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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秦慕语半蹲着,以俯视的眼光直勾勾地王者堵上无措躺着的苏晚安。
“你以为就你能淘得温时节的喜欢,怎么样,是不是自取其辱了。”秦慕语说话轻飘飘的,尖厉的指尖狠狠地插在苏晚安的发丝当中。
苏晚安疼得全身软无力,虚弱的睁开眼,声音悠悠地却让人害怕至极:“秦慕语,你是真不怕死,我可是温圳宴的棋子,姜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你现在敢设计害我,我会弄死你的。”
苏晚安这话说的平淡,语气淡到不像是在通知更像是在轻描淡写的叙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郑染看到秦慕语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怒恼至极:“秦慕语你怕什么,温时节这次都护着你,放眼整个广市其他人谁还敢欺负到你头上来,现在不给这贱人一点教训,只怕她会变本加厉的还回来!!!”
秦慕语狠狠地扼住苏晚安的下巴,说话的声音也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一般:“姜姝,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秦慕语想要的东西谁都抢不住,谁要是敢碰我看上的东西,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付出代价!”
正当秦慕语要狠狠地弄死苏晚安那刻,宴会里出现了一位尊贵万分的男人。
黑色颦着的冷眉像是一把无声的利剑一般,任由谁见了都害怕到不敢说话。
如果说温时节三个字足以撼动一切,那温圳宴则是广市神一般的存在,无论是谁听了这个名字,亦或者看到了这个人,都会不禁的害怕三分。
郑染唇瓣不受控制地哆哆嗦嗦,温时节寒气十足的脸庞是郑染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面貌。
郑染嘴角艰难地网上勾了勾,笑起来的样子跟被人暴打一番似的,看上去难受的要死。
这个女人再不济那也是温圳宴的妻子,而如今她居然伙同秦慕语这个傻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着姜姝。
无论两个人的夫妻关系好不好,只要两人一日没有离婚,那姜姝也是温圳宴的门面。
秦慕语脸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害怕起来,她们二人像是一个做坏事当场被抓包的小丑一样。
她见证过温圳宴和姜姝的恩爱,看过温圳宴对姜姝的言听计从,而此刻她对着温圳宴护在掌心梨疼得女人下了毒手。
秦慕语略显尴尬的看了一眼虚弱的躺在地上的苏晚安,她尴尬一笑:“姜小姐,怎么躺在地上了,快起来了啊。”
郑染也只好跟着讲着:“是啊事情,姜小姐也太不小心了,路这么平都能摔着。”
温圳宴似乎根本没有心情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残暴永远不透露出来,里里外外只会给人透着一种商人的心机。
温圳宴的眼眸永远是那样邪恶捍狞,他转身跟着后面的助理说道:“清场,除了这两个,都给我赶出去。”
郑染吓得差点就要尿裤子,她急切地望着外面,看着嘉宾成堆成堆的往外走,她也想快点离开这个破地方。
郑染眼眸中焦急万分,有些不适:“温总,我就不打扰您跟秦小姐叙旧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做饭呢。”
温圳宴抬了抬手臂,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他黑色的眸永远都是那样冷血无情:“郑小姐,干嘛要着急回去,我还没好好招待你呢。”
秦慕语准备打感情牌,她眼睛干巴巴地看着温圳宴,双脚不自觉的开始往后退:“小叔,我们就只是闹着玩的。”
秦慕语根本不同温圳宴话里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顺着温圳宴的话继续降下去:“是啊是啊,我们只是跟姜小姐开个玩笑而已,不是真的。”
温圳宴掀起看上去残暴无边的眼皮,他面色高冷,五官端正,一切一切都让人觉得高攀不起。
秦慕语根本搞不懂温圳宴接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只凭温圳宴那双黑色寡冷的眸子,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温圳宴拍了拍双手,侧着头朝着后边的保镖说道:“既然小秦跟郑小姐这么喜欢开玩笑,就邀请他们回去,好好开玩笑开个饱吧。”
秦慕语知道此玩笑非彼玩笑,她要是真被温圳宴带走,那可谓是生不如死。
她差点被全网封杀的时候没现在怕,她被万人背叛的时候没现在怕,可如今温圳宴一句开玩笑,就让秦慕语差的差点站不起来。
眼看着保镖快要围聚着她,秦慕语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脑子里想的一处便说一处:“小叔,你不能这样做!”
温圳宴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可话里却让人觉得他在打趣:“哦?是吗。”
秦慕语咬了咬唇,一口气说道:“小叔,我是温圳宴的未婚妻,我们是一家人,刚刚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慕语看着地上虚脱到没有力气的苏晚安,急急忙忙说到:“姜姝,你别闹了,快点起来跟小叔解释一下好不好。”
秦慕语一下子就破口大骂起来:“姜姝,你现在装什么死,刚刚明明还好的不得了,现在就是故意想报复我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
秦慕语的更是激起了温圳宴心里的不爽,温圳宴的话厉了好几分:“小秦,是自己好还是我找人请你呢。”
温圳宴根本没有把秦慕语的话放在心上,那双黑眸从始至终对秦慕语都没有好脸色过,他面色略带凶悍:“一家人?我跟秦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一家人了。”
“据我所知,温时节在公开场合公开过未婚妻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你的姐姐秦姳,另一个是你死去的好闺蜜苏晚安。”
“你秦慕语屁都不算一个,睡不好听点,你不会是温时节在外面玩玩的人,真把自己当成要一颗蒜苗了,自以为是!”
某个点来说,她确实跟温时节在外面玩玩的人一样,更过分的一点便是,她还不用温时节给钱。
“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秦慕语变得悲愤起来,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你自己心里明白,温时节给过你名分吗?”温圳宴说的话轻描淡写。
秦慕语就这样被人架着离开了现场,临走前秦慕语还不忘嘶声呐喊着:“温时节确实没有给我人和名分,但你跟姜姝又好到哪里去,姜姝要是对你一心一意,今晚怎么会选择穿上秦姳喜欢的晚礼服,她想的是变成温时节喜欢的样子!”
温圳宴心沉了沉:“好好招待秦小姐,秦小姐的嘴巴太不听话了。”
温圳宴双手放在身后,对苏晚安像是置之不理一般,他永远是那样淡漠无情:“苏晚安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温圳宴靠着墙壁,完全没有要把苏晚安扶起来的意思:“我用心打造你,给你新的身份,教你一切一切,你却是这样汇报我的。”
“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突然有点觉得栽培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甚至一次次的给我惹麻烦。”
苏晚安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尊贵到不容的一丝侵犯的温圳宴,咬了咬唇:“不要放弃我,我这颗棋子绝对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一颗棋子的大用处是发挥着主人想要的作用,而如今她具备这种作用,还差点毁掉整盘棋。
尽管全身酸痛无比,苏晚安没舍得哭,可如今听到温圳宴的话,她却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温总,这次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