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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礼成之后,观礼的小姐姑娘们在齐家后花园游玩,不知怎的康宁郡主和陆家的姑娘都爬到了假山上,两人起了争执,康宁郡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陆家姑娘从假山上推下。
事后陆家对外宣称是陆姑娘不小心才会出意外,只是当时看到康宁郡主推人的可不止一两双眼睛。
“我受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陆难趁殿春不注意绕到她面前。
陆难失忆的事康宁郡主自然也有所耳闻,同许多认识陆难的人一样,康宁郡主只觉得一切都是陆难的把戏。
就好像那天明明是陆难央自己带她上假山,自己伸出手也只是想把她拉回来。
之后她找上门几次都被陆知行打发回来,这口气康宁郡主已经憋了小半个月。
“别以为一句不记得就能把事情一笔带过。”语落,康宁郡主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
不过鞭子最后没有落在她身上——有人徒手截下了康宁郡主挥向陆难的鞭子。
“阿让负责保护姑娘的安危,有他在我们不会有事的。”殿春接着解释道。
男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他一手握着鞭子末端,她想抽都抽不回来,两人僵持着,谁也不放手。
“怎么,你也知道自己行事不正,怕被仇家找上门来才给自己找这么一个护卫?”
今儿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康宁郡主主动挑事,瞧那陆姑娘多可怜,被丫鬟护在身后,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陆难很想说些什么,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被她脸上的笑晃了眼,阿让瞬间怔楞,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这个女人有多么狡诈他是领会过的,如今她脸上笑着,谁知道心里又在谋划些什么。
知道今儿有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在,自己不能拿陆难怎么样,康宁郡主也不再多加纠缠,甩了两下鞭子之后就转身离开。
“陆难,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别忘了我是圣上亲封的郡主,你只是商户女,你总有落单的那一天。”
陆难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早知道今儿出门之前应该看看黄历,在先生面前丢人不说,还差点挨了鞭子。
“姑娘,我们也该回去了。”殿春转过身,见自家姑娘一脸懵懂,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
姑娘受伤之后就不再是之前那个事事都有主意的姑娘了,眼下她真的就像五岁的稚子,许多事都需要自己在一旁帮衬。
陆难点点头:“我们回去吧。”她又转向身边的阿让道:“今天的事谢谢你啊,我回家会让我哥哥好好谢谢你的。”
“不是说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吗?”满是讥讽的语气,听得殿春不住地皱眉。
殿春说阿让是保护她的,今儿鞭子虽没有甩在自己身上,但是方才卷走糖人的时候还是擦伤了她的手指,要是告诉哥哥,他或许会觉得是阿让失职。
陆难脸上的表情越发纠结,阿让到底是自己这边的还是康宁郡主那边的?
陆难沐浴过,已经干得差不多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她唇色浅淡,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白天的事情他都听说了,当时他有事走不开,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
“只是擦破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担心,明儿就好了。”
如陆难所说,伤势不重,只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微擦伤,不过她十指纤细,肌肤白嫩,那伤口看起来便显得有些狰狞。
“哥哥别担心,不是还有阿让吗,有他在康宁郡主是伤不了我的。”
陆知行愣了愣,才想起陆难身边的确是有个叫阿让的护卫,从她刚到盛京就跟在身边。
又是先生又是护卫,为自己的事哥哥没少费神,肯定还费了不少钱财。
“谢什么,我是你哥哥,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不必这样客气。”
“对了哥哥,我以前跟康宁郡主有什么过节吗?她好像很不喜欢我。”
当初她在青州时,再不喜欢隔壁那个小胖墩,也只是捉了只毛毛虫吓他而已。
“康宁郡主本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你以后离她远些就是。”陆知行只是这样道。
陆难摔下假山的事他也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听在场的人说是康宁郡主所为,后来陆难失忆,他不想让陆难再同过去的事牵扯,于是这件事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