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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李总,我屠龙的名声也不是一朝响起来的,今天竟说我屠龙是不讲信用的人,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既来之,我便再杀了他就是。”
说罢屠龙跃起三尺,侧滚挥出自己几十斤重的屠刀,以十足的把握朝常生砍去。
常生淡淡一笑,以眩人耳目的快速,极速一掌切向对方的手腕,屠龙顿时惨叫一声,抱着右腕极闪暴退,痛的哇哇直叫。
常生毫不留情,不知从何处取出银针三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屠龙头部扎去,刚刚凶猛的屠龙瞬间倒地,然后如三岁小孩一般傻笑。
李家父子二人顿时意识到事情没有自己想到那么简单,眼色示意斟酒女子赶快去报警。
谁知那女子早就恨透了李家父子,假意走出大厅,然后转身竟进了花丛躲起来。
李家父子想在警察来之前拖住常生,便假惺惺的做出认错的模样,李一凡想不下狠心是没法让常生信服自己了,便说道:“常先生,从今杜家以及常家,再有任何人员伤亡,无论是不是我李家所为,都算到我李一凡头上,我李家保你们杜家的安全。”
常生知道这李一凡是个狡诈的人,当年李一凡就是凭着翻脸不认人这项技能挖走了多家大企业的精锐,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么辉煌的局面。李一凡的话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常生故意装出信服的模样,说道:“若以后真的我家出现事故,你李家该咋办?”
李一凡见常生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明白这小子还是不够辣,便继续假意说道:“那就直接取走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
常生接着笑道,“不必等到我家出事了,今天我就取走你们的性命。”
说罢,常生将桌上的酒瓶朝上一仰,咕噜咕噜连着喝了好几口,眼中透亮,从袖间取出银针,双手各三根,分别朝李氏父子头颅扎去。
短短几秒,李氏父子如坐车船一般摇摇晃晃,头晕目眩,阴阳失衡,呼吸却是出奇平稳,像活人又像死人。
常生知道,李氏父子是死不了的,但也难成气候,就由着他们自己去吧。
常生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三人,还不见警察来,倒是发现斟酒女子躲在花园处偷看,常生顿时明白,暗自说道:“李家父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斟酒女子见常生走远,这才回到大厅,看着自己痛恨的李家父子植物人一般的瘫在地上,女子啐了李氏父子一脸唾沫,然后这才假意去喊人。
常生走过去发现是一位老者躺在地上,四肢僵硬,眼珠发白。意识丧失,偶尔有不自主的动作,这是重度昏迷呀!
炎热的天气,却只见老者嘴唇发紫,像是冷一般的寒噤不断。人们围成一圈,只见冲过来一个娇小白皙的女子。
失其穴,勿失其经。宁失其时,勿失其气。切穴持针温口内,进针循摄退针搓,指捻泄气针留豆,摇令穴大拨如梭。
常生见着女子如此娇小,像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不想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针法。
只是这女子似乎没有意识到老者晕倒的真正原因,此女这番举措只能保老人这口气不至于断掉,但想真正医治过来,怕是需要其他手法。
常生见老人头顶寒气源源不断的冒出,印堂有些许隐灰,掌心毫无血液流动痕迹,便估摸着是过多寒气逼入身体的缘故。
“抓紧给患者盖上外套,没见到他一直在发抖吗?”常生朝女子喊道。
路人都齐刷刷的朝常生望去,满眼的嘲笑,此时虽不是三伏天,但也炎热至极,这路过的小生竟说晕倒在地的老者是冻的发抖真是可笑至极。
地上医治中的女子抬起头,一脸严肃道:“现在方老都快不行了,你这个人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刚所用针法是大成罗氏补气法,但这位老者并不是气血不足,而是寒气过多。应才用祛阴地心阳针法,在罗氏补气针法的基础上,三观穴再扎两针,天戈穴一针,但前提都是患者身体保持在正常体温下才能施针,再不给患者取暖真的来不及了!”
