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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在阳台打完电话后不放心薛雨竹,又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在她床秦蹲了许久,直到睡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日光照进窗口,薛雨竹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醒来了。可右秦的被子像是被压住了,拉都拉不动。
她也不去动那被子了,而是侧身躺起,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盯着秦承雍的侧脸。
她一直觉得,秦承雍的俊脸能跟娱乐圈的一众男明星相比了。现在的男艺人大多是柔性美,而秦承雍,是带着棱角的俊逸。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从他脸上抚去,从眼睛、鼻子再到抿着的薄唇……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以前是不敢,现在在一起了……还是不敢。
他熟睡时,光洁白皙的脸庞更加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光是这么一张脸,不了解他的人会自动把他归为冷酷薄情的那一类。
她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脸庞,思绪越飘越远,直到手上被覆上了微热的温度,她才回了神。
他不知何时醒来,微挑了眉,眼底漾着细碎的笑意,但是脸上却写满了明显的不高兴。
她忙不迭地想收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了。秦承雍刚醒来声音沉沉的,连尾音都带着魅惑的味道,像是岁月长远的老窖,听着都让她沉醉许久。
看着她一脸窘迫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无奈,松开手揉了揉她蓬乱的头发:“不逗你玩了,起来收拾我给你做早餐。”
手上的温热突然消散,薛雨竹心中也随之而慌乱。快速起身拉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他就躺在了她身上。
她的双手环在他腰上,紧紧的,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怕自己的重量压着她,还好反应及速度都够快,他两手撑在床两侧,才不至于跌到她身上。
薛雨竹看着他微微讶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的力气很大。”
听到调侃,秦承雍不温不火,弯了弯唇,幽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或许,你想大早上测试一下我的体力极限?”
他漆黑的眼睛像是被墨染一般,幽深地看不见底,脸上清冷而又克制,薛雨竹微微错愕,调侃不成反被撩?
秦承雍没再跟她废话,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捏住她的下巴,薄唇不偏不倚地覆上了她的……
日光从窗户洒进来,云朵在天上飘来飘去,阳光渐渐暗下,又亮起。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气喘吁吁到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加上秦承雍脑海中浮现出今天要解决的事,便放开了她。
薛雨竹回过神,双唇微微张着想说些什么,却看到那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沉默的早餐过后,看到薛雨竹坐在沙发发呆,秦承雍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今天要去医院……看那个人吗?”
他只能这么称呼,不认识白亦承,但也知道那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甚至会成为他的阻碍。
有那么一秒钟,薛雨竹想将白亦承的一切都告知于他,可不知怎的,刚提到喉咙的话全都咽了下去,说出口的只有一个轻飘飘的:“嗯。”
秦承雍俯身从茶几上拿来电话,给安雁拨了过去,让她过来接薛雨竹。
放下手机后,他转向望着薛雨竹,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放心你。”
知道他又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遭遇发作的时候了,她低着头抿了抿唇角,试图想着措辞来向他解释。
句子在她脑中重组又打散,再重组……如此反复,怎么都连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那天的情绪来得突然,却又是意料之中,她无法向他解释,只好摇摇头安慰他。
秦承雍送她到门口时,她突然勾住他的手:“白亦承的事情,我会向你解释的。”
秦承雍眉眼一舒,轻声道:“比起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我更在意你的情绪,你呀,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他的声音低沉,可说出来的话却有着魅惑人心的柔情,让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秦承雍在沙发上闲坐,像是在等人,见他过来,微微颌首,示意他坐下。
方浩开门见山:“那个女人姓徐,我查了一下,家里有父母两个老人,一家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说了约半个小时,从这位徐女士的幼儿园在哪里读,到现在多少岁,是否未婚,没有一处遗漏的地方,详细得令人发指。
摆了摆手,秦承雍有些不耐,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淡淡道:“说点我想知道的!”
方浩点点头,脸色凝重:“徐女士的弟弟是薛雨竹小姐的私生饭,一位精神病患者,我觉得……”
他毫不拖沓,直奔重点:“她进入病房之后,门要开一点点,时刻注意观察里面的状况,不要再向上次一样,有什么事情立刻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