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到了上阳,方便告诉你一声,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见了我,都得让路,到这了,再不会有人能保住你的性命了,我会让你知道惹我张无用下场有多惨!”
张无用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从西境火车站吃瘪之后,他可谓是憋屈了一路。
长这么大,都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张无用一路上怀恨在心,恨不得将立刻将他剁碎了泄愤。
因此,这一下火车,他首当其冲率先出了站,就是为了堵萧镇天。
在西境,他强龙不压地头蛇,但现在不同了。
这上阳市是他张无用的场子,无人不知他张氏集团有多大的产业及实力。
因此,只要在这里逮住萧镇天,那还不是任他宰割。
如今如愿拦下他,张无用不由得扬起一丝得逞笑意。
“到了我的地盘,我看你还能找谁撑腰?!”
就在此时,一个沉稳老练的声音响起:“用儿,怎么回事?”
一听这熟悉声音,张无用顿时欣喜回头。
正是来接自己的父亲,张立海。
“爸,我这里处理一些私事,您来的正好,把您手下这几个保镖借我用用。”张无用说完此话。
随即指着萧镇天,对自己的父亲张立海身边的四五位彪形大汉吩咐道:“把这人给我抓起来,带走!”
“是,少爷!”
话音刚落,几位彪形大汉果断应道,一拥而上。
张立海对此行为,也并未制止。
这种事情太平常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
谁让他张家有这个草芥人命的实力!
“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随着一声呵斥,众人皆是回头看去。
“刘老板?”张立海最先看到,此刻微眯眼睛惊讶道。
“您这等身份,怎么屈驾这等杂乱之地。”
“你堂堂张家集团董事长不也来在这。”发觉事情不对,连忙赶到的刘万山也回应开口。
张立海继续说道:“我是来接犬子的,您是?”
“我来接一位贵客!”刘万山边说,边看向不远处的萧镇天。
“我看你们的意思,是要对我这位贵客动手?”
“误会,都是误会。”张立海立即明白自己儿子要对付的人,是刘万山的贵客,连忙解释道。
张家在上阳市的威望,确实够大。
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使他张家,也绝非就在上阳市能一手遮天。
正如眼前这位上阳市首富刘万山,就绝不是他张家能抗衡的。
若是稍有不慎,只要刘万山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张家多年来的产业积累,顷刻覆灭。
因此对待这种顶级人物,再嚣张的张立海,也只能赔笑面对。
“无用,你太放肆了,赶紧给你刘叔叔的贵客道歉!”此刻更是直接呵斥欲将动手的张无用。
顺便将自己放任自己儿子对萧镇天动手的行为,全部抛除。
“可,爸,他在西境火车站,对王伯动手,还让我滚!”张无用一时没能想明白,自己父亲为何转变如此之快。
虽他也知道刘万山在上阳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认为张家是能为之平起平坐。
此刻这么好的机会,让他好好整治一下羞辱自己的萧镇天。
听到自己父亲的命令,他显然有些不太愿意。
啪——
“逆子,让你道歉没听见吗!”张立海一巴掌扇去不留余力,呵斥道。
在利益面前,他就是再宠爱,也由不得自己儿子乱来。
张无用捂住打的红肿的脸颊,这一刻有些懵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本以为来到上阳市,他的地盘上,该是萧镇天的死期。
可谁曾想,还没来得及对萧镇天动手,自己反倒是挨上重重一巴掌。
还是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而这还是在自己地界,上阳市!
耻辱,极致的耻辱!
“我这犬子让你们笑话了,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他的。”张立海此刻神情瞬间又严肃可怖恢复一脸笑意对刘万山说道。
随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萧镇天道:“这位先生,犬子多有得罪,实在对不住,您要是不嫌弃,移步到我张家,我来招待您的大驾!”
话音刚落,萧镇天淡然开口道:“不必了。”
只是一句,张立海依旧笑着应道:“那改日,改日您有时间我再来请您前去一聚,到时让犬子亲自给你酌酒赔罪,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随后张立海又看了看手表,继续说道:“那二位,若没有其他事,我和犬子先行告退了!”
此话说完,刘万山刚准备说些什么。
萧镇天已然摆摆手,示意离开。
随着一脚油门。
跟随而来的数辆奔驰,载着张家父子,呼啸离开。
车上张无用顶着越发红肿的脸,透过后视镜,看着静站的萧镇天。
此刻,恨意滔天。
实在是萧镇天运气太好,一次军部之人解救,一次又能碰巧和上阳首富有些关系。
不过这样的好运气不是天天有。
只要他还在上阳市,他就还有机会。
有机会将萧镇天碎尸万段,跪地给他磕头求饶!
“等着吧,很快就会到这一天!”
张无用咬着牙,一字一句吞道。
眼神阴狠无比盯看着萧镇天的身影,直至彻底消失在后视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