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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念谣眸光一震,扫了眼桌面上的支票,不假思索道:“对不起厉老先生,这是我和厉薄延之间的事……”
厉老举着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的一摔,怒道:“五百万嫌少是吗?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孙子?”
念谣看着厉老那副势必要拿钱撵走她的样子,一种侮辱感涌上心头,她挺直了脊梁,“抱歉,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厉老越发讽刺道:“难不成你还想成为我们厉家的人?实话告诉你,像你这种来历不明的野女人,薄延也只是玩玩而已,他根本不可能娶、你!”
厉老一声令下:“来人,把这个野女人给我轰出去!”颇为不耐烦。
念谣挣扎道:“你们放开我,要走我自己会走!”却终究是抵不过两个身材健壮的保镖。
她被两个保镖无情拖走,塞上了车,车子在雨中狂奔,最后在暴雨袭来的那一刻,她被推下了车,摔在了积满水的泥坑里,好不狼狈。
脚裸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她好不容易撑着身子艰难的站起来,没走几步,因为腿伤再次摔倒在地上,她咬着牙,眼中有什么脱眶而出,混合着雨水,从脸颊滑落。
厉薄延原本在开会,得知念谣不见了,他当即撂下满会议室的人匆匆离去。
一进公寓的门,他逼问姜嫂,“怎么回事?”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浸透。
“厉先生,我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念小姐刚走,然后我……我看到厉老先生也在这里。”
厉薄延紧盯姜嫂,“你这话什么意思?”见姜嫂不开口,他追问一句,“说!”声音裹着冰渣渣。
姜嫂吓得一个哆嗦,低头终是说出那句谎言,“念小姐她……她是收了厉老先生的钱,才走的。”
“什么?!”厉薄延笔挺的身形隐隐晃了下,发间的雨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像是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笑出了声。
良久,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那个女人,是为了钱而离开的?”
姜嫂愧疚不安,想起这几天念谣一直让她跟着一起吃饭,她刚想说点什么,“厉……”
厉薄延抬手阻止,“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失魂落魄的走向了卧室,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姜嫂站在客厅里迟疑着,她知道昧着良心说谎是要遭雷劈的,可是想到厉老拿她的子女威胁她,她实在没办法,只能低着头逃走。
他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外面阴霾的天空亦如他此刻阴云密布的心,闭上眼睛深呼吸,该死的是——空气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他一记重拳砸在了落地窗上,玻璃上炸开了一道道裂纹,鲜血顺着他的拳头蔓延而下,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眸光暗淡……
莫晟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念谣,伸手反复抚上她的额头,终于松了口气道:“烧开始退了。”
傍晚去工地的路上,他发现倒在雨中的念谣,忙冲下车将虚弱的她带回了家。
思及此,莫晟的目光里汇入了一抹坚定,如果是厉薄延负了她,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把她弄丢。
隔日早晨,念谣浑浑噩噩醒来,发现自己深处陌生的环境,吓得急忙坐了起来,胸前的被子滑落,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浴袍。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落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身形一晃就要倒下。
“念谣!”莫晟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将摇摇欲坠的她,揽腰扶进了怀里。
念谣心头蓦然一紧,她急忙看向来人,随后眸底的亮光暗淡,心落入了万丈深渊。
莫晟看着她眸中的疏离,尴尬地放下了手,关怀道:“念谣,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念谣想起了昨晚她被丢在大雨中,是莫晟救了自己,她感激道:“谢谢你莫总监,给你添麻烦了!”
莫晟关怀道:“念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倒在五环外的路上?”
念谣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厉老跑去公寓拿支票羞辱她的种种事……
想到那些狼狈的画面,念谣不禁捏紧了手指,忆起厉老是厉薄延的爷爷,她抬起眸子,坚定道:“莫总监,请别告诉厉薄延,你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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