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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青花楼女子的排班秩序表怎么不对!”见着靳北深递上来的资料,傅秋容忍不住说道,“这楼内的姑娘伺候了什么客人都是清清楚楚记录在册的!怎就近两日姑娘们的班次不好好记录了?”
见着厂公没发话,却用眼神示意小太监,小太监知晓,厂公是想让自己将所得出的结论一一汇报给傅秋容。
“就算是死了人,青花楼的姑娘慌了,楼内也应该有专门记载这册子的排班人员,招待了什么客人不都会一一记录,除非是准备提薪走人,不然只要在楼内一天这该记的账怎会不记?”将前些日子姑娘伺候过的人员轻轻翻过,却无意间翻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不明白傅秋容是何意,靳北深将那账本拿过,他的名字赫然写在上头。
才想要辩解,将手伸出,傅秋容却是堪堪避过,一副心中了然的模样。将这一页翻开,却乍然翻到嫣红的那一页,“嫣红,青花楼姑娘之一,六月初六正午和客人闹翻,在闺房之中待了一个时辰。”
突然和客人闹翻?青花楼的姑娘同客人产生矛盾的并不多,更何况嫣红一向机灵巧辩,左右逢源,凡是来醉花楼的客人没有不喜欢她的。怎么就能因为一点小事同客人产生矛盾?从册子上的详细记载可以看出这个客人的背后并没有后台,不是刻意针对嫣红,嫣红的所作所为也同她从前所做的一切判若两人。
靳北深皱了皱眉,前些日子由着阿烈的汇报,他得知嫣红无意中捡到一个盒子,可他正想要去查那盒子的来历。岂料,还没将盒子的来历查清,嫣红就死了。
经历过这盒子的人都要死!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靳北深的脑海里,究竟是偶然还是人为。
先前的花魁因为戴了嫣红制作的木簪而身亡,嫣红将这盒子交给了阿烈,阿烈又将这盒子转交给了自己,会不会?
“厂公!”还没等靳北深细想,却听到手下人急急忙忙的来报,“去探查这件事的人都死了。”一只眼睛不经意瞥向靳北深身旁的小太监,复又收了回来。
手下人只又添上了一句,“报信的人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只说上一句匣子被偷就断气了,奴差人去当铺里查看,发现擅制这匣子的掌柜全都断气了,手下人也没一个回来的。只有玉坊斋像是没发生什么事,听说是掌柜出远门了。”
玉坊斋的掌柜向来做事机警,一定是得了什么风声出去暂避风头,只是这玉坊斋开在这里,这百年的基业他难道不要了吗?
“百年的基业也没一条命重要!”见着傅秋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靳北深抬起头,像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这玉坊斋的老板从几年前就不再拓宽产业,甚至开始变现起手上的银钱,唯一的儿子也送到外地去念书,身边能用的不过一个老管家。一年半以前,老管家告老还乡,如今在他身边的不过就剩下一个新来的管家。玉坊斋的老板常年在外收租,一切事宜都已经交给新来的管家处理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见着傅秋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靳北深也忍不住心下起了疑。
“从前我爹和这掌柜的最是交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傅秋容格外的伤感。
“按你这么说,这掌柜的这回定是要携资离开,是他背后有人要追杀他?”
“掌柜的开玉坊斋这么多年,接触的王公贵族数不胜数,背后有人要追杀他是肯定的,只是掌柜的是否要携资离开还尤未可。”
见着靳北深一口咬定掌柜要携资离开,傅秋容也不辩解,只是淡淡提出了这个疑问,复又开口,“这新管家正是玉坊斋老板送出远门去读书的儿子。”
“儿子,怎会是他的儿子?”靳北深皱了皱眉头,那送出远门去读书的那个是谁?
见着靳北深皱起眉头,傅秋容开口道,“送去远门读书的那个不过是掌柜多年以前认下的一位义子,掌柜对其悉心教导,视如己出,只是由着这位义子呆在京城的时间过久,导致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位义子才是掌柜的亲生儿子。”
这些都是掌柜的秘辛,若不是父亲的缘故,她恐怕还不知道看着长大的掌柜之子竟然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靳北深皱起了眉,思考了一会儿,掌柜如今跑路了,那背后之人是否会趁势灭了玉坊斋以绝后患。
“可比起玉坊斋的危险程度,将亲生儿子留在外头才是最危险的。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掌柜的一定是料定了背后之人想杀他灭口,这一时半刻的只会想到他的身上去,灭了所有的掌柜却不灭整个玉器店,怕是担心京城里的其他势力会找他麻烦。”
“这位新管家恐怕不好对付。”傅秋容想起前些日子路过玉坊斋,同这新掌柜打过几次照面,不同于寻常掌柜的热情照面,这新掌柜总摆着一张臭脸。
“不是,同这圆滑之人不同,这新管家反其道而之,一句话吐出最是能够噎死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个新手,却能将整个玉坊斋的生意处理的井井有条。”傅秋容想起那日的情景,圆滑之人已经不易对付,可是一个圆滑又通透之人,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话来,更是难上加难。
【满分神作】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