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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萧煜铭身上的狠劲与萧秉章很是相似,就此即便知晓萧秉章也并未特意更改,身为他的儿子,就当狠厉些,否则岂不是要被他人啃光血肉,独留白骨。
“此事已然安排,你且莫要插手,否则为父知晓了,定是不会轻饶了你。”萧秉章知萧煜铭与萧羽柔关系颇好,就怕其沉不住气,坏了大事,萧煜铭自是不敢与萧秉章叫板,乖乖应了下来,萧秉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既然知晓了就退下吧,过几日你娘会举办一个花园宴,届时会有大批的管家夫人带着其女儿来此,你到时去瞧一瞧,看看可有喜欢的。”萧煜铭最不喜那些庸脂俗粉,整日里除了娇滴滴再无其他,还不如怡春院的姑娘。
“爹,我还小,不需要成婚。”萧秉章一掌拍在书桌上,连桌上的茶杯都被打的叫响,“荒谬,为父让你成婚是为你好,这件事情你反对无用,那日你给为父乖乖去便是了。”
萧煜铭见劝说无法,气的离开了书房,恰是管家进来,瞧见萧煜铭气冲冲的离开,说道:“老爷,这是怎么了?”管家是萧家的老人,也是萧秉章的心腹,萧秉章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成天那个样子,现下让他成婚,倒还拒绝,天天去那怡红院,成何体统。”
管家轻笑,收拾桌上的文件,道:“少爷的脾性您还不清楚,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再说了,少爷还小,怎会愿意成亲来束缚自己。”萧秉章也并未急着,可是若不是那一日慕容子宸提起过萧煜铭的婚事,萧秉章又何尝这般着急。
“也非我愿,只是皇上似乎有意操持煜铭的婚事。”管家一愣,萧煜铭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心中如同半个儿子,见萧秉章这般说,道:“那便依老爷说的,以防煜铭受了皇上控制。”
“哎,也要拿小子能理解我的用心才行。”萧秉章摇摇头,深感无力,管家亲自为萧秉章倒了杯茶水,说道:“会的,少爷就算再不听话,您的话,还是不敢反驳的。”
虽说如此,可萧秉章还是无法安心,只好先行这样,若是真的出了事情只好再行法子,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杀了凤挽月,这样才好让萧家彻底掌控后宫大权。
“老福,你谈谈对凤挽月的看法!”管家本来敲击着桌子的手顿住,随即笑道:“不过是一个负隅顽抗的蚂蚁,何须为了她多费心思,杀了便是。”说到这,管家寒意尽现,对于凤家人,管家素来没有好的态度,萧秉章知管家又是想起来之前的往事,心中也是惋惜不已。
“老福,这么多年过去了,节哀。”老福收起脸上笑意盈盈的样子,满是阴森,“老爷,这如何能让我忘怀,我的妻子,女儿,爹娘全都惨死在凤衍的手上,可怜我那才刚出世的女儿,那么小,还未见过这个世界,便被凤衍那狗东西杀了。”
“这个仇,老福早晚要报,到时还望老老爷莫要阻拦与我。”老福带着回忆的痛苦退了下去,萧秉章看着老福离开的背影,那般萧条,不由的哀叹,“都是冤孽。”
萧煜铭气冲冲的出府之后,径直去了怡红院,此时还是白日里,怡红院只管开门,可不管接客,可若是这个人乃是萧家嫡子的话,那么那些个规矩可也就不是个规矩了。
“妈妈,红玉呢?”妈妈堆着脂粉的脸笑的抖成包子一样,“红玉正在房里等着萧公子呢,还不快为萧公子带路。”萧煜铭随着小厮来到屋子里,果真一进红玉这,整个人就平复了不少。
红玉此刻还在沉睡,萧煜铭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脱了衣衫爬上床,手紧紧的搂着红玉的细腰,深吸一口香气,沉沉得睡了过去,红玉睁开眼,看着怀里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讥笑,随即也复睡了过去。
直至日落西山,萧煜铭这才醒了过来,见红玉乖乖的窝在自己怀里,心中满是满足感,萧煜铭的手指抚上红玉的鲜嫩红唇,眼中的欲望愈来愈强,不禁吻了下去,睡梦中的红玉醒了过来,见来人是萧煜铭,倒也任其为所欲为,这让萧煜铭更加兴奋起来。
一番云雨之后,红玉趴在萧煜铭的胸膛,指间不住的在其胸膛打转,萧煜铭抓住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莫要惹火。”红衣娇嗔,“哼,那还不是你惹的奴家。”
萧煜铭一笑,道:“我爹让我成婚。”红玉身子一僵,萧煜铭自是感觉到了,如此贴合,怎能感知不到,“那,你怎么想的?”
红玉是个惯会演戏的女子,在青楼之中,何人不是戴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面孔,只不过红玉是个高手,萧煜铭看不清罢了。
“我,自是不想,可是我爹的话,又不能不听,真是烦躁。”想到这,萧煜铭搂紧怀里的红玉,红玉感受到萧煜铭心中的气愤,并未说出来,只是趴着,随着时间流失。
夜晚是怡红院最热闹的时候,各种污秽淫乱之事全都展现出来,这里是人性的释放,各种丑陋,红玉本与萧煜铭在这床上躺着好好的,满是温存,岂料就有人那般不识趣,这不门外就有一个喝醉酒的公子,不停的敲打着屋子的门,萧煜铭煜红玉都被惊到。
红玉正要起身,萧煜铭压住红玉的身子,自己起床,仅仅是披了一件外衫就打开了屋门,门外果真有一醉汉,“你是何人?”萧煜铭此刻并未有好脾气,今日本就是憋着气出来,现下又被不知好歹的人打扰,哪里来的好脾性。
那醉酒之人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直面扛上了萧煜铭,“你他妈是个谁,敢挡本公子的道,识趣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萧煜铭倒是笑了,曾几何时谁敢这么对自己,“呵,那你倒是哪家的公子?”萧煜铭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本公子乃是工部尚书家的独子,怎么,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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