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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尽管相看两生厌,但面子情还是要维护的。这里头,尤其是以皇后娘娘的礼最为贵重也最多,整整两大箱子,可是把出云殿的宫人们乐坏了。
俗话说得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主子好了,她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谁知道这些东西里混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宫里生活得久了,她想的总比别人多一些,也要更谨慎一些。因为行差踏错一步,就有可能丢掉性命。
慧嫔深吸一口气,命人将东西造册之后重新规整了一番,但凡贴身使用或者入口的东西,通通都拿的远远儿的,单独放在一起。
毕竟,这宫里的人可都不是傻子,会把这么明晃晃的把柄递到别人手上。
“娘娘放心,奴婢仔细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盈盈附在她耳边轻声禀报。
这天,慧嫔走在御花园里,想去太液池看喂鱼,结果刚走出未央宫不远,就因为脚滑摔了一跤。好在宫人反应够快,垫在她身上缓和了一下,这才没出什么大事。
很快消息传遍整个后宫,皇帝听闻此事,更是放下政务亲自到出云殿探视。
等到御医把过脉,开过安胎药,皇帝便将宫人们屏退,只留下孙公公在一侧伺候。
正要起身,却被皇帝制止。“你刚摔了,不能下榻,礼就免了吧。”
皇帝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道:“待一切平息,朕会好好儿赏赐你。”
“嫔妾想要回承恩殿,伺候陛下笔墨。”慧嫔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
“那不一样。”慧嫔小声说道。“以前,嫔妾日日可以见到陛下,无需畏惧人言;如今换了个身份再去,日子久了,便是不成体统,处处被人诟病”
“朕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皇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待你生下皇子,朕会晋你的位份,到那时,便无人再敢对你指手画脚。”
慧嫔却是一脸的为难。“陛下,嫔妾并无任何功绩,晋升如此之快,实在是不合礼法。”
“这后宫是朕的,朕想怎么升就怎么升。”皇帝霸道地宣告。“有朕给你撑腰,她们就算有什么怨言,也得给朕忍着!”
这么多年的隐忍,被世家架空,被外戚逼迫,被外敌环视,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就在他以为会抑郁而终时,突然天降异象,两位圣者从天而降,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如今的他,将外戚收拾得服服帖帖,文武百官,不敢再小觑他,对他越发敬畏,可谓是扬眉吐气。
“等到平定了逆贼,收拾了西狄和南夷,北冥江山稳固,朕带你出宫,看遍北冥的大好河山。”皇帝站在窗前,说出这么一番豪言壮语。
在宫里这么些年,他知道皇帝过的是什么日子。以前,陛下的身体还不好,整日周旋在那些云谲波诡的风浪里,好几次险些被人从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拉下来。
“陛下洪福齐天,是嫔妾之幸,北冥之幸。”慧嫔下地,朝着他跪拜。
他原本想等着舆论发酵之后,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挥师北上,一举攻进京城,逼着皇帝写下禅让诏书,结果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世子失踪,与之合作的官员被下狱,一个又一个的噩耗。
是啊,既然那些借口都不成,他何不以世子失踪这件事来做文章,扮演一个为儿子讨公道的老父亲角色,也算是名正言顺。
“好!”宁王态度渐渐松动,振臂一呼。“皇帝不慈,乱杀无辜,为一己私利,铲除异己,迫害忠良。今日,我南宫珉为其子报仇,挥师北上,直取京城,只为一个公道!”
尽管宁王有着贤王的美誉,可他底下的人却一个个如狼似虎,根本不会顾及老百姓的死活。从宁州一路行军来到淮州,所到之处,烧杀抢掠,鸡犬不宁。
好些村子里的男子都被抓了壮丁,年轻的女子被送进军营,饱受蹂躏。
听闻宁州军过来,全都躲的躲藏的藏,有的甚至举家逃到淮州城下。
看着一拨又一拨逃难而来的难民,霍修言和苏念眉头不自觉地紧皱。
“大人,这些百姓要如何安置?”知府大人拿不定主意,只好前来请示钦差。
“仔细盘查,没问题的放进城里帮忙修建工事;形迹可疑地先关起来,派人严加看守。”霍修言不忍心让那些百姓流离失所,沦为宁州军铁蹄下的冤魂,却也不会冒然放人进城。
淮州乃通往北冥腹地的重要一关,他必须竭尽全力守住,等待朝廷大军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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