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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看样子是走散了,经过短暂的沉默,两人想返回原路寻人时,城门关了。
城外的人四散开来各寻归路去了,宇文怀都和战瑶正犹疑不定时,有一人悄悄靠近。
那人未曾得手,一个回旋,反手再来。宇文怀都连连后退,左右侧身,躲避攻击,却总处于劣势,无法脱身。
被推至一旁的战瑶很快理清了状况,从身后踹了那人一脚,那刺客下盘不稳,宇文怀都趁机抢了他的刀。
赤手相搏,战瑶从不带怕的。与那刺客纠缠间,宇文怀都从一旁,刺中了那人的皮肉。眼见形势不对,那刺客在两人夹击下,抽身撤退。
“他刀刀冲着要害,是要你的命啊,什么人?匪盗吗?”战瑶问道。
刚刚临阳城内如此混乱,不可能从那时起才盯上他的,那就是更早之前,入庭南时吗?或者,自从京都起,就被盯上了?那到现在才动手,是因为,不敢与飞燕军的首领萧梓硕正面交锋吗?这次刺杀,是与庭南匪祸相关吗?
“总之,很危险。”战瑶亦有自己的判断,她靠宇文怀都更近了些,“你有危险。”她严肃的说。
战瑶摇摇头,虽然刚嫁入京都的时候,她曾想过,哪一天这个可恶的太子突然暴毙,她就自由了,可以回到胥北,回到娘亲身边。可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那个陈宣虽然两次院试不中,但他是个十足的聪明人。从那人的眼神中,战瑶能看到,他对宇文怀都抱有的希望有多大。经历过刚才那般混乱的场面,战瑶觉得,是要有人救救临阳的百姓了,那个人就是宇文怀都,他,不能死。
“虽然,你也不情愿,”战瑶说着,挽起宇文怀都的手臂,凑得更紧了一些,“但是,现在我们不能再分开了,我得保护你。”
没有抗拒,宇文怀都只觉有些丢面,他堂堂男子,竟然需要被一个女子说保护,虽然那女子性子泼蛮。
“怎么你不信吗?我战家的人,可是很厉害的。我倘若真的让你毫发无伤,回去之后,你需清早为我奉上一杯茶,连称我三声桃姐姐。”战瑶异常认真。
“你听好了,我是大燕的太子,那些受苦之人,皆是我的子民。我会为我的子民铲除奸佞,还他们一个清明的世道。到时候,你需清早为我奉上一杯茶,连称我三声太子爷!”
临阳县城内,宇文怀月身旁只见陈宣,不见哥哥嫂嫂。虽然路上的哀嚎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可官兵依旧在巡视,他们打人抓人,似乎已经红了眼,已凌然在上的姿态,扫视着过路的每一个人。
“怎么会不见了呢?怎么办,我们去报官吧!”宇文怀月焦急的说道。
“小姐,现在可急不得,太子来临阳本是隐秘之事,临阳现在乱成这样,你就算自报身份,也没人会信的。”陈宣劝道。
“我堂堂怀安公主,还做的了假?你也说临阳现在乱成了这样,哥哥嫂嫂遇到危险了怎么办?衙门离这儿有多远,你带我去。”宇文怀月坚持道。
宇文怀月无比焦躁,真恨不得给他一拳,“本公主身上一向不带钱。不过你放心,找到我哥哥之后,自当百倍奉还,不会亏了你的。”
天呐,这个人,院试院试考不中,家田家田也没有,落魄潦倒,连骑马都不会!
“那你去给我租一匹,那么远的路,你让我走着去吗?”宇文怀月凶道。
刁蛮公主的气势,却是非同凡响。陈宣大气不敢喘,只能依令行事,租一匹马,花光了他仅剩的二十个铜板。
县衙门口,官差们正在清理那些被灾民弃之不要,胡乱泼洒的霉变了的粮种。一旁放置的桌案,已经被愤怒的人们,卸掉了四条腿。
“是啊,叫什么来着,李大柱?刚刚听人说,县丞大人要下通缉令,全城通缉他呢。那人可不得了了,十几个兵围着他,愣让他给跑了。”另一官差回道。
“哎,你们,把你们的县丞老爷叫出来。”宇文怀月坐于马上,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粗暴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谁啊?”负责清扫的那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鄙夷的看着她。
“呦,还怀安公主。你在这儿逗谁呢?谁不知道怀安公主跟着太子南巡,现在在京华城享福呢?跑官府坑蒙拐骗来了?走走走,进牢房说去。”另一个官差不屑的说着,边走来,想把宇文怀月扯下马。
“别别别,我家小姐,脑子有点儿不好使,不时的犯浑,两位爷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这就走。”陈宣打着圆场。
“谁脑子不好使啊,敢质疑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叫人打断你的腿!”宇文怀月气势汹汹。
没等她说完呢,陈宣牵起马绳就跑,也是他机智,那两个官差明显已经恼怒,宇文怀月再说下去,不知道谁的腿会先被打断了。
“你,你跑得到挺快,不然我非教训那两个不长眼的官差不可。”宇文怀月说道。
“是是是,小姐说的都对,只是,别公主来公主去的,那些人眼睛浑浊之辈,怎么会认得公主呢?太子入临阳,是私密之事。那些笨脑瓜,怎么想得到呢?”
【诚意推送】窗纱透染寒鸦色,伴盏孤灯不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