我在暗示什么,用中指蜷起一个牛角就砸在我头上,没好气道:
董叔闻言颇为不屑:“那作坊造的都是小儿科,只能泡泡水,上点假绣,把新的东西做旧,但我接下来要教你的,是把一个东西从零到无创造出来,而且还要与真品完全复刻。”
往作坊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们走出了古玩街,但并没走出古玩市场,只是钻进了里头一条胡同,直往里走。
巷子很长,似乎贯.穿了整个市场,边上有许多廊门为门口的屋子,看起来古色古香,而且千篇一律。
【书丛经典】村医和俏寡妇那些事,看的让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