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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次日,席悠起来,先是碰到了阴阳怪气明嘲暗讽的席明玉,懒得跟她争辩,只让阿软开口就把她挤兑走了。
不由让她再一次感叹,自己前世究竟是有多蠢,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席明玉和刁玉树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后来到前院跟阿爹一起用饭,阿爹吃一口饭瞧一眼她,面上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把她看的觉得饭都不香了。
“说吧,您这回又想要跟女儿说什么,女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阿爹您能让我好好吃顿饭。”
席景言顿时来了精神,也放下了碗筷,端正坐着摆出是正事的架势问她:“昨日花灯诗会逛的如何,没有碰上乱七八糟的人吧?”
“不知阿爹说的乱七八糟的人的是谁呀?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堂姐既然要去花灯诗会,怎没和我一起,阿爹你也不提醒我一下,倒显得咱们大房容不下他们一样。”
“这个……这个嘛,”席景言有些心虚,当然是他故意不说的,不就是怕席明玉捣乱,打扰了两个年轻人的相处。
“哼!”席悠冷哼一声道:“阿爹你明知道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善茬,之前我被堂姐蒙在鼓里受她欺骗,你还提醒我呢,现在我好不容易认识到了堂姐他们的真面目,你又心软了。”
“就席晋元那个秀才都是阿爹你给他用钱捐来的,他还要考会试,这摆明就是个借口,说是暂住,恐怕到时候他们根本不肯走!”
席悠这些话虽带着气,却也颇有语重心长的样子,听得席景言一点都没不高兴,反而笑呵呵的。
“爹都知道,咱们之前不是讨论过了嘛,今天不说这个,你昨天跟常贤侄一起逛诗会,觉得他如何?”
“尚可,人比较温和,但恐怕只是表象,就跟爹您说的,他一个人挣得这万贯家财,没点手段怎么成。我总觉得他有所图谋。”席悠这话回的认真,能听出来是真心话。
但席景言却心中一梗,替常逸仙可怜起来。傻姑娘,人家当然有所图谋,图谋的不就是她自己。
话是彻底聊不下去了,他心里这么想但能真的对阿悠这么说吗,必然不能。
阿悠对男子有所防备总是好的,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也不晓得那个刁先生究竟对他的阿悠做了些什么,让阿悠的态度大变。
用过早饭,不多时,柳月宛便登门了,风风火火的直奔向席悠的院子,路上碰到席明玉,不得已只能停下好生客气了一番。
她先前想着毁了刁玉树的仕途,便让他坏了名声参加不了会试,如此才解恨。
可昨日花灯诗会,他依然如前世般轻而易举的对上了那句诗,让她清醒的意识到,依照刁玉树这一身才学,现在纵是毁了他会试的机会也无用,他积极钻营遇到机会就会紧紧抓住,毁了一次还有下一次,她总不能回回都能成功。
她那十年在绝望中苦苦挣扎,被他用言语吊着,直到阿爹身死,她再没了利用价值才露出真面目让她看清,她要他比她承受千百倍的痛苦。
她改了主意,让他安安稳稳的去参加会试,甚至她还会如同前世助他一臂之力,待他功成名就时再让他一无所有,好生体会一下绝望两个字!
可具体实施还需要再好好想想,但有一点,既然主场在京城,那她就不能对生意一无所知,所以,她跟阿爹要来了往年的账目。
柳月宛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完厚厚的一本了,听见她声音,知道一时半会看不成索性直接放下账本,起身去迎了迎。
“哎呀,你昨天让我好找,我怎么都没寻到你,更可气的是我做好的计划全浪费了!”柳月宛挽着她的手一边坐下一边抱怨道。
阿软立刻让其他人奉上了热茶端上来,虽对她口中说的计划好奇,不过也没开口问,她家小姐还没说话呢。
“对了,你昨天是怎么出府了呀,伯父虽然疼你,可在你的安危上是说一不二的?”柳月宛信誓旦旦,心中好奇死了。
“是谁呀,应该不是哪家小姐,要找也应该找我,莫非是哪家的公子,是刁先生……不是,不会是你席明玉吧?”
话说到一半下意识的把刁玉树说出来了,不过她已经知道了席悠梦中的这人是个什么样的,立刻否了,想来想去都没人符合,勉强合上的就只有她堂姐了。
听到这儿阿软实在忍不住了,替她家小姐反驳道:“才不是呢,堂小姐虽然也去了诗会,可却不是跟我家小姐去的,就算她求着跟我家小姐去我家小姐都不去!”
“本来我们都以为真要去不成了呢,但常公子得知此事特意登门跟我们老爷说,想邀请我家小姐同游诗会!”阿软话中语气带着与有荣焉,显然是对常逸仙满意的不行。
昨日她一直跟在自家小姐和常公子后面,亲眼见到常公子如何对小姐的,特别是后来人流拥挤,她跟在常久身边清楚的看到常公子是如何强势护住小姐的,而且小姐还为常公子介绍了各式花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郎情妾意如诗如画啊!
“常公子……常逸仙?”柳月宛怔然,不确定般又问了一遍,得到肯定回答后脸色微变,袖中双手猛的握紧。
柳月宛缓缓松开手,看了一眼席悠,慢声问:“阿悠,你不是,不喜欢常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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