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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人群中散出阵阵唏嘘声,就连陆老爷子也顿时来了兴致,指着那巴掌大的木雕问,“老刘,你可看清楚了,这真是赵大师的作品?”
陆老爷子年轻时对古代建筑略懂一二,中年时又爱上了古玩,却也只能看出贺锦谣送的这只雕塑用料不菲,做工精细罢了。
“这件雕的是南木皇后的寝宫,只用一小块沉木便雕出如此繁复,实属杰作啊!”
“老陆,上次你不是看中了我那副鸡鸣图?我与你换这件如何?”刘院长喃喃自语,锐利而狭长的眼神盯着那物件不放。
听闻这话,陆老爷子连忙摆手拒绝,“你真当我老了脑子发昏不成!”
一旁的贺韵桑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大寿之前她给贺锦谣这个蠢材发了很多消息,教她如何惹怒陆老爷子,摆脱陆家,这贱人没有按计划做就算了,还费尽心思讨好老爷子。
眼下……能不能扳倒陆家已经不重要了,除掉贺锦谣才是当务之急。
前世老爷子待她不薄,虽不喜欢她,却把她当做自家人。多少次将她叫去书房一遍又一遍教规矩,尽管她学的一塌糊涂,陆老爷子没发过一次脾气。
寿宴过半,贺锦谣喝了些酒便觉得燥热,望了眼在应酬的陆凌枭,她提起裙摆出门吹风。
“好妹妹,什么时候学会跟踪的?你以前可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径。”贺锦谣停下了步伐,看着前方的小池塘,面色从容淡定,不慌不忙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她轻声道:“姐姐,你不要怪我,我跟着你也是怕暴露行踪,让别人发现可不好。”
“哦?”贺锦谣转过身,看着一身洁白长裙的贺韵桑,笑的优雅恣意,“是吗?那你说说,你找我想说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姐姐,你不要怪我心直口快,我今天必须要把一些事情和你说明白。你现在完全不按照计划行事,导致很多事情都已经乱了,你难道都不考虑你和俞沉哥哥的未来吗?”
她说的声情并茂,似乎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姐姐未来着想,随后又道:“而且,我费尽心思才计划好了,因为姐姐的任性妄为,导致我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事已至此,我也就不追究了,姐姐,接下来的计划你不能再出错了。”
“原来如此,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贺锦谣若有所思一般的说道,她笑了笑,笑容灿烂而又明媚,说出的话却让贺韵桑气的跳脚,“我做什么需要你来管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贺韵桑气急,却又不知道反驳什么,贺锦谣是自己计划里最重要的一个棋子,没有了她,自己荣华富贵就没有了保障。
她握紧了拳头,怒容难掩,却又不得不放低姿态,答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锦谣不耐烦的瞥了一眼贺韵桑,故意刺激她,“字面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吗?以后别来烦我,真是哪里都有苍蝇。”
贺韵桑向前走进了几步,刚想碰贺锦谣,不料她却后退直接“扑通”一声掉进了池塘里,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贺韵桑措手不及。
贺锦谣在池塘里挣扎着,似乎痛苦无比,她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心里她却暗自窃喜,前世自己与贺韵桑在此地发生争执,明明是自己占了理,不曾想贺韵桑自己跳进了池子里,被人捞上来后却口口声声称是她推进去的。
她的名声本就不好,加之人们会下意识同情受害者,即使没有证据,只有贺韵桑的一面之词,人们还是选择了相信贺韵桑,她便理所当然的成了心肠歹毒的恶人。
这一次,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贺韵桑也体会一把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很快贺锦谣的大声呼救便引起了会厅内人们的注意,众人议论纷纷,已经有人请示陆老爷子是否要派人去看看。
陆凌枭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手拿红酒杯的他正在与几个中年男人讨论商场上的事情,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迅速放下酒杯,匆匆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不远处的陆老爷子看到了自家孙子匆忙的背影,低声吩咐道:“派几个人过去,务必确保安全。”
她此时逃跑便是心虚,不逃跑似乎又是证明她在场,情况容不得她想太多,陆凌枭已经小跑来到了池子边,看到了落水的贺锦谣。
陆凌枭来不及想太多,脱下外套便跳进了池子里,抱着贺锦谣游向岸边。
“这是怎么回事?贺小姐怎么好端端的掉进池子里了,难道是失足不小心掉下去的?”
“你也是真的蠢,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你没看到贺韵桑在旁边站着呢,我来的时候这里就看到她了,估计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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