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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做完这一切,顾鸳鸯脱掉一身喜服,躺靠在婚床上,心事再次浮了起来。
之前让喜鹊回酒楼打探情况,到现在人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娘亲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从小到大,甘晓云就没给过她任何宠爱,反而像对待酒楼伙计一样严苛,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也不给她好衣服好首饰穿戴。
那时候,顾鸳鸯时常抱怨,甘晓云就会训她:“爹娘可养不了你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你得靠自己,现在这点苦都吃不下,以后活该被饿死!”
“呵,男人有几个靠得住的?看见你爹干的好事了吗?”甘晓云手指着喜鹊,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你娘我自己有本事坐镇这酒楼,你不定认了几个后娘了!”
好在嫁的这个傻子,没有爹爹那拈花惹草的本事,自己也不会像娘那样生气。
长坤手里托着个木盘,上面果然放了只烧鹅,色泽鲜嫩,香气扑鼻。
不是她疏于防备,那酒壶的材质她研究过了,银的,放不了毒药,绝对安全。
来参加婚宴的亲戚们也都好奇这新娘的来历,只是碍于面子,没人敢说闲话。
一亲戚举着酒盏,晃晃悠悠站起来,指着沈凤河道:“你说你个傻小子,都敢跟县太爷抢媳妇,真给咱沈家张脸,厉害呀!”
沈凤河已经喝了不少酒,白玉般的俊脸两团酡红,可有人敬他酒,还是来者不拒。
旁边另一人醉眼迷离,伸手把说话那人扒拉坐下:“你懂啥,凤河这媳妇根本不是抢来的。”
“这小媳妇是非要跟着凤河来的,我当时就在蒋老爷婚礼现场,亲眼看见了!知道为啥嘛?”那人说着,不无自豪地一拍桌子,“因为咱沈家有钱啊,不然人家那么漂亮一姑娘,干嘛嫁个傻小子!”
“也是,跟着县太爷也不见得能捞着钱,七品芝麻官能有几个俸禄,还不得靠咱沈家这种大户吃饭。再说,县太爷的钱早都花妓院里去了!”
沈凤河就那么站在旁边盯着他们看,假装听不懂一样,傻笑一直挂在脸上。
募地,他远远看到门口走来一个身影,那不是顾鸳鸯的丫鬟喜鹊吗?
眸色微沉一瞬,沈凤河将酒壶直接扔到了地上,任性道:“不喝了,俺要跟媳妇洞房去了!”
“你家小姐,现在是我媳妇了,我媳妇我自己陪,不用你陪,你该去哪去哪。”
“姑爷,不是,这……我找小姐有事情说。”喜鹊也不是个好打发的。
“哼!”喜鹊气得撅起了嘴,“这什么人家,简直欺负人!早知道不跟着来了!”
气话归气话,喜鹊心里还是非常惦念顾鸳鸯的,也确实有事要告诉她,可无奈眼下没机会,只能等到明日白天再说了。
顺便拿捏了下声音,亲昵地喊道:“娘子,我回来了,给我开门呀!”
沈凤河瞬间恢复了正常神色,伸手拽了下门框外的一根细线,拉开了门闭,推开了门。
这新娶的小娘子,胆敢跟他沈凤河玩心眼,今晚非好好调教她一番不可。
桌上是被某女风卷残云后的残羹冷炙,地上更是一片狼藉,两只鞋子东倒西歪,凤冠霞帔没有一样好好放着的,就如主人丝毫不珍惜一样。
抬眸扫了一眼红纱幔帐后躺着的人儿,男人英俊而邪魅的脸上,一缕邪笑自唇畔绽放。
【诚意推送】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