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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心思通透,洛栀韵面不改色,平静如水,“姑奶奶答应你,不是怕了你,只不过是看你可怜……”
她给自己裱脸面,男子以从窗口纵身一跃,修长的身影如风一般消逝在夜色中……
翌日清晨,待宇文澈走后洛栀韵便命人传了府医来,府医摇摇头,只说并无大碍,可洛栀韵却不信。
“先生再瞧瞧?怎么会没有病,腹部绞痛,这胳膊上还起了红斑。”
说着洛栀韵便撩起袖摆让张府医瞧,张府医拱拱手道:“太子妃腹痛不过是胀气,身上的红点应是蚊虫叮咬,外敷药物即可。”
洛栀韵倚着茶台,心绪惆怅,若是毒如此好解,也配不上宇文靖这等阴险小人!
她没有解毒的法子,如今只能按照宇文靖说的去做,她挥了挥手遣张府医离开。
闻言,洛栀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望着院中极其明媚的艳阳,想到昨晚惊险一场不禁后怕,“圆儿,你去小厨房帮我做一碗桂花莲子羹吧!”
圆儿抬头,放下手中的茶刷笑道,“行,难得太子妃今日有胃口。”
赖皮王爷说,宇文澈截下一批书信,大抵放在书房,只要她盗走从兖州入京中的那封便可。
眼下宇文澈不在,书房内寂然无声,她蹑手蹑脚,宇文靖告诉她,轻轻顺着小叶紫檀的书架摸下去,隔间第六处的抽屉里,有一叠信封。
正在她觉得宇文靖诓了她时,咔哒一声轻响,书架格档里探出一个小抽屉,果真摆了一沓信封。
洛栀韵见信封还未拆,恐是宇文澈还未来得及细看,她原本拿了兖州来的书信便要走,可脚下步子一顿,心中盘算。
剩下的书信难不保不会成为宇文靖的威胁,倒不如她将这些都拿了去,他若不给自己的解药,自己以此威胁他!
洛栀韵不自一愣,下意识地按了按收在怀中的书信,心中狐疑,她为何在这儿……
打量的目光一转,洛栀韵注视到她手里端着的一碗乌鸡汤,心中大概明了几分,原来是为了讨好太子。
林柔儿见到她,脸色也不大好,遵照着礼仪福了福身子,阴阳怪气道:“太子妃形色匆忙是白日见鬼了?”
在这里遇到宿敌,洛栀韵心中暗道一声倒霉,但是如今手里攥着要紧东西,她可不愿久留。
正要走,瞧见林柔儿那张脸,洛栀韵心中忽地又生一计,索性往林柔儿跟前凑去,皮笑肉不笑:“妹妹看起来气色不错?”
林柔儿却不太承她的情,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托太子妃的福,妾身这几日都被拘着,的确是将气色养好了!”
言辞刻薄犀利,不过人之常情,原是太子身旁最得宠的侍妾,一朝却被一个空有头衔,从无恩宠的太子妃顶了下去,任谁心里都会不快。
闻言,洛栀韵毫不动怒,反而变作歉疚之色,“妹妹难道还在怪我?与妹妹交恶从来都不我的本意。”
边说边握住林柔儿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指尖,眉头已经撇成“八”字,“我从未想过害妹妹,我身患顽疾也活不了多久,日后这太子妃的位子定然是太子爷心尖人的来做……”
林柔儿眼角爬上喜色,当下又迅速敛去,太子妃都要死了,她何必还跟一个将死之人怄气?面子功夫还是做一做的好!
想着,她腰板挺直了些许,施以同情,“太子妃且宽心,日后我定会在太子爷面前多替你美言,太子爷绝不会厌弃你。”
话音落下,她目光瞥见院里巡查的侍卫走来,她不动声色地将林柔儿腰后一拦,“妹妹过来些,廊上风大。”
随后一大批侍卫鱼贯而入,林柔儿大惊失色,“这……这是做什么……”
侍卫拿着书信,开口:“这是太子殿下的绝密密函,为何会在林才人手里?”
林柔儿愕然,气氛凝重,一切的宛如突来的山雨从上而下浇了个透凉,令人措手不及。
就在众人沉默时,洛栀韵突然转身,狠狠给了林柔儿一记耳光,“原来你去太子爷书房是去偷东西!”
林柔儿被打的几个踉跄靠在石柱上,捂着侧脸,丈二和尚地看着洛栀韵,“不是我……”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二人身上,瞧着洛栀韵当着众多侍卫的面高声道:“不是你还有谁!方才在书房前鬼鬼祟祟,现在证据在手!林才人你真是鬼迷心窍!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