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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此时的司徒儒宏察觉到白玉如投过来的目光,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昨天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双方也急忙将眼神从对方身上移开。
宇文毅察觉到司徒儒宏的异样,目光转移到白玉如的身上,这才发现端着菜进来的是她。
也许是因为不想靠近宇文毅,白玉如不敢做过多的停留急忙要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转身的一瞬间白玉如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司徒儒宏见状急忙起身扶住了她,就这样白玉如倒在了他的怀里。
宇文毅见此情景,倘若换做是其他下人他内心并不会有何波动,但是这时他的心里突然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宇文起身走了过去,将白玉如从司徒儒宏的手里抱了起来:“把她给我,明叔快去请大夫来。”边说边抱着白玉如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司徒儒宏跟在后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到:“二哥莫不是忘了,小弟也略懂一些医术,何不让我给这位姑娘看看?”
“好,你看看吧。”宇文毅将白玉如放在了床上,转身对司徒儒宏说着。
得到允许后司徒儒宏便坐下,看着她那双满是鞭痕的手顿了一下便给白玉如把起了脉。宇文毅看着昏迷不醒的白玉如此时眼里充满了怒火,在司徒儒宏把完脉后立马收敛住了满脸的不悦。
“白姑娘只是气血两虚加上她的身体本就有不足之症,刚才应该是太过劳累才晕倒的。”
司徒儒宏起身离开了床边,因为他貌似已经察觉到宇文毅的不悦,虽然他有些不忍白玉如受如此折磨但还是接着对宇文毅说:“二哥,看开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明日我们再进宫和大哥一起喝个痛快,小弟就先告辞了。”
“好,明日叫上老四一起进宫,我让一峰护送你回去。”宇文毅也不再挽留。
“不用了,不用了,二哥大可放心,告辞。”司徒儒宏说完便走了出去。
司徒儒宏走后宇文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玉如,她那惨白的脸和满手的伤痕都在提示着宇文毅她应该不是装的,刚才倒在司徒儒宏的怀里也不是故意的。
很快管家把大夫请了过来,再次为白玉如诊脉后开出了药方建议其多多休息。
幽兰居的郑美人在知道昨晚王爷在王美人那过夜后一整天的闷闷不乐。尤其是昨天见祖母时还提到了要为宇文家延续香火的事,而自己一副病秧秧的身体恐怕是难以担此重任了。郑美人越想越害怕,竟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主子?您怎么了?怎么哭了?”阿梅看见郑美人无缘无故的落泪关心了起来。
“主子,阿梅陪你出去走走吧,老待在屋子里闷也闷出病来了。”阿梅继续说着。
郑美人听了后觉得也有些道理便对阿梅说:“好,扶我起来,咱们出去走走。”
说完就让阿梅就扶自己起来走出了房间。其实这座王府原本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府邸,在祁帝推翻前朝后将这座王府赐给宇文毅作为府邸。所以郑美人对王府里的好多地方也都不怎么熟悉,甚至都没有去过。
郑美人一行人在王府里漫无目的的走着,远远的看见王管家将李大夫送出了王府。心中便有一丝疑虑,难道府里又有谁生病了,难道是王爷身体不舒服需要李大夫出诊。
郑美人带着疑虑带着一行人跟了上去,打算向王管家问个明白。王管家恭恭敬敬将李大夫送出了王府刚一回头就被郑美人叫住了。
“明叔,你刚刚送有的好像是李大夫吧,府里有人生病了吗?还是王爷的身体欠安?”郑美人亲切的向王管家问到。
“原来是郑主子啊,怪老奴老眼昏花刚没认出你来,”王管家继续笑着说,“对,刚才那人是李大夫,王爷的身体也无恙,就是杏园里住着的那位白姑娘刚才昏倒了王爷命我将李大夫请来给她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王爷无恙就好,”郑美人依旧亲切的说,“明叔你别一口一个主子主子的叫我,以后叫我雅静就可以了。”
“哦,不敢不敢,这礼数可不敢乱,小主若没有什么事老奴就先回去给王爷处理其他的事了。”
很明显相比起王美人,郑美人与王管家的关系更为亲切。在王管家走后,郑美人心里才暗自叫苦,有一个王美人与自己争宠自己还勉强能接受,毕竟自己的身体也很难能伺候得了王爷。
只是如今府里貌似又多了一个要与她争宠的女子怎叫她不伤心难过。要知道能将李大夫请入王府治病,这可是一般人都没有的待遇。在他们国家的意识里,大夫的地位不比王侯将相差,祁国的法律里对大夫授予了许多别人没有的权利,比如见官不跪,犯刑不杀等。
“是”阿梅明显看出了郑美人的心事,也不过多言语回应了一声便扶着郑美人往回走。
这边宇文毅见白玉如还没有醒过来,刚好王管家走了回来便对王管家说:“明叔,你去告诉崔嬷嬷从明天起让白玉如休息三天,三天后在让她干活。”
“是,老奴明白,”王管家继续说到,“对了王爷,刚才老奴在送走李大夫后遇见了郑美人,她向我问起了请李大夫过来的原因,老奴一时嘴快便照实全说了。郑美人听完后脸上明显有一丝的落寞,都怪老奴没管住嘴啊。”
“雅静怎么出来,最近是有些冷落了她,明叔你到幽兰居知会一声本王今晚到幽兰居用膳。”宇文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