女子发现自己的针法被认出心中恼火,整个和政市的中医没有她吴迪迪不认识的,这个羸弱的男子竟一眼认出并指责自己的医治方法不对,她是更加的不服气,难道他是某派的弟子又或者不是和政市的人?
常生见这女子还不相信自己,也顾不上阻拦,直接给老者医治施针。
常生摸到老人身体的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寒气震惊,这寒气定不是着凉所致,这必定是遭人陷害了!
“老人体内寒气已有七寸,越四分之三已入侵心肺,经络气脉已呈现微弱的跳动之势,你还不抓紧逼出他体内寒气,你究竟学过中医没有!”
吴迪迪刚才怎么也没想到是受寒而致,她立马把了把方老的处洪脉,脉象已是极不平稳,自己跟随方老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因为着凉而到如此这般境地。
自己跟随爷爷学医多年,别人都夸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和政市的名医没有不认识自己的。
想到自己四岁便识得上百种草药,六岁便开始抓药把脉,十岁就已经精通上百种针法,今年二十四便已接诊病人无数,更是坐到了方老私人医生的位置,这些年来,除了赞誉和仰慕,她吴迪迪不曾受一丝质疑。
吴迪迪刚才是怀疑过方老是寒气过多,但自己跟随方老多年,方老一直身强体壮,怎么会因为着凉而晕倒,所以以为是哮喘犯了上不来气。
"小伙子,这是21世纪哪来的鬼神迷信之说啊。"围观的路人也不相信常生。
常生真好准备几针扎下去,吴迪迪那大长腿顿时挡住了自己的治疗。
"每至秋末,你便耳痛且耳边滴水之声不断,日出至次日三更,长此不断,神经衰弱,头痛不止。”
吴迪迪的病从来没让第三个人知道,除了自己和爷爷,她这么要强的人是断然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软肋。
虽然自己救人无数,但自己秋末之际的那段时间,总会头痛不止,幻听不断,就连爷爷也束手无策,没想到这个庸医竟肉眼就发现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老人顿时一口寒气吐出,眼睛渐渐从迷离状态变得有神起来,呼吸也渐渐平缓,只是四肢还是冰凉,嘴里缓缓发出冷的声音。
常生想要拦下这伙人,一个倒八字眉的黄衣大汉走了过来,只见黄衣人胳膊往上猛顶,一拳便想打到常生脸上。
只见黄衣人拳头齐颊而过打了个空,常生一手顶在对方下颌,另一只手疾如星火般反攻黄衣男三招,把黄衣男打了个踉跄。
“这位老者体内寒气已逼心肺,倘若此时不抓紧施针攻出,恐怕不出三日,便体僵气停了。”
“闭嘴吧,你个不良庸医!”吴迪迪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嗓门也大了起来。
“袁叔,方老快不行了,我们抓紧走吧。”吴迪迪突然慌了神,带着哭腔喊道。
常生见此行人是信不过自己了,便也不想插手再管,出于好心,常生告诉年轻女子若有需要,可以来杜氏集团找他。
围观的路人看到远去的劳斯莱斯银魅,顿时明白刚才那伙人正是和政市最大的银行企业,方式中天银行!
中天银行已创立120年,一直是方家独大,中天银行不仅管辖整个和政市的所有财务来往和资金保管,更是整个省最中心的银行枢纽。
且这方家有个奇葩的规定是,家族资产传贤不传长,听说方老有三个儿子,二儿子最能融汇贯通,有勇有谋,早就是人们心中内定了的方家继承人。
一大叔拍着常生的肩膀说:“以后你可要小心行事,惹了方家人,你基本上在和政市是难以混下去了。”
谁还没有个血气方刚的时候,等吃了苦头就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喽。
常生把脉时便觉得这老者虽年纪已大,但遭受煞气之时竟还能活下来,定不是寻常人家。且刚才和黄衣男过了那几招,常生更确信自己是涉进了一个复杂的圈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