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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把她抱上了车,本想把她放到旁边座椅上,想把脏衣服脱下来,不过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完全松开不得,只能任由她躺坐自己怀里。
出门时还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服因她起了无数褶皱,还沾满了令人作呕的秽物……
前头王叔瞧在眼里,这姑娘浑身酒气重得吓人,秽物的味道满车都是,要换其他人姜阑歌肯定要连他身上那件衣服带人一起丢出去……
见状,王叔盯着后头表情有些奇怪,而姜阑歌这才想起了什么,头也不抬地吩咐他一句,“外头有几个狗仔,你去联系处理了。”
也许是受他怀里姑娘的影响,声音竟难得带了几分温度,甚至乎带了些愉悦。
魏知月轻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漂泊无依的小舟终于找到靠岸,不舍得松开。
意识朦胧间,魏知月抬起眸子望着这张模模糊糊的俊脸,问了一句话:“我是不是认识你呀?”
不记得他有没有回答,反正后来脑袋昏沉得厉害,终于卸下防备睡了过去。
宿醉的后遗症,刚一醒来就头疼欲裂,眉头皱得飞起,半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竟身处一个装潢精致的卧室里,正躺在一张软软大床上,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迷茫地眨巴着眼,撑手坐了起来,依旧头晕脑胀,在床上呆坐着,努力回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然脑子里不仅是一片浆\/糊,眼皮还跳个不停,太阳穴突突个没完。
没过多会儿,一个佣人装扮的阿姨进屋来,见魏知月已经醒来,笑得满脸灿烂,给她递上了一碗热汤,“小姑娘总算是醒了,少爷吩咐让你把这醒酒汤喝了。”
魏知月愣了一瞬,跟佣人阿姨大眼瞪小眼了会儿,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不过照目前看来可以排除自己被绑架这个可能,眼前这阿姨的目光真是诚挚得不行,所以还是把那汤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喝了过后果然头没有那么晕了,把碗交还给她后笑着道了一声谢,低头发现自己这会儿穿着一套陌生的睡衣。
齐嫂刚接过碗就温言解释了一句:“姑娘别怕,你之前那条裙子脏了,是少爷吩咐我给你换的衣服。”
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魏知月头脑风暴了下,试探着一问:“你说的少爷可是姓穆?”
魏知月下意识点点头,努力回想着自己有没有认识一个姓姜的少爷,而正在这时醒酒汤终于发挥了效用,将最后一点醉意驱散,昨晚醉倒前发生的那一幕如同放电影般浮现于眼前。
她脸色立即转白,大大的眼睛里惊恐万状,下一瞬就坐直了身子,忙不迭抓住齐嫂再三确认,声音近乎失控,“你确定你家少爷姓姜?”
齐嫂被她这反应吓到,还未来得及回答,姜阑歌正好出现在门口,不用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他今日身着禁欲系的黑衬衣,双手抱胸倚在门口,身姿挺拔,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冷静地盯着她,很难看出喜怒来。
魏知月瞧着来人,眼神呆滞了三秒不止,直至齐嫂出门并带上房门后她才缓过神来,回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整个人顿时慌张到了极点。
他什么也没说,不过刚朝她迈出一步,魏知月就跟受惊地蚂蚱一般,立马掀着被子把自己整个罩被子里当鸵鸟,当缩头乌龟,带着哭腔懊恼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姜阑歌压住笑意,依旧板着一张情绪莫测的脸,上前一把将被子扯开,在她下一瞬要逃之时,两手分别捏住她双手手腕按在床上。
上方的男人眉目偏冷,语气也无半点温度,“还记得你昨天做过什么吗?”
魏知月脸上热气蒸腾,红得跟刚煮熟的螃蟹似的,挣扎未果后终于认命,紧眯着眼把头扭到一边,一副豁出去了的姿态。
姜阑歌眼神黯淡下来,对她这种态度多有不满,“第一次上错到我的车,第二次又抱着我吐我一身都是,让我想想,这些都是巧合吗?”
这话魏知月当然不敢直说,不过心下咯噔,这是已经认定她为了跟他炒绯闻刻意接近的他吗?
魏知月当即咬紧唇角暗道不好,承认也好否认也罢,这下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状姜阑歌语气也沉了一些,“昨晚你的胆子可不小,后来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啃的,该占的便宜一样没少,现在就想用一个酒后失德撇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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