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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俞北鸢惩戒如月后心情大好,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大摇大摆地踏出星月阁。
离开星月阁后,没了如月的带路,她着实是对这复杂的定南王府无可奈何,她迅速捕捉到路边路边的一名侍女,俨然是刚刚打过照面的那名带着如红与如青来的侍女。
俞北鸢笑得贼眉鼠眼,侍女与俞北鸢相视,不知为何,她浑身发寒。
俞北鸢笑着点了点头,待侍女走近后,声音变得极其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俞北鸢有些意外,心中不免大大对这如清好感爆棚。见如清摇曳着身姿,款款步向身后,俞北鸢连忙跟了上去。
二人到达一处气派的院落后,如清委婉告别,俞北鸢笑眯了眼:“谢谢!”
俞北鸢别过如清,这才想到里面等着自己的,可是清醒的霍铭,想到不久前才暴力毁自己清白的那张脸,俞北鸢嘴角不禁缓缓勾起。
偌大的厢房中点燃着檀香,一入厢房中,浓烈的檀香扑面而来。俞北鸢微微皱眉,望向霍铭躺着的那张木床。
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又静静平躺了下去,床边的茶桌上六皇子轻抿一口茶水,笑吟吟望着俞北鸢。
俞北鸢瞥了一眼六皇子与他身后的侍卫,眸子冷冽地看向霍铭,紧缩眉头:“如月不是说他醒了过来吗?”
俞北鸢这才深深叹了口气,医者父母心,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职业道德。
当俞北鸢掀起霍铭的里衣时,她的心停了一拍。方才为他做手术时太过急迫,都未注意他的身上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俞北鸢干笑:“没事,王爷包扎伤口的布条需要更换,我这就给王爷换布条。”
六皇子拧眉,眸子紧盯着俞北鸢忙碌的身影,不知何时,她已经包扎完毕,静静杵立在一旁望着他。
俞北鸢摸摸鼻子,一本正经:“王爷的伤势并无大碍,近日只需按照我给的方子喝一段时间方可痊愈。”
“只是王爷一定要注意这几日切莫剧烈运动,多补一些身体。饮食清淡一些,不要太过辛辣。”
而一旁的俞北鸢却在琢磨着她用霍铭的书桌会不会被拉出去砍了,六皇子看出俞北鸢似是有些心事,道:“怎么了?”
俞北鸢猛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没骨气。她只是丢下一句:“没怎么。”便直径走向书桌,用自己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下一张药方,写完后俞北鸢不禁红了个脸。
俞北鸢腆着个泛红的脸,别扭地走到六皇子身后的侍卫身前,纤细修长的手指将药方递了过去。
侍卫微微俯身接过药方,眸子扫过药方后微微一愣,却不动声色的塞入自己的腰间。
俞北鸢这才回过神,见侍卫如此识时务,又想起那张药方是她特地为那霍铭准备的,心情大好,她嘴角扬起,眼睛笑得月牙弯儿:“嗯?怎么了?”
六皇子微微笑:“姑娘今日也该累着了,不如与本皇子一同享用晚饭?”
俞北鸢眸子猛地放光芒,这皇子吃的饭,应该差不到那去吧?于是俞北鸢故作镇定,淡淡:“那小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六皇子失笑,领着俞北鸢出了这充满浓烈檀香味道的房间,又将身后的侍卫打发去拿药去了。
俞北鸢穿着长裙,还未习惯,走路颇为艰难。而她前方的六皇子步伐也异常缓慢,似是有意等待俞北鸢。
当二人途径星月阁时,正巧碰上浑身湿漉漉颇为狼狈的如月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如月见到俞北鸢,眸子狠狠瞪着俞北鸢,微微福身,几乎是从嘴中蹦出的几个字:“见过六皇子。”
说着,还一脸无辜望向俞北鸢。俞北鸢微微挑眉,故作轻松:“看我干嘛?”
俞北鸢双眼微眯,挑了挑眉:“你此时正伺候着我,本姑娘就算不是个什么王爷皇子的,也是救了王爷的命的,如若被一个小小的婢女轻视,岂不是折了王爷的脸面。殿下,您说呢?”
如月一听,全身发软,顿时跌倒在地。她眼神空洞无神,双手却紧紧拽起一大把泥土。
这一插曲很快便过去,俞北鸢见了六皇子的丰盛晚餐后,很快便将如月抛向脑后,眼里只有一道道色香俱全的菜肴。
六皇子见此,心中又对这位奇女子更加好奇。他摸了摸手指上的指板,笑:“不知姑娘家在何处,在哪儿高就啊?”
俞北鸢正在用餐的手微微一顿,只是一瞬,便又若无其事地开始挑着鱼刺,散漫道:“小女四海为家,四处行医。”
六皇子眼眸深邃,又微微一笑:“那依姑娘的医术所看,令师的医术应当是妙手回春了。”
六皇子微微一愣,以为俞北鸢的师傅应当是去世了,也不好再继续询问下去。
而俞北鸢此时又一脸认真望着六皇子,一本正经:“六皇子可否做主将如清派来伺候我?”
【诚意推送】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