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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一双油腻的手激动地来回搓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探上床上女孩儿的身体。
“啊!”阮梓诺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猛地一踢,身上的男人猝不及防,被踹了个好大的趔趄。
孟卓腿有残疾,一只膝盖骨先天受损,平时走路一瘸一拐的,刚才被那么一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声像是天外来音,从阮梓诺的天灵盖灌下,让她直接愣在原地。
她豁的看向四周,这一切的场景都太过真实,一尘一光都与当年一模一样。
阮梓诺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一个夏日午后,她被阮瑜心母女迷晕后送到了酒店的房间。
当年她也的的确确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趁一切还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她原本有能力逃跑自保。
阮梓诺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终于在看到自己手背上的伤痕时眼睛一亮。
这道伤口现在只落了一层痂,还没成疤,就证明她的的确确是回到了二十岁!
孟卓看着床上女人异样的神情,顿时怒火中烧,这简直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上一世阮梓诺为了保全阮家在他身边隐忍受虐,现如今她重活一世,怎么还能由得他随意欺凌?
对于孟卓的弱点阮梓诺再清楚不过,她每一脚都踢在孟卓的膝盖上,直到他滚在地上抱做一团。
她要找到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恶人们,打在他们每个人的痛点上,一毫不差!
阮梓诺清楚的记得当年她被孟卓凌辱的时候,在他们正下方的酒店大厅内,阮家正在举办宴会,那场宴会蓄谋已久,阮瑜心在宴会开始没多久之后就宣布了她和叶渊承发生过关系这件事。
在阮梓诺被迫隐忍承受孟卓的发泄时,耳边传来的竟然是楼下宴会的欢声笑语。
可阮瑜心母女还是不满意,她们骗阮梓诺的青梅竹马许凯安上楼去找她,而且还在楼道内安排了记者。
阮梓诺看了一眼身后蜷缩在地上的孟卓,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男人,空靠着祖上的老本横行霸道多年。
她上一世能忍他完全是因为阮家脸面的缘故,但现在阮梓诺早就看清了他们所有人的真面目,再想用脸面禁锢她?
“你!你这个疯女人要干什么!”孟卓抱着腿伏在地上往后退,惊惧不已,不是说这个臭丫头是个软柿子可以任打任捏吗?怎么好端端的发疯了!
阮梓诺忽然笑了,她笑的妖冶凄魅,让孟卓在盛夏愣是惊出一身冷汗。
阮梓诺走到窗边,暖风就这样灌进来,瞬间浸润了她冰寒多年的身体。
她之所以敢这样对付孟卓,是因为此刻在阮梓诺的心中已经有了万全的计划。
她在上一世的地牢里后悔了千万遍,现在重来一世,她就敢这样的为所欲为不留后路!
能为这份狠绝做底气的,是她超绝的商业头脑和用人手段,否则,上一世又怎么配拥有商界天才的称号?
“叶先生您一直都抗拒与女人接触,但听说不久之前您曾经发生过一.夜.情,请问是真的吗?您会负责任吗?”
楼下话筒中记者的声音传进窗子,不出意外的,下一秒便是全场哗然。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渊承身上恨不得能挖出什么惊天大新闻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声。
“叶先生掌管企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诚信为本,怎么会是不负责任的人,你们不要瞎猜给他泼脏水了,其实那天和叶先生在一起的人就是……”
阮梓诺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稳稳落地,然后伴随着会场内的尖叫声站起身来。
她拍拍身上的土,看着会场内惊恐的散到远处的人们,微微启唇,道,“抱歉,让大家受惊了。”
阮梓诺大步走进会场,她穿着极其朴素的连衣裙,身上脸上都蹭到一些灰,与光鲜亮丽珠光宝气的宾客全然不同。
万瑶也诧异阮梓诺怎么会突然从楼上跳下来,一瞬间就变了脸色,她不是应该正在被……
万瑶和阮瑜心飞快的交换眼色,一时间都乱了阵脚,直到看见阮梓诺冲着自己女儿走过去的时候,万瑶才猛地冲出人群,护在阮瑜心的前面。
阮梓诺故意加重了‘妈’这个称呼,果然话一出口瞬间点燃了全场的八卦神经,一瞬间哗声四起,记者的闪光灯飞快的闪烁不停。
阮家经商多年,谁不知道阮庆锋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那就是刚入商界不久就飞快扩大公司的小天才阮瑜心。
什么时候阮家还有别的女儿了?而且这个女儿不但穿着廉价还行为怪异?
阮梓诺看着面前惊慌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疯子的万瑶,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演技也不过如此,怎么自己上一世就被这种假惺惺的演技所蒙蔽了?
“妈,我一直尊重您,可您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过是扩大公司的速度慢了一点,您就这样毒打我,怕我跑了还把我随身带着软禁,要不是这里刚好是露台,我恐怕就……”
阮梓诺哭的更凶,“妹妹霸占我的成果,顶替我成为阮家总裁我都不在乎,只求妈您别打我了……”
万瑶手抖着,脸色铁青,别人看不到,她却是将阮梓诺埋在手臂中的挑衅表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万瑶一向是心高气傲,哪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这种脸,她越急越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死丫头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平时她不是一心扑在公司上,寡言少语吗?
万瑶入阮家门后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平时滴水不漏的人,今天竟然被倒打一耙!
万瑶慌乱瞥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脸色通红,上前一步压低声音,“你,你这个孩子,你快回家,回去我们再说!”
阮梓诺看着气的语塞的万瑶微微勾唇,就这点伎俩也敢跟她对着干?
阮梓诺微微翘起唇角,对面前的万瑶视若无睹,她两步冲上讲台,吓得阮瑜心连连后退,直接让出了话筒的位置。
另一旁站在主位的叶渊承本来就因为刚才的记者提问而脸色墨黑,现在难道还要让他看这么一场无聊的闹剧?
“叶先生留步,我知道你无心听阮家的家事,可难道你不想知道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吗?还是说……你还没有发现自己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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