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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正当男子不知该如何收场时,俞北鸢淡然嘴角含笑着望着男子,直径进入正题:“分赃,你一半我一半。不然我就喊人了。”
话音一落,男子顿时有些后悔,只是这些赃物不能白分,于是他又腆着个脸:“我叫苏逸,不知姑娘名唤?”
俞北鸢瞥了一眼苏逸,轻蹲下身子,不紧不慢地将一半的赃物藏入怀中。
苏逸见此,连忙上前将自己的那半份赃物藏入怀中。俞北鸢嘴角含笑刚想转身直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处却传来响动,灯火瞬间通明,眼看侍卫们越逼越近。
而苏逸在俞北鸢转身正一脸狠恶恶瞪着俞北鸢,见这副场景,连忙收起表情,丢下一句话便施展轻功离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侍卫们便打着灯笼寻了过来,俞北鸢眸子一转,故作柔弱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侍卫们听见声响,立马一大批人马围了过来。为首的侍卫紧锁眉头,严厉询问:“大半夜在后院干嘛!?”
俞北鸢一脸无辜,可怜兮兮:“我失眠出来转转,谁知道迷了路不说,还遇上贼了啊~”
俞北鸢连忙指向东边,侍卫们便气势汹汹朝着东边离去。俞北鸢见此,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不屑:“这些钢铁直男,就不知道把我送回星月阁了再去找人吗?”
最终俞北鸢顶着单薄的外衣整整转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寻到了星月阁。
翌日,俞北鸢一夜未眠,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随意梳洗了一番,戴上面具,便带着医药箱悠悠前往霍铭住所。
许是俞北鸢来的太早,六皇子还未来。又是那道熟悉的檀香香味,俞北鸢眉头微皱,心想定要叫六皇子将这些都给撤了。
俞北鸢轻步迈到霍铭床边,一边仔细打量着霍铭的脸,一边喃喃自语:“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确实,虽那道眉骨上的疤痕格外醒目,但就算这样,霍铭也看上去十分养眼。
俞北鸢微微叹气,此时霍铭的眉毛紧皱,迷迷糊糊之中似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俞北鸢缓缓靠近。
只见霍铭与那时的冰冷无情不一样,这时的他没有设下的心防,糯糯的声音拨动着俞北鸢的心弦:“母妃…母妃…不要抛下我…”
看霍铭这副模样,十有八九是发了高烧。俞北鸢伸出冰凉的纤细的手背,轻轻抚上霍铭的额头。俞北鸢紧锁眉头,霍铭的额头烫得俞北鸢心头一紧。
俞北鸢微微叹气,从医药箱中翻出针灸包,打开来。一排银针,俞北鸢目光迟疑,最终还是将霍铭的衣物褪去。
一边擦拭还一边喃喃自语:“等这畜牲醒了,本姑娘定要他加倍奉还!”
这一日的早晨阳光明媚,不知何时,一束光线早已落在俞北鸢的脸庞。一滴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她的脸庞流在了霍铭的手指尖上。
俞北鸢的眸子瞥向霍铭的手指,在她的期待下,终于,他的手指轻微动弹。俞北鸢喜出望外,嘴角微微上扬。
俞北鸢微微一笑:“殿下放心,王爷只是伤口有些感染,我已为王爷施针退烧,只要勤换衣物和布条,王爷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六皇子听闻,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吩咐下人为霍铭换下布条,上药。
说起来,俞北鸢好歹也是定南王府的王妃,却依旧对定南王府不清不楚。于是俞北鸢拉着如红到处转悠,美名其曰欣赏风景,其实是她再也不想回想那整整迷路一个时辰的夜晚。
笛声悲伤而绝望,一阵阵旋律悠悠传入俞北鸢耳中,她紧锁眉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能吹出如此悲伤的笛声?
这时,如清见俞北鸢沉迷于笛声,不禁叹了口气道:“说来红袖小姐也着实是可怜,本是天香楼的花魁,却被王爷收入后院后还没几日,便被罚了禁闭,说是惹得王爷不开心了。”
俞北鸢愤恨:“渣男,即然不喜欢人家,便放了人家,何苦要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俞北鸢转过身子,望向黑着脸的六皇子。六皇子急迫地为霍铭正名,一脸认真:“九叔有他的苦衷!”
而俞北鸢却嘴角含笑,轻微挑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这世上又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一个姑娘的青春来得重要?”
六皇子急于反驳:“红袖不过是个风流女子罢了,九叔收她入后院,已然是天大的恩赐。”
俞北鸢眸光微闪,眼底深邃,闪过一丝冰冷。她心底冷笑,看来这六皇子跟霍铭是同流合污,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俞北鸢淡淡瞥了一眼六皇子,语气有些酸“是啊,天下的女子能够攀上王爷与殿下这棵大树,真的是修了几世的福分呢。”
六皇子脸蛋微红,自是知道说错了话。“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俞北鸢见此,微微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古代封建思想影响了他们。她能看得出来,六皇子本性不坏。
俞北鸢只好噗嗤笑出声,以免尴尬:“六皇子这般善良,以后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六皇子一愣,憋红了脸,甚至蔓延到了耳朵,他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微微上扬。
【诚意推送】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