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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在现代,阮秋言是实打实的宅女一枚,身为全职写手,她一个星期七天下来出家门的次数不见得有三次,能一次出门解决的问题她绝对不会踏出家门两次。初到萧靖然的别院时,她感慨堂堂王爷别院就是非同一般,规模之大哪是她那处小别院能比。
然而今时今日从踏入院门口到房门口,阮秋言觉得只是眨眼间的距离,低着头走到门口,阮秋言站在阶梯前举步维艰,屋里传来男人不屑的笑声,不知是讽刺还是生气。
“本王的王妃这是怎么了?走到门口不进来,是等着本王亲自把你抱进来?还是不想进来。”最后一句萧靖然的语气带了几分寒意,阮秋言身子一颤,果断迈开步子大步流星走进房内。
酝酿好情绪,抬起头脸上已是笑容满面,阮秋言上前拉住萧靖然的手讨好道:“王爷说的事哪里话,方才在门口妾身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才站住缓了一下。让王爷等了这么久,妾身已知罪,哪里敢在王爷面前放肆,还请王爷息怒。”
阮秋言笑眯眯的看着萧靖然,一副人畜无害的面相,此番言辞说来好像她很无辜似的,萧靖然面色异样看了眼阮秋言拉着他的手,阮秋言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同时面色一变,不着痕迹地松开手去。
孰料她才把手放开,萧靖然反手把她的手握住,萧靖然乃习武之人,骨骼又大阮秋言许多,一握便把阮秋言的手窝在手中,萧靖然手掌有些粗糙,大致是练剑所致,磨着皮肤感觉有些怪异。
阮秋言被萧靖然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欲抽手时萧靖然却跟早猜到她的动作似的,把她的手握的更紧,这下阮秋言总不好强行挣脱,只得脸上挂着笑看着萧靖然,心里已急得大骂:他到底想干什么?
“本王想不明白,王妃住的旧院子到底有什么让王妃如此眷恋不舍,能让王妃在房中待着舍不得出来,不知王妃的别院有什么好玩的,不妨与本王说说,与本王分享一二。”萧靖然似笑非笑,阮秋言背脊一寒,手心已是一层细汗。
“一处旧院子能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是在那里住了一年有余,感情还是有些的,妾身想到今后搬到王爷这头来,那里空下来蛮可惜,便看久了些,不慎忘了时辰让王爷久等,是妾身的过错。”
眼下除了认错,阮秋言想不到其他能让萧靖然消气的法子,该说的都说了,萧靖然若怎么都不能原谅她,阮秋言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再被禁足,她就不信,萧靖然还能因为这点小事重罚她不成。
“嗯……看来王妃对搬到本王这里来不大满意,不知本王的别院还有何处做的不合王妃心意的地方,王妃说出来本王立刻让安亭去置办妥当,是寑被不够软还是下人伺候的不好?”萧靖然摊开阮秋言的手,拇指在阮秋言的掌心轻轻按揉。
这句与“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通通改”不相上下的一句话教阮秋言如遭人闷头打了一棍,两眼冒星星手忙脚乱。萧靖然今日是吃错药了还是怎的,言行举止如此反常!就在阮秋言思考如何作答时,阮湘文拎着食盒带着侍女来到靖安苑。
“妾身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听见阮湘文声音那一刹,阮秋言如释重负,她从未似此时此刻这般打从心坎里衷心欢迎以及感谢阮湘文的到来,简直乃救星也!
“哟,瞧,是侧妃来了,不知侧妃带了什么好吃的来,本王妃与王爷都还未用晚膳,正好了。”阮秋言看到阮湘文挎着的食盒,眼神一闪,阮湘文当真是不要脸的主,知请不动萧靖然去她那里用膳,直接拎着东西来了靖安苑,倒是个舍得下心思的。
见阮湘文来,萧靖然大致也觉得拉着阮秋言的手不好,总算“大发慈悲”松开了阮秋言的手去,阮秋言收回手松了一口气,萧靖然再不放手,阮湘文的眼神非把她看穿不可。
“妾身不才,没有什么大本事,只会做几样糕点,正好今日得闲,就做了几样带来,味道自然比不上厨房的厨子做的,王妃与王爷若是不嫌弃就尝尝。”阮湘文乐呵呵地把食盒放在桌上,把糕点拿出来摆好,招呼他们过去。
看到桌上精致小巧的糕点,阮秋言不禁大叹:哪里哪里,你阮湘文的本事可大着,莫要过分谦虚。桌上糕点秀色可餐,只怕厨房的厨子都做不出她的一半功夫来,难为阮湘文想尽办法讨萧靖然欢心,她阮秋言偏占了这个便宜。
“嗨,哪里哪里,侧妃心意最重要,王爷如何?来试试侧妃的手艺吧,侧妃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我们岂能拂了美人好意。”阮秋言谄媚对萧靖然抛了个笑眼,萧靖然眼角一抽,走到桌前拉着阮秋言坐下,他等着阮秋言到这个时候未用膳,阮秋言何尝不是滴水未进。
“好了,与其耍嘴皮子,不如省着力气多吃些,侧妃若是饿了,一起坐下来吃吧。”萧靖然一坐下就往阮秋言碗里夹了菜,就差直接把饭菜塞到阮秋言嘴里,唯恐阮秋言饿着。
“侧妃才来府中不久,对府中规矩有所不知本王理解,既然王妃与侧妃都在,本王就把话说明白,若来前庭见本王,须向本王请示,不可直接进来,有如侧妃方才。”给阮秋言夹菜的空隙萧靖然不忘“出言提醒”阮湘文。
阮秋言夹菜的手一抖,萧靖然心思玲珑,机敏聪颖,怎的到了处理追求者的问题上就变得有些死板不知变通,他如此说法与直白地说命阮湘文不可踏足靖安苑有何区别。
萧靖然委婉一些告诫阮湘文不得擅闯前院尚可,好死不死萧靖然偏带上她,此番说辞岂非让阮湘文认为萧靖然心向阮秋言,阮湘文不针对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