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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但兴许苏子凡说的也对,她并不爱他,所以没有别人被背叛后的痛深。
席宝宝见她双睫一垂,细白的左手夹了面条习惯性的嗅了口才放进嘴里,便不再多提再个字。手一动,深深地吸了高汤的香味,吃了起来。
吃过了面付过了钱后他们也不急着回去,绕着那被拆得丝毫看不出当年半点儿熟悉的广场绕了一圈,也算消食了。
辛然喜欢这样的夏夜,远处夜市里的小贩吆喝的声音传了过来,有情侣几对坐在休息椅上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处,也有一家几口带着初学滑旱冰的人,小孩儿摔了又摔却并不哭出来。
席宝宝也知道她在平复心情,索性就陪着她安静地缓步漫无目的的走。有蚊子直飞落在她手臂上的时候他就双手一合,狠狠地一拍,然后嫌恶地皱紧眉不停的甩手,再有蚊子飞来时,他动作又不犹豫地拍下去。
席宝宝本能地看着旁边不远处的人,生生地打了个冷战,牙关紧了一紧吼她:“辛然你神经病!”
辛然见他又接近了他们间的距离,都快要像小时候抱住她了,要不是广场里人多,她猜他是不会顾忌什么形象问题的。不由就看起来,摸了摸眼角笑着说:“我就随便一问,你怎么就吓成了这样?”
回去的路上真的再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婉婉和苏子凡的话题,席宝宝只无意间说起了最近老教授可能要到国内讲座,但学术界还没定好在哪个城市,所以具体事宜他也不清楚,只让她留心有空多上上论坛关注一下。
路过咖啡馆的时候已经打烊,夏良辰今晚值班,所以楼上防盗窗里有灯光亮着,可能在玩游戏也可能是开着电脑在煲电话粥。席宝宝没有停车,辛然也没下去的意思,悍马径直往她住的公寓开了过去。
但辛然显然有夜盲症,完全看不见一样笑吟吟地说:“谢了,有你这样的弟弟,我觉得自己真幸运。”由肺腑间发出的由衷之言换来席少爷一声不屑地冷笑。
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输入了密码进了楼道的时候,楼的转角处走出来一个人。
苏子凡抬手抚上自己疼痛难抑的胸口,大脑里一阵阵的嗡嗡嗡地直响。
辛然回家洗过澡出来就接到了徐徐的电话,提醒她没忘记答应她参加晚宴的事吧,她一楞,说:“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徐徐立马就炸毛了,说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你要这么着,那我现在就过去你家帮你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答应没答应我。
辛然笑起来,正好听到了某鲜肉哑着的声音喊着姐姐,你个磨人的妖精……电话自己断了。
没有梦,没有哭着喊着恨着瞪着拽着她的家属撕扯着她的头发说你害死了我儿子,你还他的命……一眠到天亮。
徐徐每隔半小时就催她一回,问她穿什么裙子配什么鞋子,戴什么项链搭什么妆,老妈子似的苦口婆心之下辛然才觉察出些什么异样来。
“你不是早和家里断了关系?”这两年里什么时候听她司徒徐徐提过亲人家人?这话一听就是谎言。
“哎!你属狗的啊,刨根问底的干吗?我还能在这A城把你给卖了不成?”
这倒也是,辛然打开衣柜随意抽了条长裙下来顺便告诉她自己要穿什么,饰品吗?“你也不说是什么晚宴,我就不戴了吧?”如果真是安排好的,只要她不那么积极的话,现在人都聪明着呢,还能看不出来她没意思?
司徒徐徐一听她这话正要说什么,电话里就有压低的男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她就说:“好了,好了,都随你吧!一小时后我去接你。”
素雅的白底浅绿碎花长裙,挂了电话辛然就去冲澡,裙子扔在了梳妆台前刚插好的电吹风机上,结果等她澡冲到一半就闻到了不合时宜的气味,匆忙之下连浴巾都没裹就冲了出来,一看之下眼睛都瞪大了。
火势并不大,她返身回浴室里拿浴巾沾了水出去一扑就灭了,但……电引起的火,家里到处噼啪一阵响之后,大概整个单元都被她给弄得电线短路,停电了。
公寓楼的保全边敲开门边在外面把整幢楼由于用电不当引起了短路的事说了,还说在近一步的核实中,也不知是哪家引起的。辛然的脸热得不行,轻咳了声说:“那个,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刚刚……”
不等她说出想说的话,保安大叔就接到了电话,说供电局的过来顺便整改电路,匆匆地就走了。
辛然长这么大,头一回干出这种智商不高的人才会干得出的糗事来,别人还没有怀疑她,这真是让她惭愧得不行。
司徒徐徐正好到了楼下,打电话说:“靠!你们公寓还停电啊!你自己下来吧,十七层,我可不想减肥。”
打了电话给家政公司的人,指名让年前来过的人过来打扫一下房间后,辛然才又随手抽了条裙子出来。长发随意的挽了下,拿一根古色古香的银质的簪子固定住,只匆匆化了个淡妆,戴了一对儿翠绿的耳坠,拿出高跟鞋正要上脚,想了下可能晚上回来还得爬楼的后果……最后穿了双红色的一脚蹬下了楼。
司徒徐徐正等得不耐烦,翘着一条修长性.感的晃着坐在电梯旁的沙发里,安全门一响,她抬眼一看就觉得眼前一亮。
简约大方的白色单肩及膝裙子,纤细的胸腰处收得特别好,笔直的双.腿又白又长,配着双红色的平底鞋的辛然简直像从哪张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般。
长发轻挽,泪滴形状的玉耳坠更让她整个人气质由内而外的泛着古典气息。
司徒徐徐十分满意的打了声口哨,“我就知道你眼光独到!”挽过辛然的走就往外走。
外面正是夕阳西下时分,余辉洒在她们两人的身上,让不少供电局的工人和公寓里的邻居都对她们侧目。
路上司徒徐徐和她的小鲜肉还是神秘兮兮地瞒着她不说宴会是谁办的,车子一直开往城北最奢华的会馆,直到车子停下时,小鲜肉才说:“你们自己玩,下班后我过来接你们。”
伸手搂着司徒徐徐吻了一记,这才冲辛然笑了笑,转身往会馆的员工门进去了。
辛然意味学长的盯着司徒徐徐的肚子打量了半天,换来某恼羞成怒女人的一记直拳,捶得她胸口生疼,某女也意识到力道没收好,抬手就要帮她揉,被她没好气地瞪了眼躲开那魔爪。
“咳!”司徒徐徐从包里取了张华美精致的请柬出来,压低了声音邪恶地转着眼珠子问:“不会,苏渣男都没碰过吧?”
司徒徐徐立马仰天哀嚎,把不少衣冠楚楚的男女都吸引过来了,打量她的眼神真叫一个同情充满怜悯。
辛然扔下她,装作不认识这种丢人现眼的生物,自己随在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后顺利地进了里面。
旋转楼梯处就被人拦下来,毕恭毕敬地微笑着说:“这位小姐,请出示请柬。”
辛然笑笑,回头搜寻着司徒徐徐的身影,却在衣香丽影人群里遍寻不着,这人不是刚才恼羞成怒之下抛下她跑了吧?
于是又笑了笑,往一边走开,准备打电话问一声,真要是抛下她跑了,她也好功成身退提前回家爬十七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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