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不让我怀疑！”

月沁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楼下的风岱和以南都很警觉的看了对方一眼，小心的上了楼。

“不是说这里没什么人吗？”以南小心的拔出自己的剑，看了它一眼，刚才还被这里的小姑娘家家嘲笑呢，“岱爷我先过去看看，你小心着点。”

风岱点了点头，以南小心翼翼的上楼，步子几乎是踮了起来。

以南想去细细看清楚里面发生什么情况，可他怀着这样的心思去靠近的时候，居然被门电了一下。

“嘶。”他快速缩回来的手，不明所以的看着这间房子，这难道被施了法术吗？

风岱快步走了上去，“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能靠近，有危险。”以南拦住就想着要冲进去的风岱。

“她们在谈私密话题，你们是不可以进去的，在外边也听不见。”

神出鬼没的锦鱼又出现了，她淡淡的说到。

“没什么事你们各自回房间就行了。她们没什么事。”锦鱼又走了，她下了楼坐在桌上，桌上那四杯茶早就被收了起来。

“喵，喵。”狐苏走到锦鱼的身边蹭了蹭，锦鱼便将他抱起来。

“狐苏乖乖，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坏人。”

“只不过不是人类而已。”

锦鱼顺着狐苏的毛，心想这四个人里也会有一个梦。如此便能向主上交代了吧，这都好几年没有进账了。

主上也是奇怪，什么都不要，只要梦，吃掉那些美梦可以让他变强？

那他自己怎么不去吃呢，还要一个个收集过来，送到他嘴边。

锦鱼叹了一口气，盘算着一会要收这些人多少钱才算合理。

“我不过是西岐的歌姬罢了，公主还以为我能是谁？公主若是怀疑月沁为人那当初何必手下月沁！”月沁瞪大了眼睛看着风灵，她的不甘心被风灵这样逼问，心跳声也逐渐加快。

风灵听她如此委屈的语气，到不心软，她更加狠厉的说到：“往年在猎场的头筹重来没有说奖励一个活人，你又算什么？月沁？歌姬？是西岐的奸细才对吧！”

“月沁不是！月沁对天发誓！对东酋国发誓！月沁真的不是西岐的奸细！”月沁近乎声嘶力竭，表达着自己的衷心，“月沁本过是红楼的一名歌姬，被西岐王买走之后一直被虐待，月沁怎么会是西岐国的奸细呢！”

风灵恶狠狠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月沁，双眼里从怀疑到了有些相信。

“……”风灵起身，收回了利爪，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起来，不要与风岱说，我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月沁咬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是，公主。”

“锦鱼到底是谁？”风灵对于这间客栈的人还是心存异样。

“我也不知，锦鱼……不是一般的奇怪，但只要她对我们无害，那住在这里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我不觉得，我们小心为妙。”

风灵坐在了床边认真的思索，她心里还是觉得蹊跷。

月沁看着她困惑的模样，手里的绢子也不紧捏紧了些，“姑娘，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脸吧。”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风灵看着月沁走了，过去关上门，才在床那边躺下，卷起身旁的被子，思来想去的，便睡了过去。

直到风岱过来敲了敲门，让风灵出去行动。

四个人整装待发，锦鱼站在外院抱着狐苏不知道在做什么。

锦鱼正拿着私聊往池塘里洒，看着鱼儿一条一条的过来，忧心的叹了一口气，这八十一个梦什么时候才能收集得完呢？

——

“你父王想娶风灵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四国总有一天会和亲，你也会。”

时间一下子就回到了锦鱼去见南帝长公主南言柔悦的时候，锦鱼身边跟着一名男子，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不！不可以！”

长公主南柔言悦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周围的仆人都已经被只退了。

“我不允许……”

“公主陛下，您父亲是王，是一国之君，有些时候的一些行为是出自对一个国家负责。”锦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着也不知道如何说服南言柔悦，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对于风灵的想法，或许和她的父亲一样。

一样……

锦鱼觉得头疼。

“你不明白，锦鱼，你不明白，我爱她……我爱的是她！”南柔言悦还是站着，撑着桌子，眼角边挂着泪水。

狐苏抬眼看了南言柔悦一眼，又看了锦鱼一眼，他淡淡的开口说道：“公主殿下，爱不是这样的，爱只能是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女眷。”

南柔言悦跌跌撞撞的坐了下来，“对，你说的对，没有两个女人的爱情，从来都没用。可是你懂爱吗？你爱着谁？你告诉我！你爱着谁！”

狐苏低下了头，他的视线看向了锦鱼的一边鞋子，“我是不懂爱，我没有爱过谁。”

“公主，你若是不能接受，我便给你考虑三日，带着你的梦过来和我交换。”锦鱼说完站了起来，跪在了地上行了礼。身后的狐苏也跟着行了礼，他似乎在和南柔言悦对话之后心事重重。

锦鱼拍了拍狐苏的肩膀，顺势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实在是累了，听故事都听累了。”

“锦鱼，你不想帮南柔言悦吗？”狐苏跟在锦鱼的身后，步伐有些虚，他的话语问得锦鱼一愣。

锦鱼摇了摇头，“有梦我还是要拿的对不对？我还要给我的主上交出美梦呢，可不能有什么差错了。”

“嗯……”

“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能有什么美梦。”锦鱼听着南柔言悦的故事没有一点的开心，那她到底对风灵什么感情呢？

狐苏双手放在袖子里，“锦鱼，你觉得我说的话对吗？”

锦鱼停住了脚，转过身看着狐苏，“你说的话？你说的什么话？”

她显然是要狐苏也忘掉自己说的话，她也不确定这件事。

——

那一年风灵和风岱在西岐整整调查了一月，才调查清楚那只白虎是谁所为。

“南帝国那群小人！”东酋王狠狠的拍了一掌在自己的桌上，他的怒气可以燃烧东酋国的绿洲了。

风灵站在一边沉默不语，她知道真香的那一刻，紧握着双拳，她是不相信。

南帝王派人在西岐国的猎场放了一条白虎，理应说不知一条，只不过其中一条正好被风灵遇见了。这一月当中她拿着白虎去去赶制出了白虎披风，千里迢迢送给了南柔言悦，那会儿还是让以南偷偷摸摸去送的，没有能和南柔言悦见上面。

以南回来还说南帝长公主高兴得不得了，很喜欢，让我好好谢谢公主您呢！

风灵这下也很高兴。

“言悦不应生在帝王家，她那么单纯的女子。”

风岱看着她若有所思，也没说话，还是继续着调查。

“白虎只在西岐有，西岐现在实在是难脱关系。”风岱和风灵潜入了西岐的皇宫，站在红墙上俯视着底下的卫兵。

两人一身黑衣，今夜的月亮也正好被乌云给挡住，没有光芒照射下来。正好给他们打掩护，以南则是单独行动。月沁则留在客栈里，什么也不做。

月沁想着设么便下了楼。

“锦鱼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