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好么？。”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莫来似是想到什么，有些担忧地问。

“你指什么？”燕婉有些惊诧。

“见到那些对你父亲见死不救甚至落井下石的人。”

“没有事。这就是商场，又或者说这就是人间？无处不在的战争，直到死之前，都在算计。所以，我不怨他们，也没有什么情感波动。”

“那就好。”莫来说完，沉默了会，又没话找话地说，“刚才你弹的第二首曲子很好听。十年前，你也经常弹。没记错的话，是叫《斯卡波罗集市》吧？战斗至死的男人最后一刻回想的是深爱的女人。”

“这样的情感，真的很神圣。”燕婉用余光注视着莫来，他的神情肃穆，隐隐约约中流露出悲伤。

“很羡慕。”莫来低声地说，“拥有这样纯粹的情感。”

他突然将车停在一边，静静地凝视着着燕婉。

“你还记得那一天么，我们一起上完晚自习，我护送你回家的时候，因为你不愿回去，我们一起呆在路边望着月亮的情景。”莫来声音低沉地说，像是思绪已经飘到了那一天。

燕婉对这件事却没有什么印象，那时候，她觉得和莫来在一起已经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了，所以并没有去刻意记住一些事。

“我对你说‘月亮真美’。”莫来继续说道，“那时的我，也是这么纯粹的感情。可是，你只是大笑，没有回应我。”

燕婉吃惊地看着莫来，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了在日语中月亮真美等同于我喜欢你的意思，原来莫来那时对她告白过！原来那时莫来喜欢她！

难以言喻的欢喜涌上燕婉心头。原来自己不是单相思啊。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那种纯粹的情感了。”莫来低声说，然后他动情地吻住燕婉，缠绵悱恻。

燕婉的心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的吻而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仅限今晚，让我们回到十年前吧，回到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莫来凝视着燕婉，认真地说，“我喜欢你。这句话是我替十年前的我说的。”

“我也喜欢十年前的你。”燕婉以无比认真的表情回应着莫来，“喜欢你的脸，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倔强的神情，喜欢你内敛温柔的性格，喜欢你的拼搏努力，喜欢你虽然总是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跟在我身边默默保护我，喜欢你在我伤心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用别扭的话语安慰着我。”还有一句话，燕婉没有说出口，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很喜欢你。

莫来情不自禁地前躯抱住燕婉，他慢慢解开燕婉礼服背后的项链，用微热的手触碰燕婉白皙的肌肤。

“十年前的我，就一直很想这么做了。”他动情地说，在你对我笑的时候，在你毫无防备地牵我的手的时候，在你总是一脸自豪地介绍我的时候。”只是，十年前，他还是她家保姆的儿子，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远，他不敢轻易流露出他的感情。而十年后，他们之间却隔了那么多的仇恨。

“别，在马路边呢。”燕婉有些羞怯地阻止着莫来。

“这里没人经过，而且车震不是更刺激么？”莫来露出邪恶的笑容，斜身靠近燕婉耳边说，然后咬住燕婉的耳垂。

“车震？”燕婉羞红了脸，一把推开莫来，“十年前的莫来才不会这么没有节操！”

莫来有些无语，这家伙把十年前的他美化成什么样了，他也会偷偷看片好么，也会想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尝试各种姿势。

这么想着，他不顾燕婉的阻拦，再次一边吻住燕婉，一边去脱燕婉的衣服。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霸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