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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别害怕,把衣服脱下来,反着穿,往西走,会听到牛的叫声,细听,看到后,叫‘哞回’三声,牵回烧掉,缰绳一定要摘下来。”滕叫天说。
看着滕叫天不慌不忙的,实际心里也是紧张,把人家送灯给搅了,那是要命的事情。
滕叫天是担心,喝着酒,这事出得离奇,不应该出现的,牛跑了,这个有点意思了。
南北不可能寸步不离的在那儿,他要上厕所,就是不吃饭都成,这南北滕叫天是了解的。
南北洗完脸,回来,滕叫天给倒上酒,他是心疼,两天一夜,不睡不坐的。
“师父,我问一下,那牛怎么就跑了?当时我吓懵了,还有那扎鹰怎么就叨纸花飞了?”南北从来不敢多问,喝了酒就问了。
就扎鹰能飞的事情,这是阴鹰,扎阴鹰,这是滕家扎书中,禁止的,那天是防了一手,这滕叫天也没想用,可是他的脾气……
那么跑牛,扎牛,根本就不会出现的,恐怕是南北去厕所的时候,有人做了手脚,就是说,现在有人拴纸了。
南北这一夜,大喊大叫的,几次,滕叫天都醒了,起来到北屋看了几次。
早晨起来,南北给弄了早点,滕叫天看一眼,脸没上青,就是说,没事,只是被昨天发生的事情吓着了。
开了纸铺,滕叫天让南北守铺子,他去了天桥的茶场,带了几个菜。
茶场有茶也有酒,叫茶场,其实更多的是酒,茶场有好酒,二百一斤的。
喝酒,滕叫天说:“哥几个,帮我关注点事儿,就是关于纸扎的事儿。”
这几个人点头,都知道,这事不是拿来说的,点头就成,然后就是喝酒,吹牛逼,一通的热闹。
“我没事,你给我泡上茶。”滕叫天确实是有点多了,但是没有醉到让人扶回来的程度。
那六七个人见了好酒,就拼命的喝,好酒好菜的,一个人嘴里说出了一件事,这是滕叫天想听到的。
这些人传来东西,有假有真,但是就这件事,滕叫天感觉是有真对性的。
滕叫天也是查了滕家纸铺史,根本就没有关于姚纸的记录,甚至没有提到过一个字,但是,出的事可是冲着滕叫天而来的。
滕叫天这一夜是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去了姚纸的南纸,站在外面,看着,姚苗苗在主扎姚纸的南纸。
姚纸十年前被撒了黑钱,说是死了人,死了几个人,这到底是真是假不知道。
“黑色的纸钱撒进阳宅,那是催命,何况,那纸钱不是打扣出来的,是扎出来的,那扎功,恐怕除了叫天纸铺,没有别人能扎出来,这姚纸当年真的就死人了,死了四口,姚勇的爷爷,奶奶,父母,就在撒纸钱的第二天,一天一个……”这话在天桥茶场听到的,一直有滕叫天耳边响着。
这扎钱,不是难活,都能扎,但是能有如此效果的,他不知道谁能做到。
滕叫天拿出扎的九个黑纸钱,他是防备出问题再用,可是在扎赛上没用上。
这九个黑纸铺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上,让滕叫天心里哆嗦,真是如此吗?
滕叫天就冒了冷汗了,可是十年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叫天纸铺的主扎,这样的事情,没有。
本来是想,姚纸如果针对叫天纸铺,他自然是会反击的,撒黑纸钱儿。
这黑纸钱还不能毁掉,做出来,至少要用,在送葬的路上,撒掉,但是死者要是极凶,阴横而死的人,极少有这种人。
南北说过,去了两次厕所,一次有三到四分钟的样子,这足够做手的了。
“嗯,确实是,我不应该打听这件事情,不过,我感觉最近所出的事情,都指向了叫天纸铺,从扎赛开始,到跑牛的事情。”滕叫天说。
“扎赛叫天纸铺是实至名归,姚纸也是想把姚纸做大,就是想学一些扎艺,取众家所长,补姚纸所短,再一个就是宣传姚纸,现在姚纸不过就是一个市级的非遗,要想再高,就需要更多的条件,姚纸是在创造条件,那至于跑牛的事情,这个姚纸就不清楚了。”姚苗苗依然是笑着。
“我和家哥也正想有空去请教滕先生,扎鹰是如何飞起的,而且还能回旋,把唐山邓刚的白纸花儿给叨走。”姚苗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