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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他们不会忘。”杜雨燕大声道:“我们大人可能觉得,今天不是多大的事,可朝阳和大宝会记在心里。如果得不来道歉,他们会以为,这世上的是非对错都可以得过且过,犯错的人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等他们长大,有一天遇到同样状况,他们会怎么选择?”
“什么负责,我就看错了,说两句不行啊!”薛彩霞梗着脖子,可眼神开始闪烁。
“不行!”杜雨燕绝不退让,“你这是在诬陷别人,就算他们是孩子,也有自己的尊严!”
“一点小事,人家还在上班呢!”边上有顾客不耐烦了,冲着杜雨燕说:“你这样闹,丢的是自己面子。”
杜雨燕面色一凛,“薛彩霞,不是说你快结婚了吗?迟早也会当妈吧!我不过是提前教一教你,为母则强,谁要欺负咱们孩子,别说面子,我拿命跟你拼!”
“薛彩霞,快点呀!”几个看样子都当了妈的售货员几乎异口同声。
“妈,我不是小偷,她说对不起了!”朝阳搂住车大嫂的腰,脸上还挂着泪,小嘴却因为开心咧了起来。
杜雨燕滤掉不干净的东西,面带微笑地看向被车大嫂一把抱起的朝阳。
坐着车大嫂安排的车回青山村,天色还没黑透,杜雨燕一手抱着睡熟的二宝,一手开着院门的锁,还在琢磨她的康庄大道。
不出意外的话,后面政策会越来越好,机会到了,杜雨燕还准备做回老本行——开餐厅。
杜雨燕倒不是为了在七零年代发家致富,就想用一双手养大儿子们,撑起这个家,也算对得起穿越到这里的自己,以及死了的那个杜雨燕。
等到了车上,杜雨燕打开包,发现里面有几块上好的布料,大宝和二宝都喜欢的白糖饼,最让她想不到的是,车大嫂又送孩子们一人一双新鞋。
杜雨燕索性给孩子们直接换上,刚才下车,又随手扔了他们露了脚趾的旧鞋。
杜雨燕抱紧了二宝,抄起院中一根扫帚,小心地叫了声,“大宝?”
娘儿仨睡的木板床边,一个穿着白衬衫、胡子拉茬的男人坐在那儿。
大宝当然会害怕,五岁多的孩子已经有生死的概念。他那个据说在抗洪抢险中牺牲的爸爸冷不丁冒出来,还是在大晚上,别说孩子,大人也得吓到魂飞魄散。
再说了,乡里的消息,也是没有找到黎潇的遗体,不排除死里逃生。
轻抚着大宝小脑袋,杜雨燕安慰,“没事,是你爸爸,他好好的。”
“发了山洪,我被河水冲到下游,在一处岸上让人救了,昏迷几天才被找到,就是误会。”黎潇走到了母子三人跟前。
无奈她前世没结过婚,忙着事业,所以缺乏恋爱经验,憋了半天,眼圈都没能红一下。
怎么说呢,这个男人的相貌用英俊来形容,会显得肤浅。他有一双在黑暗中依旧矍铄的眸子,鼻梁高挺,唇有点薄。按小言的写法,薄唇男人皆无情。
据说黎潇本来想当兵,因为家庭成份问题没法如愿,后来被亲戚带着,进城当了工人,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刚回来,知道你们搬到老宅,就过来了,没想到铁将军把门。”黎潇抱过孩子,说了句,“去哪儿了?”
丈夫尸骨未寒,当老婆的没给办丧事,反而跑到外头玩,好说不好听。
儿子活蹦乱跳地回来,李春花就算再偏心,也该高兴坏了,按理说大鱼大肉的,赶紧侍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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