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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这么想,也只能这么做了,我告诉几个服务生挂上不营业的牌子,又亲自去人事部拿了那姑娘的资料。
一趟折腾下来,大致知道了那姑娘叫做韩伊本地人,还是个大二的学生,父母之前都是国企的工人,家室是十分的清白。
我这下就明白她那股子硬气是从哪里来的了,这种家庭出身的人大多家教严明,表面上看着软弱可欺,可实际骨子里都有自带的傲气和固执。软硬估计都不会吃。
我正在办公室里头疼的紧,就听服务生过来说小刘回来了,这下揪着的心一下就松了一些。
我等不及他过来找我,干脆就亲自拿着韩伊的资料过去他的办公室了。
结果到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我也没时间顾什么礼义廉耻了,进了门就急急地问他警局那边的情况。
他是被我吓到了,慌乱中一边套裤子,一边结结巴巴的控诉我:“你……你怎么不敲门呢?”
我扫了他一眼,将资料丢到桌上,皱了皱眉道:“谁知道你还要换衣服,我一时着急哪里还顾得上……”
我撇撇嘴,不情愿的将头转到一边,耐着性子问他:“这件事,警局那边怎么说?是不是要停业?”
身后是希希索索的穿衣服声音,之后才听他低声道:“估计是要停一段时间,等待取证调查。”
“这事太过突然了,昨晚我喝大了睡的沉,今天早上警察过来的时候,我刚睡醒,包厢里的监控视频也没处理,那些视频确实是有点说不清,现在上边对黄赌毒严打,咱们这虽然是真干净,可到底是夜场,枪打出头鸟,真不好说。”
我一听也就明白了他话里的重点,那就是这事不好摆平,顿了顿,我又问他:“这事你给聂衍打电话了吗?”
他摇摇头:“还没呢,但他知道也好,他要是动动手,没准这事就翻篇了。”
我皱了皱眉,猜小刘应该是没看到报纸,还不知道聂衍要订婚的事情。
咬了咬唇,我也忍不住抽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苦声道:“估计他知道也不会管,他要跟苏北宋家的千金订婚了,今天早上发的通稿,占了个大头条,昨天我说那颗粉钻戒指是分手礼物,也不是假话。”
我把打火机往桌上一丢,淡淡道:“意思就是我可能要被下堂了,眼下再给聂衍上眼药,我明天就得从帝都滚出去。”说到这,我把刚刚拿的资料推给他:“不说他了,就这样的人,你看看能从哪儿着手吧。”
小刘皱着眉头将烟头撵灭,又拿起那份资料看了一会儿,良久,才正色道:“我先找几个人去摸摸她的底,之后有结果了再说。”
我觉得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禁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疲惫道:“你看着办吧,最近是多事之秋,你顺便去庙里找个高人给算一卦,这两天怎么能点背成这样?”
小刘有点同情我,劝道:“熬过这段时间,你去海外度个假,别总把钱都攒在手里舍不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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