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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酒席上,安然与何家文到处敬酒,虽然高兴但刚刚的一幕却始终萦绕在安然的心中,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何家文与那个叫任可盈的女人之间有着什么不一般的关系。
何家文与安然刚敬了安家人出来,在走廊里便听到吵闹声,听着那熟悉的喧嚣声,何家文便是头皮发麻,这时孟家欣跑了出来,看到何家文忙道:“哥,你快去看看吧,妈和那个狐狸精又吵起来了!”
安然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何家文时,只见他的眉间已经拧成了川字。
安然跟着何家兄妹来到了何家人的包房,看着眼前的一切,安然有些乍舌,只见薛兰揪着马伊莲火红色的头发,马伊莲扯着薛兰的衣服,两个女人打做了一团,旁边何明达抱着一个十岁大的男孩,那男孩边流着口水边痛哭不止,桌子的另一边孟长春脸色铁青,还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两个打得正欢的女人身旁,嘴里还焦急的讲道:“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样不是让人家看了新人的笑话吗?”
孟凯此话一出,薛兰怒道:“我儿子的婚礼,你来凑什么热闹!”说罢,便狠狠地将马伊莲推了开去。
马伊莲自从嫁了何明达便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哪里是薛兰的对手,被她这一推,连连倒退,撞倒了几把椅子不说,还险些撞倒了站在门边的安然。
马伊莲紧紧地抓住门把手才险些酿成大祸,刚刚一摔,崴了脚,鞋跟也掉了,头发更是乱的像个鸟巢,好个狼狈可以形容。薛兰那里也是狼狈之极,推搡之下,头发也是乱乱糟糟。
这边乒乓一通声响,走廊里便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安家人就在其中,他们就在何家人的旁边坐着,听到了声响也跟了出来。
马伊莲镇定下来,忙道:“薛兰,你太不像话了,安然怀着孩子呢,今天你要是把她给撞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薛兰一听安然怀孕了,更加的恼火,便没头没脑的说:“我说新娘子怎么说换人就换人了,敢情是和你一样,都是只狐狸精,还揣着孩子结婚要多贱有多贱……”
薛兰在气头上还在振振有词的说着,孟家欣忙过来拉住她说:“妈,别说了,人都在呢。”
只见安然泪眼朦胧,何家文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安母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搂着安然便向何家文质问道:“家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此的场合何家文无从解释,他心乱如麻。见他不语,安母又怜惜女儿,便拉着安然说:“跟妈回家,这婚咱不结了!”
见安母动了气,何明达又心疼安然肚子里的孩子,赶忙的将何家辉递给马伊莲,走过去对安母道:“亲家,亲家别动气,有话咱坐下来好好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咱们做长辈的不能这样啊?”
安禹城之前听了一些闲言碎语,此刻又见女儿当众受辱,心里面即着急,又痛心,情急之下便犯了心脏病。
好好的一场婚礼大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薛兰如此的一闹,所有的人都认为安然是个无耻的小三,知道何家文与任可盈恋情的人更是做实了这一点,一时间安然备受痛恨。
何明达见状立即拨打了120,四五辆豪华轿车开道将安禹城送到了医院,还好一切只是有惊无险,医生说,观察一个晚上,没事的话就明早就可以走了。
急症大厅的走廊里,何家文站在窗前吸着烟,安然还穿着大红的旗袍坐在长凳上,此时,她早已哭花了装容,像只花脸猫一样的静默着。何明达将宾客送走后,便也赶了过来,见到一脸愤恨的安母,便一个劲的向她赔不是。
安庆坐在安然的对面,王志接了个电话回来,在安庆的旁边坐下来说:“我妈刚打电话来,说两个孩子哭闹的很,让我先回去。”
王志起身就走,临走时她便没好气的说:“你家有这样的妹子,脸都丢尽了。”
没多久马伊莲哄着小家辉入了睡,何明达便差了司机将他们母子先送回了家。
安母走到安然的身边说:“安然,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妈希望你考虑好了,先跟妈回家吧。”
安然含着泪说:“妈,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原谅我,我的婚姻我做主。”
安然那一句落地有声,何家文远远的看着那个娇小的女孩,心里莫名的一阵抽痛,十年的感情竟是抵不过一句我妈说,而此时此刻这个被他们家人凌辱过的小女孩却对待她的感情如此的执着。
何家文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说道:“妈,让安然跟我回家吧,我会对她好的。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抱歉……”
安庆也走了过去,说:“妈,安然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到了家,新婚的二人相对无言。安然首先打破了清冷问道:“老公,你妈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家文又沉默了一会便说:“放心吧,我会对你跟孩子负责任的。”
安然满眼忧伤的看着他,此时此刻她的内心里万分纠结,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在无意间做了令人发指的小三,破坏了别人的感情有些内疚,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丈夫的一个解释,哪怕是谎言也好,给她个安慰就成,但何家文的回答却让安然心里特别的沉重。
何家文看了眼安然,她那忧伤的眼神使得他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便道:“一夜都没有合眼,去歇会吧,你还怀着孕呢。”
安然确实累了,便没有说什么,转身上楼去了,见安然休息去了,何家文走出了家门。
何家文并没有到公司去,而是驱车到了他与任可盈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
他有些头痛,不明白他与任可盈怎么会搞成现在的样子,更加的搞不清楚他与安然又怎么会成为夫妻的?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他还都没有弄清楚,任可盈便离他而去,安然便成为了他的妻子。
何家文想,那一晚如果他不负气而去,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是如今的模样,那么昨晚与他喜结连理的人是不是依然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任可盈呢?
想到了任可盈,何家文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他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可笑。
往日的恋人任可盈与如今的妻子安然两个影像不停的在何家文的大脑中转换着,一方面是歉疚,一方面是责任,从未言败过的他此时正在承受着汹涌而至的挫败感,这种感觉让他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何家文觉得对面似乎有人,当他睁开眼抬起头时,他看到任可盈坐在了那里。
何家文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晃了晃混沌的大脑,此时任可盈依然坐在他的对面。何家文熬了一个晚上,此时声音有些暗哑低沉,他说:“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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