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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那天是老夫人的生日,少爷和慕娇小姐都喝醉了。我第二天房间内没有找到避孕后用的东西,但是床单上却有痕迹……”
“放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窥探我的私生活的?”陆尧楠苍劲有力的大手往扶手上一拍,俊朗的脸扭曲到了一起。
“老夫人下过命令,不准聂小姐怀孕,所以我们每天都得小心应对,每个月都会为聂小姐仔细检查……”
“宋姨,哪只手喂她的药?”陆尧楠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却充满了力道,重若千斤。
“找人带下去。”陆尧楠对站在身后的刘助理大手一挥,不带一丝温度,冷若冰山。
“少爷,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对聂小姐真的是尽心尽责,她每天侍奉完老夫人回来,腿跪肿了,都是我为她进行消肿的,少爷……”
每天都去侍奉?他记得母亲和他说过是一周一次的啊!以他母亲对她的厌恶,不想办法折磨聂雨汐才怪!
他记得又一次聂雨汐和她抱怨累,他还假装宽慰她,又不是每天都这样,哪里有那么娇气?
“知而不报,罪加一等。”陆尧楠的眸底扫射出一道令人惊悚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了,陆尧楠看着他们曾经住过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地方,被巨大的失落吞噬包围住,呼吸不畅。
聂雨汐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这些人把海城翻了和底朝天,硬是没有一点线索。
租房买房乘车乘船乘飞机,统统没有,她好像被这个城市除了名一般。
“境内查不到就给我查境外,记住,动用一切关系把她给我翻出来!”
两周后,办事不利的刘助理颤颤巍巍立在原地等着接受一顿狂削。然而,大班桌对面坐着的陆尧楠只是将手覆在眼上,疲惫地说了一句“算了”。
他们的结合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他本就没有爱过聂雨汐,如今这个情况是让他们彼此都得到了解脱。
三年内,陆尧楠再也没有回过他和聂雨汐曾经住过的家,他每天都在忙碌着,倾尽了所有的精力将他自己的商业帝国扩大。
裴佩总是抱怨儿子几个月都不来看自己一回,慕娇也像个怨妇一样成日以泪洗面。
陆尧楠的花边新闻越来越多,今天某个明星,明天某个嫩模,甚至海城的各大高档夜总会都少不了他的身影。各种包养,豪掷千金的绯闻一时间喧嚣尘上。
某日,车流如织的路上,他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任凭后面的车拉笛鸣响,他都充耳不闻。
不远处,一对小夫妻相携而过穿过马路,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幸福。
在陆尧楠的印象中,父母只要一见面就是硝烟弥漫,争吵不休。自从聂梦出车祸后,父亲索性搬出了陆宅,和母亲老死不相往来。这也是陆尧楠下定决心报复聂雨汐的理由之一。
三年了,陆震霆知道聂雨汐流产后,就一直对陆尧楠避而不见,可是今天,当陆尧楠再次站在他的门外,头发花白的陆震霆平静地开门将他迎了进来。
“我知道这些年我愧对你们母子,但是我愧对的人何止是你们?我认识聂梦在先,是她第一个男人,后来贪图你外公的权势,娶了你母亲。当我得知聂梦因为失贞受尽周围人们的唾骂时,心如刀绞。她无亲无故,受尽周围觊觎她美貌男人的欺辱,以至于后来沦落到风月场所。”
“你以为五年前聂梦的那场车祸真的只是意外?我即便再厌烦你的裴佩,可那毕竟是你的母亲,我总不能亲手将自己的结发妻亲手送进监狱,虽然她就是指使人犯罪的凶手!”
陆震霆双肩颤抖,老泪纵横,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陆尧楠的心头,灼伤了他一颗自以为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