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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傅熠阳:“那又如何?她终究是姓池,单凭这一点,就不可能真的将她留在身边。待一切事情了了,我会送她离开。”
徐耀惋惜的声:“好好的一个人,偏偏姓池,那您还跟她……在院子里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来真的。”
说完全做戏,徐耀真的不太相信,毕竟他跟着傅熠阳做事这么多年,就算是做戏,是不是也太过了?
“明天是老头子的忌日,你去打点一下,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会在那边园区过夜。”
池晚香还是第一次与傅熠阳出门,而且要见的都是傅家人,心中难免不安。
去园区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途,傅熠阳戴着无线耳机在听工作报道,池晚香几番想问他关于傅家人的一些事,又不敢打扰他。
外边停了好几辆豪车,穿着制服的侍应生小跑着上前替他们开了车门。
大厅里好些人一副悠闲的坐在沙发里正有说有笑,看到来人,脸色顿时变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坐在沙发最左边的是傅家三爷,五年前出了车祸,左腿高位截肢了,旁边是他老婆,儿子是个纨绔,只知道挥霍,一事无成。”
“坐在右边沙发的是傅二爷,傅二爷这人阴险狡诈,身边跟着的是他二老婆,啧……抛妻弃女的混蛋。”
“噫~”池晚香一脸嫌恶,这傅三爷的二老婆看起来年纪都能做他女儿了。
“挨着窗坐的,是傅四爷,傅四爷这人表面看着是个老好人,各方面都平平无奇,老爷子在世时最不受宠爱。老婆跟他不合,儿子是个同性恋被赶出家门了。”
穿着一身修身黑裙,戴着黑色礼帽,唇色鲜艳,神情凌厉,气势不俗。
徐耀:“走进来的是傅五小姐,这个女人很有野心,单身女海王。据说有个私生子,不过谁也没见过,当不得真。”
至于傅家老大,据说五年前突发旧疾死得很突然,儿子又得了精神病,老婆天天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深居简出。
傅二爷打趣儿道:“还是五妹跟六弟有默契,前后脚跟一时间都来齐了。”
傅五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实际年龄已三十有四,那一双单凤眼满是讥诮冷意瞥了眼傅二,径自越过傅熠阳,独自坐到一旁点了支烟。
池晚香跟他们简单打了招呼,扶着傅熠阳坐下,只觉一双冷戾的眸子正打量着她,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冲傅五微笑着点头致意。
傅熠阳一脸温和无害:“好不容易一年聚一次,各位兄长和五姐,过得还好吗?”
傅四爷第一个附和着:“小弟日理万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不能替你分担,实在惭愧啊!”
傅二冷笑了声:“傅四说话就是漂亮,是你不能分担吗?明明是小弟一人独大,防咱们跟防贼似的呢!你想分担也没这个资格。”
傅熠阳不动声色饮着茶,面上依旧是一派温和微笑:“三哥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何况我这眼睛……这辈子估计都没办法恢复了。”
提到这个,傅三脸色一阵难看,傅三太太满眼无法掩藏的憎恨,落在池晚香眼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这几兄弟聊了会儿,火药味弥漫,傅熠阳坐在沙发里饮茶,八风不动,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不论他们说什么,都看不出喜怒哀乐。
“哎呀呀,小弟真好福气,娶了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小美人,叫我这个做哥哥的好羡慕啊!”傅二仗着他是个瞎子,那双如财狼虎豹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池晚香看。
青灰镜片下的那双瞳孔,闪过一丝嗜血的狠戾,但很快不动声色敛了回去。
池晚香只觉一阵恶心,想要回订好的卧房休息,正不知要怎么开口时,傅熠阳突然牵过她的手起身:“我最近身体总觉乏力,想先回房间休息了,各位兄长和五姐你们随意。”
傅熠阳半倚在床头,闭上了双眼,语气有些慵懒的问了句:“你似乎很紧张?”
池晚香抿了下唇,轻应了声:“在大厅的时候,我真害怕会随时打起来,根本不像有血缘的兄弟,倒像是……”
“哈……”傅熠阳笑出声来:“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人性几乎经受不起任何的考验。”
这句话让池晚香听着有些不舒服,就好像他笃定了所有人,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定会出卖他一样,这些人也包括她在内。
池晚香想向他保证自己的真诚,但说出来大概都会很尴尬,再说……她确实也从未对他真正的坦白过。
“老六的媳妇……你叫什么来着?”傅五小姐语气透着一丝不经意的傲漫。
“哦~是了,池家不受宠的大女儿,委屈你了,花样的人儿嫁了个瞎子。”
池晚香暗自做了个深呼吸,想忍,实在没能忍住:“六爷只是看不见而己,比起那些傲漫又无礼,猪油蒙了心是非不分的人,我情愿跟他在一起,也好过与那些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叫人倒胃口。”
她这番回击倒是让傅五小姐刮目相看:“有趣!小姑娘就是天真无邪,容易被老狐狸欺骗,咱家小六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小心最后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老大和老三就是最好的例子,下一个就轮到老二了……”说着,她戳了下池晚香的眉心。
【诚意推送】沉默式婚姻,是无数女人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