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救我!我做噩梦了,我好怕!”
深夜,一通电话,打破了苏宅的宁静。
徐京墨不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也没听见对方说什么,但是看到苏念琛急忙,并且焦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备注是白!
看到这个姓,徐京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金妈在家提起过那个女人,白雪柔,可是那个女人不是离开了吗?
现在回来了?如果她回来了,苏念琛能够让自己和子悠离开吗?
徐京墨有些执着的期待着。
“我有事!”
这是徐京墨睁眼看到的第一句话。
她没有表情,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女人第六感告诉徐京墨,这是一个女人打来的。
包括那天,苏念琛身上的香水味。
可是这些事情,徐京墨只觉得无力,她是不会管的。
徐京墨一瞬间的轻松,又一瞬间沉重。
她的睡眠很浅,这些年一直梦到去世的父母,几乎是晚晚从梦里面惊醒。
要是徐京墨知道,自己的老公这会儿出门是为了一个初恋情人的话。
肯定会很伤心的吧。
苏念琛没有带上雷九,包括上次和白雪柔去老地方。
雷九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但是苏念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软肋。
白雪柔死了是自己的白月光,活着就是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这对苏念琛来说慢慢地成为了一种执念。
一个骄傲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曾经被爱人抛弃的。
苏念琛更不会!
“小柔!”
苏念琛打开了密码锁,上次以后,苏念琛就将自己的公寓送给了白雪柔。
不论白雪柔和顾泽凯是什么关系,他还是相信白雪柔是爱自己的。
再加上徐京墨和顾泽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巧合的事情。
苏念琛也就慢慢地看清了。
顾泽凯带着白雪柔出现,就是拿捏了白雪柔对他的感情。
“阿琛,我又做梦了,梦到你不要我了。”
白雪柔扑到苏念琛的怀里面,哭的梨花带泪。
苏念琛对白雪柔的行踪做过调查,这些年,白雪柔在国外一直上学,也是处于一个单身的状态,唯一的问题就是看过几年心理医生。
这是苏念琛始料未及的。
至于为什么白雪柔回去看医生,苏念琛查不到,就是基于这个原因,苏念琛大半夜的能够赶过来,就是害怕白雪柔发生什么事。
“没事的,没事的。”
苏念琛将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面,就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这一刻,他仿佛真正的看到了自己的内心,但是脑海中划过了,自己出门前,那个女人脸上的冷淡。
“阿琛,你要我吗?我可以陪在你身边的,我会一直在的。”
白雪柔有些痴狂,卧室的小夜灯将氛围衬托的更加暧昧,白雪柔动情的吻上了自己面前的男人。
苏念琛没有拒绝,甚至带上了几分回应。
“会的。”
苏念琛的声音就好像是夜晚点点倾泻的月光一般,阵阵的敲击在白雪柔的身上。
这该死的羞耻的感情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处。
这世界上的感情都没有错,但是选择了就是错了。
两人缠绵良久。直到第二天苏念琛的手机开机。
他才看到金妈打来的,雷九打来的无数通未接。
自始至终,没有徐京墨打来的一个未接。
“少爷,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昨天半夜小姐一直发烧,给你打电话,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金妈在电话那头满是焦急,但是心里面还是有疑虑的,明明昨晚他和少奶奶吵完架就上楼了。
为什么半夜的时候苏念琛不在家。
这些年,金妈从未见过苏念琛夜不归宿,似乎那个人出现以后,这个家就岌岌可危了。
“子悠,现在怎么样了?我立马过去!”
听到是自己的女儿生病了,苏念琛的语气里面满是焦急,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子悠生病了,我现在必须离开。”
苏念琛看着白雪柔眼中带着不舍。
“好啦,没事,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白雪柔笑了笑,很是善解人意。
“子悠是你的宝贝女儿,我知道了,赶紧去吧。”
看到苏念琛的迟疑,白雪柔又笑着宽慰道。
“好,我就知道你就最乖了!”
苏念琛摸了摸白雪柔的头,很是温柔。
年少的感情弥足珍贵,那眼前人呢?
苏念琛一路紧张。
“子悠呢?子悠没事吧!”
等苏念琛到医院的时候,就只有徐京墨一个人守在病床前,苏子悠睡着了,但是小小的脸庞上满是憔悴。
“……”
徐京墨感受到有人进来了,熟悉的味道,不回头都知道是谁,只不过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就算了,自己的女儿也这样对待吗?
徐京墨是耳朵听不到,不是鼻子嗅觉全是废的。
面前的男人没有了平日里的精致,衬衫皱皱巴巴,头发也是略显凌乱,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徐京墨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眼前人。
其实徐京墨是有洁癖的人。
这些年徐京墨自认为自己对苏家做了自己能做的。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觉得讽刺。
顾泽凯救了自己,自己都不能出去看一眼,但是他!
伤害了自己以后,还能出现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苏总,现在这么不修边幅吗?自己的女儿都这样了,还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面无法自拔!”
徐京墨忍不住嘲讽,苏子悠是自己的底线。
“……”
苏念琛自知心虚,也没有反驳什么,当然,即便是他解释什么,徐京墨是背对着他的,她也是看不到。
这是就是这样的语气,还有徐京墨转身看自己鄙夷的眼神,让苏念琛有些心慌。
“我不管你的外面的女人是谁,我不会将孩子给你们谁抚养的,要是你觉得外面的人好,就请你放过我!”
徐京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以前的时候这些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可是现在她就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攻击别人的刺猬,时时在备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